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想为他这句废话翻个白眼,但却疼得没力气,她很快被人扶着去了早就准备好的产房,产婆是从宫里请来的,太医也早就在外头等着了。爱玩爱看就来
沈木和陈氏听说女儿发作的消息,也赶紧赶来在外头候着。殷卓雍听她在里头低低□□,心里焦躁,好几次忍不住想冲进去,都被陈氏拦住了。
“这时候一点岔子都不敢出,你要进去让她受惊泄了力气,那可就麻烦大了。”
殷卓雍没答话,但还是按耐住了抬起的脚步,心里听着她呼痛十分焦急,早知道还不如不生孩子,没孩子可以过继,没了她他去哪里找?
几个产婆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又是拿参汤又是端热水,见豫王急的额头冒汗,紧蹙着眉,有心想卖个好,端着盆子往进走的时候抽空说了句:“王爷莫急,娘娘骨架解释,又有力气,咱们也摸过胎位了,不过三个时辰,必然能顺顺当当地生下来。”
殷卓雍神色缓了缓,只是眉间仍难以自持,陈氏松了口气念了声佛:“就知道这孩子随我,生产肯定会顺当的。”
产婆说的果然没错,没到早上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殷卓雍立刻冲进去看人,还没来得及管孩子,先看沈琼楼如何了,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疲累,人已经昏沉沉睡了过去,见她没事他才放心。
产婆很有眼色地退到一边,过了会儿才抱着孩子上前,笑着报喜:“恭喜王爷,是位小世子。”
殷卓雍伸出去准备抱孩子的手顿了顿,两人这些日子都下意识地认为会生女儿,没想到生了个儿子,他还有些回不过神,停了一瞬才伸手抱孩子。
产房的已经被清洗干净,屋里还放了花果去味,陈氏和沈木也进来看外孙,陈氏感叹道:“这孩子像你的多,好像只有鼻子像楼儿,不过也好,像你更俊俏。”
殷卓雍看着皱巴巴红彤彤像只红皮猴子的儿子,把话忍在心里,微笑着点头称是。
沈琼楼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听到婴儿啼哭就立即昏睡过去,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日头正大,周遭一圈人围着。
她慢慢支起身,殷卓雍立刻给她塞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她问道:“闺女呢?”
殷卓雍:“...”他把孩子让她抱:“儿子。”
沈琼楼已经接受了孩子是闺女的设定,心里难免有点落差,不过仔细想想生女儿都是两人一厢情愿的yy,于是伸手抱了抱孩子,同时在心里感慨,我才十六哦居然就当妈了。
她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开启了叨逼叨模式:“咱们给孩子取名...哦不对,名不能乱起,你们老殷家有族谱,这孩子是怀字辈儿的吧?怀字辈的名字好听的被你几个皇兄占了,哎,心好累。”
殷卓雍:“...”
陈氏笑道:“先取个小名叫着吧。”
沈琼楼想了想,随口道:“那就叫柴哥儿吧,再生了就叫米儿,再下来就叫油儿。”
殷卓雍:“...柴米油盐酱醋茶?”
沈琼楼高贵矜持冷艳地点了点头。
殷卓雍违心道:“...好名字。”孩子会恨他俩一辈子的。
陈氏觉得闺女哪里都好,连连赞道:“这名字好,过日子可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吗?”
沈木默默地斜眼。
沈琼楼觉得自己起的很好了,没给起光头强就不错了。
洗三礼两人商议之后没有大办,只请了相熟的亲朋好友来坐坐,给孩子沐浴祝福。
沈木和陈氏回去之后立刻准备了鸡鱼蛋,还有好些补品送了过来,大半都是催奶的,沈琼楼愁的要死,她罩杯倒是大了一圈,就是奶还是一滴没有,把催奶的吃了个遍也没用。
幸好殷卓雍早就请了几个乳母,就是来应付这种情况的。同时遗憾地在她胸口游移了几遍:“怎么会没奶呢?”
沈琼楼直觉地察觉出他不怀好意,一把把他的手拍开,皱眉道:“你想干嘛?”
他颇是遗憾:“不只是孩子可以吃的。”
沈琼楼:“...”
等她出了月子,殷卓雍禁.欲了太久,基本上有事没事就拉着她在床上琢磨新花样,沈琼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被他压在床上嘤嘤嘤。
满月那天大办了满月酒京里的达官贵人都来道贺,睿王携着王妃也来道贺,睿王迈着八字步笑呵呵地道:“看来你是明白过来了,人活着不就是图个舒坦快活吗?”
殷卓雍还没答话,睿王妃就已经似笑非笑地看了过去:“是娇妻美妾环绕吧?”
睿王不敢接话,只向沈琼楼道:“我那侄儿呢?快抱过来让我瞧瞧。”
沈琼楼命人把柴哥儿抱过来递给他,他这一个月已经长开,白白胖胖谁瞧了都喜欢,见人也不害怕,粉嫩嫩花苞似的嘴好似在笑。
睿王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抱着逗弄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孩子起小名了吗?”
殷卓雍答道:“柴哥儿。”
睿王一个踉跄:“这什么怪名儿,谁起的这么没谱的名字?”
殷卓雍慢慢道:“内人。”
睿王:“...仔细听听觉得颇有内涵。”
沈琼楼左右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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