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最近有点忙,累着了吧。”颜以曦笑了笑,“最近七舅舅过得可好?”
“先用早膳,我们边吃边说。”鄞夙带着颜以曦走到桌子前,巽姑已经将早膳摆好了。
“这宫里的饭菜果然跟庆安侯府不一样。”颜以曦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道:“我吃惯了西漠的饭菜,还有些吃不惯庆安侯府的菜,只能辛苦姑姑每日帮我做菜了,等我的食乐居装修好了,我就有的吃了。”
“原来食乐居那么大动静,都是你搞的鬼啊。”鄞夙恍然大悟,“你这丫头,就是鬼主意多,怎么突然想到买下食乐居了?难道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颜以曦愣了一下。
“坊间都传遍了,你不满庆安侯府,于是一气之下搬到了偏院,还扬言要跟亓瑾言和离。”鄞夙给颜以曦夹了一些菜,“虽然早就知道你的性子跟丰安一样倔,但没想到会有这般流言,陛下也很关注这个,今日上朝,只怕会就此责怪庆安侯府。”
“七舅舅,你可得帮我劝着点陛下,别再因为我的事情找庆安侯府的麻烦了。”颜以曦急声道:“我可是打算在庆安侯府安安静静过完这段时间呢,陛下要是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在庆安侯府混啊。”
“陛下似乎另有打算。”鄞夙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一直觉得,陛下对你的好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看?”
“我也这么觉得。”颜以曦仔细一想,似乎真的是这样,“按理说,我与陛下非亲非故的,他没有理由对我这么好,可他偏偏就是很护着我。世上除了父母以外,从来就没有莫名其妙对你好的人,我总觉得,我对于陛下而言,似乎还有其他的用处。”
“帝王的心思,你永远都猜不透。”鄞夙叹了一口气,“但愿陛下对你没有恶意,否则,以我的能力,怕是护不住你。”
“七舅舅,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而跟陛下心生嫌隙啊。”颜以曦一脸紧张道:“你现在身处皇宫,比不得我自由,可以说,你的性命就捏在陛下手里了,若是陛下一个不高兴,你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忧。”
“哈哈哈——”
听完颜以曦的话,鄞夙突然笑了起来。
“七舅舅?”颜以曦有些不明所以,七舅舅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这丫头,看来的确是被你娘骗了个彻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