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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话语,南七月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禽兽是在一本正经的耍她!

倒没有暴走什么的,本来她还有些兴趣,但明白了这人所谓厉害的含义,便再也对他没了任何好念想。

人族有句话说的好,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便便?嗯...应该是。

这臭流氓一路都在占她便宜,早先气不过可以锤他一顿,但奈何风水轮流转,现在锤不过人家喽。

既然锤不过,难么最好就当作没听见,没发生,认怂。

看着他反嘲十足,还带着不服就试试的表情,南七月选择了无视,心里倒是波澜不大,想着自己抵抗力确实见长不少。

不与这无聊的人置气,南七月摇了摇手间月轮,淡定说道:“这里的压阵之物在下面水潭之中,那三只飞进来的魁花却不知去了哪里。”

见她转开了话题,路三也没有再调侃什么,接话说道:“正好我们先去会会它,至于那三只啄魂鸾我也没有感应到踪迹,那便先不管它们。”

南七月点头,未有言语,抬脚便向矮崖下飘落,路三也收回造型,身形一展如大鸟御空,盘旋而下。

山涧小溪流水正欢,哗啦啦的如同音符,不远处是一片碧翠竹林,每一株都有碗口粗细,竹干隐有荧光,竹叶随风沙沙作响,正好与溪水流淌声相合。

路三与南七月缓步而行,不大会便来到了小溪流经的那片水潭。

水潭不算多大,只有二三十丈见方,潭水幽深无波,一眼望去难以见底。

在水潭一畔,是一处近水的秀雅竹亭,亭内摆放着两个蒲团与一张放着古琴的几案。

二人来到竹亭之中,路三伸手拨了一下几案上的琴弦,伴着一声脆音,路三低头瞧着古琴,声音悠悠扬扬:“看了这么久,既然阻挡不了我们,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这处秘地虽然有异常强大的禁制,而且还有一道充满敌意的意志,一直在试图阻挡他们二人,但南七月手中月轮似乎可以无视这些禁制,所以不管临来的阵法之力如何转变,但最后却都被一一化解在无形中。

清淡悠扬的声音散开,水潭随之荡起了些许波澜,说过一句后路三未再出言,反而坐到了蒲团上,抖了抖衣袖,双手便落在了琴弦之上。

见他姿态摆的甚好,南七月瞧得柳眉一挑,心底忽然来了兴趣。

说实话,琴这东西她也会,而且弹的很不错,而让她感兴趣的是,难道这人也会抚琴?

她很好奇,因为若是连流氓都会抚琴的话,那如今这世道真的让人很长见识。

在南七月注目下,路三微微歪头俯身,丝发披散于一侧,指尖轻轻拨动琴弦,几个轻音间,音符成曲。

南七月脸现茫然不自知,听得有些失神。

他神情很认真,带着一种她看不明白的陶醉。

清悠动听的旋律,优美洒脱的音调,虽然没有听过,但并不妨碍她领略其中的意境。

真是活见了鬼,实在没想到这禽兽会有这种高超的技艺。

听着琴声,南七月神思渐远,无形中对他的观感再次发生了变化。

清瘦的面容,修长的手指,一抚一拨,简简单单的勾勒,却是透着一股淡泊与安静。

很美,南七月听得沉浸,看着他丝发红装,看着他眼目微合,她忽然不由得想要起舞。

念头一闪便被强行压了下去,她当然不会真的随琴声舞上一曲,要不然她当代九荒圣女的脸皮还要不要?

与这人打生打死,最后若是弄一个他抚琴,自个儿跟着起舞,想想都觉得怪异,而且还有些羞涩。

暗叹一声,世间多少离奇古怪事,再说了,脸皮薄的很,莫得法子。

就在南七月胡思乱想的时候,水潭的波澜在琴声下渐渐平复,一只黑鸦自碧波中浮出,立在水面上看似是在歪头整理着自己的毛羽,实则红红的眼珠儿正紧盯着竹亭间的两人。

琴声渐低,终是一曲罢了,挥手间古琴消失,路三瞧了眼南七月说道:“琴不错。”

南七月心想还用你说,长久岁月下依然如新,傻子都能看出这琴的不凡之处。

刚刚一曲,也是造诣甚高,这古琴入了他手,倒也不算糟蹋,南七月扭头看了一眼黑鸦,说道:“刚才那曲谱叫什么?”

“流水。”路三站起身来,拍了拍南七月肩膀,完一副长者教导后辈的口吻,“多学习,没坏处。”

欣赏了一下傻妞吃瘪的表情,路三乐呵呵的走到竹亭扶栏处对黑鸦说道:“考虑的如何了?”

黑鸦停止整理羽毛,只因那人取出了一把黑刀,拿在手间轻轻抚摸。

其意不言而喻,若是它不顺服,下一刻怕是立刻就会发生些什么。

“嘎”,黑鸦鸣叫一声,散出了意念,“我可以保证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开禁区。”

对于黑鸦传达的意思,路三遥遥头说道:“想要相安无事不太可能,在外面偷袭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这份觉悟。”

黑鸦鸣叫,“那只能说是各为其主,毕竟以前他是这里的主人。”

路三一笑,踏过扶栏飞身来到水面,执刀缓步来到黑鸦近前,另有所指的说道:“你没有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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