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离开,余下发丝的清香在鼻尖停留。
夜里,陈镜在房间里整理今天的事情,脑里不断浮现出之前的画面不断在。
“我是怎么了?”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接着看着摊在地上的地图,上面代表着火炬的数字,心中开始平静。
还没到能放松的时候。
他审视着手掌中摇曳存在之力,自在法缠绕其上,不断地破碎,再次重组。
不为特定的目的和念头,只随着瞬间出现的想法、思绪和心情,随性为之。
自在法上的图腾般标识的排列和种类,在每个念想间,变换着,仿佛表达着不同的含义,诉说着无声的话语。
这些标识有意义吗?
陈镜询问过阿拉斯特尔,可知识渊博如它也说不清,这有和自在法的功能有何含义。
自在法的运用,对于生活在红世的人和能够运用存在之力的人来说是与生俱来,自然而然就能够办到。
只要目睹自在法的运作过程,就能轻易模仿。
所以没有人和追求其原理,力量才是红世的主题。
陈镜曾经尝试过创造出想象中把火炬转换为人类的自在法。
可是......失败了。
不是不能够构造。
而是对自在法而言,它对存在的干涉越强,结构就越复杂。
光是构思最初的步骤,自在法结构就复杂到难以企及的地步。
所耗费的存在之力更是到达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约为53个标识。”
陈镜散去手中的存在之力,身体里的疲惫顿时涌了上来。
经过半个小时,自在法的变换,他终于大概了解了标识的数目。
一个,一个,她仔细地把它图画在纸上。
“然后要做的就是对照,探寻起含义。”
陈镜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喝了口之前平井缘送过来的咖啡,再次投入工作。
就这样,在漫长的夜里,陈镜一直重复着如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