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任秋离去,不再给自己言语的机会,路三嘿嘿一笑,便又坐下等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郑任秋才回来,手中拿着几个储物袋,看着路三说道:“师侄十年的物资实在太多,尤其你是亲传弟子,比别的弟子多出不少,我将他们分成了几类,都在这里了,你查点一下。”
说完就将四个储物袋递给路三。
路三赶忙接过,将储物袋收了起来说道:“我还能信不过师叔你吗?”
“哈哈,还有这个字据你也看一看。”
郑任秋说完又拿出一个字据递给路三。
路三接过,拿出自己的亲传身份令牌,向字据上一按,令牌微光一闪,一个印记便留在了字据上,路三将字据还给郑任秋说道:“师叔,我已留下身份令牌印记,这次多谢师叔帮忙了!”
“哈哈,师侄见外了,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郑任秋摆手说道。
“那师侄就不打扰师叔清修了,告退。”
“嗯,师侄有空常来,今日我就不留你了。”
郑任秋一脸笑呵呵,显得异常亲和。
路三又对着郑任秋一礼,拜别了一声,便转身向着厅门外走去。
良久,直到路三没了影子,郑任秋才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手中的字据低语了一声。
“哎,就知道这两坛酒,不是那么好拿的。”
......
......
自圣光山而出,路三走在回正阳峰的路上,不时和过往的师弟们打着招呼。
“路师兄!路师兄!”
一个呼喊声忽从身后传来,路三回头寻着声音看去,一个年青人正向着自己飞来。
来人面色白净,眼睛极亮,身穿冰蓝华服,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因为身在空中飞掠,而随风飘荡。
“嘿,路师兄,好久不见呀,除了你受伤刚回来那几次,这段时间我去正阳峰都没找到你,没想到在这看到你了。”
来人降到地面,摆了一个自认为帅气的造型,对身旁的路三说道。
“李师弟你找我干嘛?”
路三看着眼前之人有些无语。
这人名叫李映寒,为圣光山亲传弟子,其人性格和名字完无关,是一个十足的欢脱的性子,几年前就纠缠着自己,说什么他对自己崇拜之极,希望自己可以教他,吸引那些宗门女弟子的法子。
路三觉得自己虽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质非凡,但从来没有干过那些勾搭宗门女弟子的事情,所以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货韧劲十足、锲而不舍,没事就往路三那里跑,美名其曰要观察路三的一言一行,以作参考学习之用。
路三被搞得实在没了法子,就胡乱教了他一通,并和他说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赋了。
自那以后李映寒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师兄,你以前对我说的话,经过这几年的参悟我似乎已经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真谛。”
李映寒望着路三激动的说道:“可是还有许多问题搞不清楚,这两年师兄又不在宗中,没人可以请教,我好似失去了人生中的指路明灯,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在无边的黑暗中摸索前行,其中心酸无法言表,现在好了,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路三听言眼底古怪之色一闪即逝,语气略带惋惜的说道:“哎,师弟我现在可没时间回答你这些问题,如今我身受重创还没有恢复,你看我这头白发,就是因为强行催动秘术,坏了大道根基所受到的反噬。”
李映寒看着路三头顶的白头发,惊讶说道:“啊,我说怎么看着师兄比以前卓姿更甚了,原来是这一头白发所致...”
“难道还需要把头发也弄白吗...”
李映寒看着白发,陷入了思索。
“喂!师弟,你可不要胡来,如果你真弄一头白头发,估计会被你师尊锤死!”
路三一看李映寒有跑偏的趋势,急忙制止道。
李映寒一听路三的话语,吓得脸色一白:“对对,到时候如果被师尊看到,估计真的会被打断腿的!多谢师兄提醒。”
“对了,师兄你受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吗?真是可惜,本来想要和师兄彻夜长谈一番,好好请教请教的。”
路三听言说道:“最近还有些事情,等以后再说吧,若是再无其它事,我便先走了。”
“恭送师兄,过段时间我再去正阳峰拜访。”李映寒对路三一拱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咳咳...好说,好说。”
与李映寒告别一声,路三便继续向着正阳峰而去。
李映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目中的向往之情更甚,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天色渐晚,路三总算回到了正阳峰,经过这几天的来回奔波,路三感觉精神有些疲惫,回到住处后,便服下了一枚归元丹开始静心打坐,以期恢复到最佳状态。
......
......
深夜终至,连绵群山都隐在黑暗中似是陷入了沉眠。
在距离圣衍宗数百里外,有一片庞大的山林,夜色浓厚的山林间,树叶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处处都有悦耳的虫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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