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落回地面,手中握着被隐藏的太刀,看着飘在空中,拥有仿佛不似人间的美貌的男子---法利亚格尼。
还真是难缠,对方手中的底牌可是数不胜数。
“还真危险,突然的,一剑刺过来,如果不是躲避及时,现在我的胸口可是会开了个洞。”
陈镜装模作样拍拍胸口,把所有的警惕忌惮化为镇定和轻松。
“该说这样说的应该是我,居然还藏了武器,我心爱的头发可是被削去了几缕。”
法利亚格尼说话间,悄然拉开了与陈镜间的距离。
之前,短短的几秒。
从布局、引诱、导势,到匕现。
两人在呼吸之间已交锋了几个来回,他们有着相同的相性。
如同猎人一样,举手投间布下无形的陷阱,自己化为诱饵引诱贪婪的野兽上当。
现在两人仿佛在谈笑风声,宛如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可在暗地里,心中已思绪万千,不停地寻找对方的空隙,无数方案在脑中翻腾。
但陈镜现在是占着上风,因为之前遇到袭击时,一招长途奔袭打乱了法利亚格尼的计划,直接导致局势走向翻转。
他现在可是紧握着主动权。
“我说......猎人先生,现在悠闲地站在这里,真的好吗?里面的磷子可快要被杀死了。人偶控先生。”
陈镜的话语恰如平地惊雷,有时一句话比刀子还要厉害。
猎人所需要的是耐心和时间,现在却容不得法利亚格尼这样做。
打蛇打七寸,陈镜准确地握住了猎人的死穴。
“哎呀呀.....想到不到,居然这样.....”
法利亚格尼笑了起来,文雅清秀的容貌上蒙上了阴霾。
他也不多说,直接提起刺剑,像雄鹰展翅,往下俯冲。
法利亚格尼身子纤瘦,一副文雅绅士模样,挥起剑来,却是厉害至极。
剑芒如雨,寒光点点,一息间,剑化为数百,招招往陈镜的脆弱之处招呼。
虽快,但力不大。在时间紧急的情况下,仍也不忘试探。想摸清陈镜的能力。
光是这点心机就值得陈镜佩服。
陈镜更是不急,他也不发动矢量操作。
手中握剑,立于地上,一削、一劈、一砍、一挑之间,堪堪挡住猎人的攻击。
在战斗中磨砺自身,在寸芒和血雨之间成长。
他明白,他能依仗的不是主角光环,不是火雾战士,更不是虚无缥缈的神明。
任何时候,能够被托付的只有自己。
三尺青锋、神器宝物还有逆天技能。一切不过工具武器,关键仍是所握之人。
寒刃交错,铿锵之声如蜂鸣不断,密集、低沉和锋锐。
火花绽放,剑身映照出两人的脸,滴落一点点鲜红的血。
再是交锋,利刃擦过手臂,鲜红顿时漫出。
陈镜受伤了。
太极中剑招虽然不能说不精妙,可使人的用终究根底不足。
感受着伤口传来的如火灼烧刺疼,他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兴奋还有冷静。
“再来!”
陈镜低吼,像是受伤的野兽,四周的一切慢慢褪去,眼中只有一人。
他要把那人打倒,不是拖延时间,等待那边的结束,然后合围。
他内心隐藏的一份骄傲。平时虽然被理智和理性包裹,但并不代表磨灭了光芒。
不迎合别人,不依附权势,不想被屈服于现实。
所以尽管身负才学,却是一事无成,成笑称书呆子。
“再来!”
陈镜又被划伤,他没有一点地气馁,因为他跟上,一点一点地跟上了猎人的节奏。
太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稍稍调整角度,贴着挥来的刀刃,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
刀身往上一弹,如附骨之疽,缠上对方的刀,借着惯性,往回打去。
刺啦!
猎人白色的包子被划开了一个长口。
对此陈镜置若未闻,剑依然不断地舞动。
“可恶!”
终于,法利亚格尼失去了耐性,他一个侧身躲过陈镜的剑后。
一条白色的,丝绸般轻盈的白色围巾在他的身后赫然出现,随风漂浮。
“束缚他。”
他手指一直,围巾仿佛蛟龙出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层层,一层层把陈镜束缚住。
双手一抓,缠着陈镜身上的围巾瞬间紧了几倍,把他包成了木乃伊,仅余头部露出。
趁着这机会,法利亚格尼紧握着刺剑,剑芒直指陈镜的喉咙,将要把他刺穿。
“你太急了。”
陈镜冷静地看着快要抵上皮肤利刃,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身体一震,瞬间,白色的围巾尽数化为布屑,漫天飞舞,手中再出凝成火球。
“没用的!”法利亚格尼嘲弄地说道。
“谁知道?”
陈镜平淡地说,当他的喉咙顶上剑尖的刹那,另一只手,手中的太刀化作虚影。
锐芒闪过,法利亚格尼的一只手指被砍下,随之一起的还有一只精致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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