往回走的时候,街灯已经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月朦胧鸟朦胧。
张欣撕撕八八地要给万帆钱,小手暖呼呼的。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似乎有电流通过,张欣似乎被电了一下,而万帆则没什么感觉。
他是过来人了,还到哪里去找电流?
“你在家里有女朋友吗?”张欣低着头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女朋友?呵呵!我才十八哪里来的女朋友。”
“我们哪里到了十八九几乎都有男女朋友了,二十左右就结婚了。”
“你们那里结婚那么早呀?我们那里没这种现象,五年前还有二十多岁结婚的,现在不到二十五六没有结婚的。”
这是真的。
万帆也弄不明白渤海地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八十年代中期渤海这一代二十上下结婚还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到了九十年代初期这黄历就变了。
二十五岁以下几乎没有结婚的。
“啊?你们那里结婚那么晚?”
若说响应国家计划生育号召,东北三省绝对是走在全国前列的。
你说让生一个就生一个,你说晚婚就晚婚。
人这个东西不是越少就越好的,人没有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
十几年后东北的衰落不能不说和东北人少和老化有关。
“我们那里现在青年男女结婚大都在二十四五左右。”
这还是现在,再过几年结婚的岁数还要往后推,别的地区万帆不太清楚,反正渤海地区的青年都在二十七八结婚甚至三十左右。
上一世他结婚的时候就已经二十七岁了。
“张欣!那你有男朋友没有,按照你们那里的习俗,像你这样的再过两年就该结婚了,现在应该有对象了吧?”
张欣羞羞答答滴:“亲戚给我介绍了一个,还没看,说等我回去的时候再看。”
“那祝贺你,争取找个白驴王子。”
“白驴王子?我看你才像白驴王子,我要找个白马王子。”
“切!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你对和尚还有幻想?”
张欣挥起粉拳就要往万帆的身上招呼,万帆哈哈地撒腿就跑,一溜烟跑回了招待所。
今天出门走了一下午,万帆感觉腿有点酸胀浑身疲惫,他打算回到地下室就休息。
他下到地下室的时候,恰巧何曼玉从她的房间出来好像正要出去的样子。
“何姐!出去呀?”万帆打了个招呼。
“姐出去办点事儿。”何曼玉眉飞色舞地说。
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不会是勾引上那个下雨老师了吧?
一瞬间万帆心里竟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想法。
万帆的想法一点没错,何曼玉今晚还真是去和童夏宇约会。
昨天万帆的一番话还真让她茅塞顿开,反正她本身也不时什么贞洁烈妇,能发表作品做出点牺牲也不时不能接受的问题。
白天她找了个机会到了童夏宇的办公室,在假装请教作品的时候仿佛无意间在童夏宇的穿着短袖的手臂上像微风轻拂般触摸了一下。
只触摸一下对方会认为是无意的,可能不会引起注意,但如果来第二下就可以引起对方注意了。
当还有第三次,基本只要不是脑袋里有虫基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当何曼玉的手指第三次在童夏宇的手臂上轻轻拂过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这时他们只需要一个单独的机会就能开放出绚丽的花朵。
何曼玉今晚就是准备去鲜花怒放的,就怕童夏宇没有那个动力。
万帆回到地下室,发现今晚住在这里的人都在。
刘语堂和郝小北原本是住在这间地下室的,但是嫌弃地下室的条件不好就住了一晚就转移到地面上去了。
他俩空出的床位就住进来那个自西山省的叫郑奇的作者,还有一个是一个到京城来上访的人。
郑奇就是那个和何曼玉发生过故事的人,三十几岁的年纪,两个眼睛老是闪烁不定,活像一个人贩子。
这个上访的人有点像《祝福》里的祥林嫂,逢人就说我真傻真的...不对!是逢人就说他的冤屈。
此时,‘祥林嫂’正在对郑奇诉说他那不知真假的冤屈故事,颇有点声泪俱下的韵味。
郑奇听得津津有味,估计是准备拿对方的故事做素材,写一部小说什么的。
另外三人有一位到京城出差的企业采购员,另外两人是一对到京城来看病的父子俩。
万帆一听那个蒙冤者又在将他的故事,当即转身就走出了地下室。
这个蒙冤者住进地下室两天,这个故事估计都讲了十多遍,他可没兴趣接受这种蹂躏人的故事。
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半,万帆决定出去坐一会儿,等这货把故事讲完再回来。
万帆上到一楼,准备出招待所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韩淼又坐在值班室里,不过这回不是她一个人还多了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没有韩淼漂亮,但是皮肤很白,像白人皮肤那样白。
“全是水妹子,你怎么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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