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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三话语一停,看着南七月又说道:“但我只是有些奇怪,这里明明是幽曲的修炼之地,照理说这些禁制都是他亲手所布,那么他又为什么会为这件月轮留下一道门户?”

竹舍内布局十分简单,厚厚的地毡上摆放着一些竹制的桌椅,其上有几件装饰与一些茶具。

对于路三的好奇,南七月也是无法解答,摇头说道:“幽曲真君与残月圣器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并不知晓。你说的没错,残月最初的时候正是从冥痕中流出。”

“嗯。”路三微笑,凑到南七月身边,“那你知不知道曾经执掌这件圣器的人是谁?”

见他凑过来,一脸的笑眯眯,南七月只觉一阵恶寒,微微闪躲着,摇头表示不知道。

路三继续逼近,声音很轻,“你似乎有些害怕,在怕什么?”

南七月退让着瞪了瞪眼,有些说不出话来,这禽兽是在捉弄她?

但看他的眼神却又不像。

她本来并没有怎样,但被他如此莫名的一问,便忽然有些害怕了起来。

想想这一路她改变了很多,也接触了很多以前不曾触碰过的东西,比如委屈。

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禽兽、变态、疯子所赐。

整理了一下心绪,南七月瞅着两步开外的他,心下稍稍安定。

并没有继续跟过来压迫她,同时也算避免了一场同盟间的内斗。

虽然不明白这货为什么会这样,但瞧着他依旧干巴巴的看着自己,那表情似乎是在等待答案。

害怕与否又有什么必要回答,所以她将手中月轮对他晃了晃,表示并不怕。

不怕这里的诡秘,自然也不怕无耻的某人。

路三说道:“我只是关心你,你拿它吓我是个什么意思?”

“呵呵!”南七月气笑,到底是谁吓谁?这人完是没有道理可言。

有够无聊,南七月神情变得冷冰冰,“你想知道,问问那把枪不就可以。”

“变得倒是快,女人呀女人...”感叹着,路三心念一动,黑鸦飞出落于他肩头。

黑鸦扭头看着他,意思是叫我啥事?

路三扭头看着肩头的黑鸦,表情有些冷,说道:“咱们并不熟。”

黑鸦愣住,看着这张极近的脸,忽然很是伤感。

扭头望了望那女人,她却对它摇头,意思是无法收留它,这一幕让它更加伤感,难道现在的道器很不值钱?

张口吐出了一团精粹本源,黑鸦歪头瞅着路三,干巴巴的鸣叫了一声,“现在呢?”

回答它的是一张灿烂的笑脸,“以后咱们便是最好朋友。”

南七月听了这无耻的言语,偷偷撇嘴,变得真快,禽兽呀,禽兽!

将白季的本源妥善收好,就是吞入了腹中,路三看着一副想要呕吐的南七月关心问道:“是不舒服,还是有了?”

有你大爷!但南七月只是摆手,“没事,忽然有些不舒服。”

路三点头,“你脸都白了,多喝热水,听说包治百病。”

南七月有些愣,不明白这都是那跟那。

黑鸦悄声浮空,来到两人对面,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忽然觉得有些意思,便想要多看一会,但是不能如愿。

“小季呀,咱们聊聊。”路三说道:“虽然咱是最好的朋友,但你也要明白朋友是不能当饭吃的,所以我是无法一直供养你,但若是想要我帮你回到巅峰,那么咱们的关系就要再进一步,但问题来了,咱们到底如何才能更进一步?”

听了一大坨,南七月总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说果然无耻,看了看这人口中的小季,她很好奇这只黑鸦会如何选择。

黑鸦当然也明白他弯弯绕绕的最终意思,是想让它真正的认主。

交出了本源,对于它而言其实并不算太过致命,它若想要离去,那团本源自然可以直接切断舍弃,这也是道器生出灵识的特殊性,和神魂相比有着很大的区别。

它曾经的主人便是幽曲,经过了那一场曲折的大战,最终幽曲身陨,那屡交融的神魂无法再束缚它,种下的契约自然也再无效用。

本以为会快乐。

但接下来却是数万年的沉寂,它享受着没有契约束缚的自由,同样也承受着无尽的孤独,其实这一切与以前区别并不大,最后的它甚至更加怀念过去的时光,起码那时并不寂寞,也没有死寂。

道场大变,封天锁地自成了一境,天空里潜伏的那一道没有感情的规则,镇压着一切。

就此而言它身处的牢笼其实并没有变化,只是更大了一些而已。

黑鸦还在思虑,路三与南七月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

一件拥有灵识的近道之宝,自然值得任何人等待,虽然它受创严重,但依然有着身为道器的尊严。

对白季而言,想要重回巅峰,确实是有这种可能,而且很诱人,黑鸦身为白季的灵识,想要的则是更多,乃至更进一步。

法器也好,灵宝也罢,其实都离不开修士的蕴养、祭炼,离开了修士只靠它们本身,其实都是在消磨自身的灵性,或多或少、或强或弱而已。

拥有灵识的天宝级宝物,在这一点上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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