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自小儿失了娘亲,后又被我爹爹卖入院中,长大后迎来送往。在奴心中,从未觉得任何一个男子让奴动心。直至那一日见到了你,不知为何在你的眼中奴觉着有些与那些男子不同之处。后来与你有过两次**后,奴便越发疑心你是一位女子。直至今夜,你睡熟后,奴忍不住探入你裤中摸了摸,果然……”说到此处,兰香脸上也有了些羞色。
兰香如此一说,沈天福的平时波澜不惊的一张老脸也不由得面皮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兰香。
“小冤家,你也忒胆大了,一个女子之身,竟然如男子一般在外行走,娶了娘子不说,还在外眠花宿柳,你就不怕被别的女子发现了,恨你误她终身么?”兰香含情看着面上发红的沈天福问,言语中尽是关切。
沈天福依旧低头嗫嚅着说,“我家中那房娘子是我娘亲替我娶下的,原本我只想就这么独自一人潇洒度日。谁料想?唉,如今……就这么往下过罢,今日且恣意而活,来日的事来日再说。”
“你虽这样,但奴喜欢你喜欢得紧,知晓你是女子后,奴只觉这一世昊天爷让奴失了爹娘的疼爱,但遇到了你,总是蒙苍天看顾,与自己真真儿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奴一世再无所求。”兰香俯□,靠在沈天福头边痴痴的说。
沈天福闻言不觉鼻间一酸,眼中一霎时浮上了雾色。委实不曾想到,在这世间除了自己这样喜欢女子的女子外,还有兰香姐姐同她一样的人。这如何不让她同样的欣喜,只觉得天崩地裂之际,忽一时春暖花开,天地回春。
“姐姐,小可也觉着遇到了你是苍天看顾,情愿与你白头到老……”沈天福略微有些哽咽的说道。
兰香搬转沈天福的头,两人极近的凝视着彼此,兰香勾唇一笑,眼角一滴晶莹微闪。樱唇微启,喃声低哑道,“且让姐姐来疼你一世罢……”
天色微明,鸳帐中,兰香的手犹在沈天福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整一夜,兰香缠着沈天福就没让她睡下。身子的每一处都被她亲遍了,摸遍了。一旦兴致高起来,就要向她求欢。至最后,沈天福的手都要断掉般,又酸又痛,一点儿也抬不起来为止。
“姐姐,且让我睡会儿罢,我委实要累死了……”沈天福抽着气求饶,话毕,再也不管不顾得睡了过去。兰香又在她身子上摩挲了一会儿,耳边听到沈天福酣睡过去的呼噜声后方停了下来。其实她也累得要死,只不过今夜不知为何摸着同样是女子的小冤家的身子,她便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从来没有这般迷醉于一个人的身子。直如稀世珍宝一般,让她爱不释手,眷恋不已。
将手覆在小冤家那小小的一只手也可完掌握的胸房上,兰香唇角微弯,如蛇般缠在沈天福的身子上,无比满足欣喜的睡了过去。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申牌时分,方才先后醒来。醒后,自是缠绵缱绻不已。又说了些情意绵绵的情话,才起身吩咐小丫头燕儿送热汤来,两人洗漱过后。兰香又吩咐厨下李氏做些粥来,放下桌儿,摆些细巧小菜,服侍沈天福用过饭,替她穿好衣服,送她出门。
沈天福便笑道,“姐姐,我去铺子上看看,至晚间还来陪你。”
“好,奴等着你。”兰香眼中满是柔情蜜意的看着沈天福说道。
出得门来,小厮庆儿正坐在门首的台阶上打瞌睡。沈天福走到到身后,抬脚便在他身上踢了踢,“好小狗骨秃儿,这个时辰了,你在做甚?”
小厮庆儿被沈天福脚一踢,立刻惊醒了过来,一看是家主沈天福,便赶忙先趴在地上向她磕了个头,嘴中道,“小的一早就到这宅子外等爹,直等到这个时辰哩……”
“好了,你且起罢,去牵马来,我每去生药铺子上看一看。”沈天福吩咐道。
庆儿一听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去将马牵来,沈天福蹬鞍上马。主仆二人往街前的天福生药铺而去。到得生药铺门首,还未进店门,便听到铺子内吵吵嚷嚷,外面街沿上有不少人驻足在店前观看。沈天心中奇道,“这却是为何?难不成铺中伙计和买生药的客人起了争执么?”
于是沈天福下得马来,排开站在生药铺门首看热闹的众人走了进去。进到店中后,只见店中的座椅凳子都被砸得稀烂,还有柜中的生药也撒了一地,而铺子中柜台上大大咧咧的坐着几个精壮汉子,生药铺中的李主管并几个伙计正在与这几个人理论吵嚷。
“这是怎的了?”沈天福向李主管等人走过去,边走边问。
李主管见沈天福来了,便迎了上来道,“东家,你可来了,这几个人从早辰打开铺子就来了,一进来便将这店中的家伙事砸得稀烂,后又坐在柜台上,叫伙计们做不了买卖。”
“哦,你可知他每为何如此?”沈天福继续问李主管。
李主管顿了一顿方说,“这几个人自称是春花院中的护院,说东家拐带了他每院中的头牌‘赛牡丹’,今日特来讨回,砸这店中的家伙事只是作为这些日子来因院中缺了那‘赛牡丹’少挣了不少银钱的惩戒。他每还说,若是今日不将‘赛牡丹’交出来,便要一把火将这生药铺子烧了。”
“烧了?”沈天福闻言冷笑,随即停住脚转过身对跟随在身后的小厮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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