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可是叶远的脸却青瘀片片,像是死亡后产生的尸斑。
但花遥确信,那不是尸斑!
上官瑾良解释道:“我先前用银针,排出了他身体肺腑内淤积的东西,却未能彻底治愈他的病根,因为高烧不治和撞击伤,他其实只能活三天,我受他嘱托,才骗你说他能活很久。如今气血攻心,淤积之物部汇集到了他的头面部,我已经救不了他……”
“不不,你胡说!”
花遥抬起左手,手很抖,她颤颤巍巍地将叶远的手掌摊在自己的脸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低落到叶远的手背上。
花遥口中不安地嚷着:“你胡说,胡说什么?我哥哥才不会死呢!哥,你醒醒,醒醒啊!告诉他你能好起来,哥,是我啊?是妹妹来了,我是花遥!哥,叶远!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看我一眼……”
整个世界,仿若死寂,空灵的房间里,回荡着花遥的悲泣,最简单最直接的人性,划破了久未放晴的夜空。
云开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