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书画刚才明显看到季清秋眼底里的慌乱,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镇定下来,还找到话来反驳她。
其实季清秋的心里面也并不是完相信祁权徽的,毕竟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的事情,不管是哪个女人都会在意的。
莫书画沉了沉脸,冷声的说道,“季清秋,我好心劝告你,你是什么意思?”
季清秋见莫书画来了脾气,唇角微勾,淡声的说道,“我只是在说出我心里面的疑惑而已,要是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的话,谁又不想让自己的出生更体面一些?祁老爷出轨犯下的错误,却要归之到权徽的身上,这对权徽来说,也太不公平了一些。”
祁老爷闻言,愤怒的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打季清秋,被祁翊华一把给摁住,重新做回了轮椅上。
“清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什么样的人就该站在什么样的地方,要有点自知之明。”
季清秋微微一笑,点头,“翊华哥说的也没错,现在这个社会,有实力的人就该站在属于他的地盘上,没实力的,就只能被挤下台,自知之明真的很重要。”
她的话音刚刚落在,祁权徽和祁老太爷就从楼上走了下来,祁老太爷中气十足的说道,“清秋说的没错,有实力的人不管是站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没能力的,就算是给他再好的条件,也扶不上墙。”
祁老太爷听言,脸上的神色很不甘心,目光死死的盯着祁翊华,他就不相信他还教训不了一个黄毛丫头,要不是祁翊华阻止,他今天肯定撕了季清秋的那张嘴。
莫书画闻言,抿了抿唇,把目光投向祁翊华,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算是祁老爷教训季清秋,祁老太爷也不可能对祁老爷做什么,毕竟是他自己的儿子。
季家那边也能说得过去,毕竟祁老爷现在身体残疾了,他们只要是把责任都推给季清秋,说他说了很难听的话,季家那边也不会把祁老爷怎么样。
况且祁权徽和祁老爷一直都不合,季清秋的性格谁不知道,那张嘴巴可是利索的很,没有人拿她有任何的办法。
祁翊华见莫书画和祁老爷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轻咳一声,“爷爷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是没有能力也是你的子孙啊,这两年来不管你如何偏袒权徽,陪在你身边更多时间的人也是我们,这么说起来其实大家也都不容易。”
祁老太爷眉头不悦的皱起,他刚才的那些话是针对祁老爷的,祁老爷虽然不争气,但是他的两个儿子都很优秀,只是祁翊华虽然有能力,但是心思太过复杂,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把祁氏交给他管理。
祁权徽从被找到之后就一直在他的身边,这些年来祁老太爷精心的培养祁权徽,看到他有现在的成绩,心里面也放心许多。
祁老爷是祁老太爷这一生的败笔,给足了他这么多的好处和条件,可是他却没有把精力给放在事业上,成天就做一些让人深恶至极的事情。
当初要是祁翊华的生母追究的话,祁老爷绝对少不了几年的牢狱之灾。
现在祁老爷反而还把一切的责任都给推到祁权徽和他的母亲身上。
祁权徽的眸光很是冷漠,落在祁翊华的身上,冷声道,“大哥何出此言?爷爷的心可端正着,不管是这些年来大哥犯下了多少事,爷爷不也是没和你计较么?”
“爷爷把祁氏交给我,那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毕竟大哥身上的一些丑闻可是会严重的影响到祁氏的运作,大哥既想要得到最好的东西,又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这能怪得了谁?”
祁翊华那若有似无的笑容听到祁权徽的这番话之后维持不住,随即讥讽一笑,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意味深长。
“说的就好像是你有多爱惜自己的羽毛似的,你和季晓若的那点事情,真当没人知道?也就只有你才会把她当做是个宝贝,当初……”
季清秋脸色变了变,立马开口打断了祁翊华的话。
“权徽,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你和爷爷的事情都谈好了吗?”
祁权徽那深邃的眼眸染上了一抹不悦,她这么迅速的打断祁翊华的话,明显是担心祁翊华说出什么话来。
不管祁翊华说什么,只会是诋毁季晓若的事情,季清秋的反应实在是让人不解。
季清秋见祁权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深邃如墨的眼眸中暗潮汹涌。
她沉了口气,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佯装没有看到他的怒气,“权徽……”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极力的讨好,祁权徽眼里的不满也就淡了几分,淡然点头,“谈好了,走吧。”
季清秋见他没有为难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堆着笑容,转身看着祁老太爷,语气温和的说道,“爷爷,今天没能好好的陪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改天你兰荷苑来,我们一定抽时间多陪你。”
祁老太爷知道因为祁老爷和莫书画的关系,祁权徽和季清秋一直都不太喜欢回到老宅这边来。
现在见气氛不对,他也就不勉强他们继续留下来,点了点头。
“好,改天我到兰荷苑去,也就免得你们跑到这里来招人不待见。”
季清秋微微一笑,和祁老太爷道别之后直接漠视了祁老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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