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尘,“这到底也是人家的一个伤疤,你可别随意揭开。”
“我没有直说。”陆彧尘奸笑一声,“我只是很含蓄地提起这件事情而已。”
芳若无言以对。
“陆彧尘,我要是因为你的缘故,日后被庆安侯府的人干掉,我一定会拉你陪葬!”颜以曦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这么坑人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陆彧尘耸了耸肩。
……
东院的一个房间里。
亓青云的脸色还没有好转。
“不过是个侍卫,竟然也敢如此放肆,奴才都如此,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那个曦和郡主,也是个不安分的人!”
一想到自己儿子的痛处被人当众踩住,亓青云就怒不可遏。他知道,奉京里讨论这件事情的人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往日里,他们也不过是背地里说说,可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侍卫当众谈起,这让他们庆安侯府的颜面往哪里搁?
“爹,无所谓了。”亓瑾言坐在一旁,笑得云淡风轻,“这么多年了,要是还记在心里,我们岂不是要活得很累?”
“可你……”亓青云看着亓瑾言,欲言又止。
“爹,不过是个卦象罢了,总会有破解的一天,不是吗?”亓瑾言看着门外,“或许,我能遇到一个人,可以不惧流言,和我生死与共。”
“为父只希望那个人能早点出现。”亓青云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若是她真的出现,为父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护你们周!”
“那孩儿可受不起。”亓瑾言笑出声,“哪里有让父亲为儿子豁出命的?我一直坚信,会有那么一个人,我只是在等她而已。”
“你爷爷和你娘可就盼着你成婚呢。”亓青云走过去,拍了拍亓瑾言的肩膀,“早点成婚,也好让我们早些抱上孙子,这样,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好。”亓瑾言点了点头,站起身,“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毕竟明天就出发了,时间上确实赶了一些。”
“去吧。”亓青云颔首。
亓瑾言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不由握住了双拳。
这该死的卦象,到底还要纠缠他多久?不过,这也许就是上天对他的考验,等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出现,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是,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