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适合搞推销,别上学了,去卖保险吧。”
舒然:“不瞒你说,我也有这个打算。”
跟舒然扯完买包的犊子,乔亦溪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趴着刷微博。
刷到一个游戏视频,她正想去打一局的时候,接到了马期成的邀请通知。
来玩吗乔妹!差一个人!
乔亦溪:来了。
她上线,被拉进队,听到马期成感慨:“乔妹真好,随叫随到。叙神到了,你也到了。”
乔亦溪:“我来消消食。”
四个人很快组队开始,周明叙带三个人跳伞。
阮音书爬上床的时候喊了句:“好饿啊,然然,递包饼干给我。”
阮音书和乔亦溪声音有点像,周明叙听岔了,问乔亦溪:“这么快就饿了”
在他心里她是个什么人呢,吃了那么多还能饿
“是我室友说饿了,”乔亦溪回应,“倒是你,养生男孩,小龙虾那么辣,你胃受得了吗”
周明叙:“我胃没问题。”
马期成瞎几把接话:“那肾呢,肾好不好”
周明叙:
傅秋:“注意点影响,马期成,这里面有妹子的。”
“知道了,”马期成笑嘻嘻换了个话题,“你们俩晚上一起吃的小龙虾啊”
少年有点不耐,咬着鼻音问,“不行”
“可以、可以。”
周明叙这次跳的地点是废墟,他们刚降落不久,也有一队挂着降落伞飘到了这边。
乔亦溪还没捡到枪呢,一下有点慌,结果还没来得及看到那边的人影,就看到底下传来提示。
你的队友我有猫使用汤姆逊冲锋枪淘汰了笑到声带打结。
刚下来就死,她觉得声带打结这位可能再笑不出来了。
紧接着,周明叙又淘汰了两个,底下可以看到他们的ID:笑到精神分裂和笑到神经劈叉。
这名字起的乔亦溪还挺好奇最后一个能叫什么。
周明叙换了把枪,把妄图逃跑的最后一个也打掉。
最后一个的名字叫笑到脑浆喷发。
这真是非常团结的一个队,连名字起得都如此一致。
四个盒子摆得很近,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和.谐。
这把伊始,周明叙一滴血没掉就杀了四个,看似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局。
马期成也把自己搜得特别肥,一下就身满配了。
一旦开头太顺风顺水,就意味着真正的风暴还在后头。
果不其然,刚杀进决赛圈他们就被两队包围,马期成和傅秋太过鲁莽地瞎冲,很快就死在了外头。
马期成遗憾地摔鼠标:“我操,我的锅我的锅,我没看到树后面还有人啊!”
傅秋悔不当初:“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呢,我已经被你连累死了,马期成。”
马期成:“没事,我们看叙神吃**,一样的。”
周明叙先是远远狙掉了一个,然后趁队友扶那人的时候扔了个雷,那边仅剩的两人一起挂了。
还有一队剩三个人,乔亦溪听着耳机里四处回旋的脚步声,问他:“我现在怎么办啊”
周明叙:“躲好就行,人我来杀。”
她就猫着腰躲在阁楼上,看到人了偷偷开两枪扔个雷,周明叙跟最后一个人对打的时候,她正好抛了个雷过去,就这么撞大运地把最后一个人炸死了。
乔亦溪血不多,本来想舔包舔点药的,但周明叙在车里摁了两下喇叭:“别捡了,毒来了。”
“可是我血快没了”
“出去再说,”他道,“再不走等会就被毒死了。”
这句话成效颇大,非常害怕被毒死的乔亦溪立刻跳窗离开。果不其然,周明叙判断的没错,他们一路和毒你追我赶,差一点就要死在圈里,幸好周明叙有大局观念。
进了安区,乔亦溪在面前楼里搜了一圈,子弹挺多,可惜就是没有药。
这时候圈已经很小,枪声四处围绕,乔亦溪很真实地说:“我感觉我要死了,先提前跟你告个别吧。”
周明叙没说话,翻身跳窗出去了。
乔亦溪琢磨着虽然她是离死不远了吧,但是这不还没死呢吗,周明叙有必要抛弃她抛弃得这么快吗
于是她问了句:“你去哪”
少年低沉嗓音沿着耳麦窸窸窣窣钻进她耳蜗:“去给你拿药。”
她愣了好几秒,直到一阵枪声响起,显示周明叙淘汰了人。
他从淘汰者的包里搜到了几瓶药,而后又折返到她面前,把药都丢给了她。
药不少,她的血很快就打满,哪还有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
马期成啧啧感慨:“叙小弟,一个合格的医疗兵,时刻为乔大佬奔走在补给前线。”
“乔大佬缺什么,他就去搞什么。”
乔亦溪稍作思索,很快接道:“我缺钱。”
马期成:
那把周明叙确实没有辜负马期成,带着“拖油瓶”兼“活锦鲤”乔亦溪顺利地吃鸡了。
第二局,马期成也一雪前耻,没再鲁莽地横冲直撞,跟着傅秋一起活到了最后。
滑板社的活动如期结束,乔亦溪在寝室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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