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是不是还要我教你怎么做情人?”炎烈将她按在墙上,猛的俯身下来,就在即将触到她的唇那一刻停下,说:“叫我烈。”
应该是她的错觉,她竟然从他冷硬的话语中,听到了温柔。
“烈。”下意识叫出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是要从口中跳出,带着一丝丝急切,毫无美感可言。
她写满彷徨的脸与一年前的那个她慢慢重叠。
他的心脏猛一锁紧,置放在她头顶的掌握成拳,他猛的抽离,将缭绕在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生生打散。
他看着她,怪笑道,“既然答应要做别人的情人,你是不是该多做点功课。”
“我……”叶雅琪晶亮的瞳片蒙上一层难色。
“去我房里等。”他沉着嗓音道。
而后他与她分道扬镳。
置身于黑白灰相交的房间里,她仍然感到无形的压力,不过幸好他不在房间里,也不知他去干什么了。
百无聊赖,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目光很快被床头柜上的一个台灯吸引。
台灯款式比较老,六角灯罩上的蕾丝布面一尘不染,下面挂着的水晶吊坠剔透晶莹,灯座上的镀金梅花不规则的排列,煞是好看。
这灯是LAN去年的限量版,只有一对。
为什么她会这么熟悉,那是因为她家里也有一个。
真是巧。
但很快,门锁转动的声音,就打消了她欣赏台灯的兴致。
紧紧地盯着门,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见来人是金钟,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金钟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她面前,说道:“这是主人交给你的,他现在有一个会议,一个小时后会过来。”
叶雅琪接过盒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金钟便转身出了门。
她把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她顿感脸上热烘烘的。
犹豫了片刻,她才把内衣拿起,没想到内有乾坤,有一张光碟躺在盒底,以为这是他给的新任务,她把光碟放入影碟机里,便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可随之出现的一幕,却差点让她爆血管!
屏幕上出现一对男女,浑身赤果,他们交颈缠绵,难分难舍……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叶雅琪血液倒流到头顶,顿时面红耳赤,她手忙脚乱地把电视给关了,快步坐回床上,低低喘息。
变态!他竟然让她看着个学习服侍男人!
好半晌,她才缓过神来,回头又看了看盒子里的内衣,她晶亮的瞳一亮,有了主意。
反正她已无法回头,不如借此机会,再向他提出要求。
叶雅琪紧了紧拳,随即抓起内衣往洗手间走去。
放水的期间,她站在宽大的身镜前,静静地看着赤果的自己,仿佛是在和过去告别,良久,她突的一笑,才转身滑入了浴缸之中。
温热的水流将她包围,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大开蓬蓬头,借着水声的掩护,放声哭泣。
她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哭泣。
换好了内衣坐在床上,她浑身瑟瑟发抖,找了件浴袍穿上,可她还是觉得冷,只好又钻入了被子里,才稍微好些了。
但其实这都是她的心理作用,充满暖气的房里,哪会冷。
她只是不想去面对,她即将失身于一个才认识三天的男人。
一想到这个,影碟的内容悄然又蹦了出来,她涨红了脸,翻身背对着房门,只希望时间走得慢一点。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沉沉睡去……
“醒醒。”炎烈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
她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只见他的俊脸就近在咫尺,带着一丝不悦。
事发突然,她惊得瞪圆了眼,想要从床上起来,却被他死死地按住,“起来做什么,你躺着不就是为了等我来。”
“不……”话才出口,叶雅琪倏地停住,慌乱地看了看左右,她强笑道:“我……还没准备好。”
虽然先前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但临场她却退缩了。
“是吗?”他妖孽地笑,像吐着信子的毒蛇那般危险。
下一秒,随着衣料撕碎的声音,她顿感浑身一片冰凉,慌忙看去,只见那菲薄的情趣内衣化为了碎块,还挂在他指间。
她禁不住浑身颤抖,死死护着重要的部位,向他投以乞求的眼色,“炎先生……我真的……做……不到……”
如果话不出口,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如此颤抖。
“你不想报仇了?”炎烈扬眉,口中吐出冰冷的气息。
他的话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光,直逼她的双眼,一时不能适应,她双眼发酸,瞳面很快罩上一层雾气。
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对上他的眸,终于开口:“我想,但是我有个请求。”她的声音轻飘,仿佛根本没从口中说出那般。
“你觉得现在和我讲条件有用?”他仍然停在她的上方,但语气稍有软和。
叶雅琪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有用,否则你也不会让我穿那个。”说罢,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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