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花遥,其实哥哥只是,不想成家……”
叶远安慰着花遥,但话说到一半,那小贩又插话进来。
黑巾小贩桀桀一笑,继续推销道:“小姐残疾了,该买一副拐!”
叶远微怒,但同一个小贩,也不必大动干戈,便道:“不买不买,你快走吧!”
小贩不为所惧,打量着花遥,笑呵呵地道:
“我是问这位姑娘买不买拐,又没有问你!看你们的打扮,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侍婢,但是出门既不坐马车,又不拄双拐,小姐你双腿残疾,难道平时都是要别人抱着,才能走路吗?买一副吧,省得变成这位公子的包袱!”
能不做叶远的包袱吗?花遥还真有些动心,不过她现在双腿并不能走路,买拐并没有用,要是有轮椅的话,她一定会买一个。
怎料隔墙有耳,隔壁桌的蓝衣客商竟然戏谑道:“诶?这位小哥分析的有理!小姑娘,要不要我来抱你一程,也省得你哥哥受累!”
旁边的灰衣客商也调.戏道:“我也是比较有力气的,在哪方面都是如此,尤其是在床上~~”
叶远正欲发怒,却听蓝衣嘲讽了灰衣几句,说什么灰衣的妻子,从没跟蓝衣那么夸过,但一说完,蓝衣就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然后他们两人就扭做一团,打了起来。
打就打吧,旁人都在看热闹,卖拐的小贩看情形不对,生意又泡汤了,还惹了麻烦,瞬间开溜。
灰衣客商年纪稍大,逐渐落了下风,店小二正好端来叶远点的饭菜。
看见此景,店小二生怕两人打坏了店里的东西,便赶忙喊了掌柜来拉架。
灰衣客商趁机停战,为了挽回面子,口中一直脏话连篇,最后气急败坏,竟然骂起花遥来。
“你个死丫头,刚才居然勾.引我上床,看我不抡死你!”
叶远忍无可忍,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震地桌上杯盏“喤当”跳动,头却晕眩了一下,因为之前和人打斗,叶远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如今脑子里的半截银针还起了作用,害的他头疼欲裂,不过他依旧强忍着痛意。
叶远还未开口,花遥就看出了不对,她忙拽住叶远的手,示意他坐下,又对灰衣客商说:“这位叔叔,大家都是赶路累的,火气大,不如坐下好好说话,我请你们两人喝喝小酒,一笑泯恩仇,怎么样?”
“花遥你怎么……”
花遥忙接道:“哥!难得遇见这么~贵气的人,你不要嫉妒他们的社会地位了,好吗?!给我个机会沾沾他们的光彩,好吗?!”
叶远一听花遥这么说,便猜到她又在打小算盘了,花遥向来是有仇必报的脾性,绝不会平白的阿谀奉承,叶远只好顺应她道:“随你。”
两人一听美女这般夸赞他们,心里别提多受用了,立马不计前嫌,坐到了花遥这桌。
叶远和花遥皆不饮酒,叶远不说话,只顾着吃饭,很快就吃饱了。
花遥却找了许多话,只看两人酒过三巡,屋外的雪也小了许多,可以赶路了,花遥才换了话题:“两位叔叔,可知我这狐肷大氅什么价钱?”
两人都是酒精泡出来的精英,他们虽然醉气熏天,却睡不倒,意识也清醒的很。
其中一个蓝衣大叔张开五指,甩了甩,肯定道:“少说,也要五百两银子吧?我看啊这狐皮的大小,起码要五只狐狸才能做成这一件!”
花遥立刻赞叹道:“哎呀大叔,还是你见多识广!我还怕不知价钱,到时候被人骗呢,现在可好,知道了实诚价,少于五百两我就不卖!”
另一位灰衣大叔也不甘示弱,道:“而且白狐啊,白狐这玩意难找,更何况是从白狐腹部和腋下精挑出来的狐肷呢,可以卖更贵的!”
“但是,两位大叔,你们也看出我的衣服并不华贵了吧?其实,我只是个民女,何来这般富贵的东西?”
尉迟别院自然没有华贵的女子衣裳,花遥穿的是婢女衣服,而叶远的衣服虽然素气,却是锦衣。
灰衣大叔道:“看出来了,呵呵,是一个富家子,带着婢女私奔的情节吧,你们俩肯定搞过,很秽乱吧?哎呦你小子还真有福气,啧啧!”
叶远看着灰衣投过来的淫.乱眼神,脸已憋的通红,但因为花遥按着他的手背,他才没有发作。
“呵呵,叔叔说笑了,说笑了~~”花遥忍住脾气,继续故弄玄虚,谨慎地朝四周看看,又压低了声音道:
“叔叔,我们的衣服和狐肷大氅,其实都是偷来的!好容易就到手了!你们又不打算买!不说了吧,雪下的小了,我们要去皇城卖掉它,然后就能换大钱了!”
一听说偷,两位大叔都有些兴趣,“哎?先别啊,说来听听!”
花遥有些为难地说:“叔叔们都是正人君子,哪能和我们这些小辈比无耻啊,说出来怕污秽了你们的耳朵!”
“别啊,我们经商的人,有的干一辈子,也没有你一次得手赚的多啊,说来听听,也给叔叔们谋个生路吧,叔叔们其实更无耻的!”
借着酒气,人都更龌龊一些,“对,叔叔们都不要脸的,嘿嘿,只要给钱,给狗舔屁股也行啊!”
花遥只好神秘起来,告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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