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叔,别光谈我,你也说一下,有了钱之后你回去又想做些什么。”
李问不想把话题的焦点放在自己身上,言多必失,以免露出什么破绽,不似人类,便找借口转移了话题。
“我嘛……嘿嘿,”鑫叔从来没有过的腼腆的笑了,“我其实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在进棺材前再要一个儿子。你看过我家福的,我老婆还年轻,还能生,我之前就跟你说的,挑老婆,一定要找那啥大的好生养。
今晚我再告诉你挑媳妇的另一个秘诀,最好找年龄比你小的,不要小太多,十岁之内就行,没有代沟。女人年纪轻一点,生育方面有优势,一胎不中,还可以再来第二胎,第三胎……”
“不会吧,鑫叔,你还要生啊?你已经有四个女儿了,有四个二维码还不满足?”
“你懂个屁!”鑫叔忽了李问一巴掌,“古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张家只剩我一棵独苗,你再看看我,头顶都快秃了,不能在入土前添一个男丁,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我就是进了阴曹地府也无脸面对先祖啊。”
李问用手抓着脑阔子,绞尽脑汁都不理解人类的这种思维,生男生女不都是一样的嘛,难道生了女儿,女儿就不是家里的人了?
嗖!
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破夜际。
鑫叔变了脸色。
“唉,真晦气……睡觉,睡觉……”
鑫叔兴致无,摇头离去。
李问望着流星消逝的地平线方向,歪着脑袋自言自语:“不就是一颗陨石嘛,我以前一直把它们当零食吃,怎么鑫叔看见它就像丢了魂一样,还是太迷信了。”
鑫叔睡觉去了,房顶只剩李问一个人,无聊之下也只能回房休息。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李问睁开眼睛,发现门缝里有光线透入,天已经亮了。
“吴复生,起床没有啊?”
门外传来吴秀清的声音。
“起来了。”
李问飞快的穿好衣裤,顺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确实不早了。
因为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现在就等变色油墨,工作方面已经不需要再起早贪黑了。
“稍微收拾一下,护照,身份证件记得带上,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吃完和我去机场。”
“去机场?”李问有点懵,“我们要去接人么?”
“不是接人,是送你出国。”
“啊?我要出国啊?去哪?”事情太过突兀,仓促间李问都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先别问那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去机场的路上我再告诉你,你抓紧时间。”
“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把护照还有必要的证件贴身放妥之后,再稍微打理了一下发型,显得帅一点,毕竟要坐飞机,仪表还是有讲究的。
匆匆的吃了早饭之后,李问便坐进了吴秀清开来的那辆私家车内。
轮胎碾过石子,颠簸的冲上缓坡,开上环山公路,继而向城市方向行驶。
两旁都是绿油油的原野,车窗外的树木快速的倒退。
“对了,吴小姐,鑫叔呢?”
李问这才想起来,起床到现在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看到鑫叔的身影。
“鑫叔他一大早就已经出发了,你那时还在睡觉呢。”
想不到这件事连鑫叔都要参与,必定是个大事。
“吴小姐,我这趟出国到底是什么事啊,还有鑫叔他……”
“别人的事情你不要多问,至于究竟让你做什么事,等到了地方,你自然会知道。”
“那我总该知道要去哪吧?”
吴秀清白了他一眼,取出一张机票拍到他手里,“自己看。”
李问低头一瞧。
咦,这不是我生活了三年的那个国家么?鑫叔的钟表铺就开在那里。
鑫叔已经先一步出发了,现在我也在路上,吴秀清肯定也会去,团队这么多人都齐聚一个国家,那么肯定是有重大的图谋。
变色油墨!
他们是要抢变色油墨!
李问猛然醒悟了过来,他看过原剧,自然能够猜到他们兴师动众为的是什么。
不行,我得想办法脚底抹油。
原剧又是动枪又是动炮的,子(*)弹不长眼,明知道会有危险,我还硬往上凑,不是脑袋坏了?
做神还是应当猥琐一点好。
李问开始琢磨,琢磨着如何才能避免参与这场真刀真枪的争斗,可吴秀清下面的一句话,却马上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不必胡思乱想,你是我们最好的师傅,是鑫叔的接班人,我哥点名让我带你去见他。你要知道,除了我这个亲妹妹之外,至今没有第三个人知晓他的身份,连鑫叔都只是与他通过几次电话,我哥常说,少一人知,多一天命。他愿意见你,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李问心下盘算了起来,看来我还真得去见见她这位亲哥了,虽然原剧中他们动枪了,很危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个好机会,或许也是揭开原剧“画家”身份谜团的唯一机会。
当下,李问也就不再多言,安心接受团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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