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呀,刚穿越过来半个月就玩完了?”
陈天华脑子里是一片慌乱,悲从心头起。
忽然,岸上有几个人影出现,他一边拚命自救,一边张嘴就喊:“救命…救…命…”
后面的字还没吐露清楚,嘴里倒灌进了几大口水。
一阵剧烈疼痛从两腿部,嗖嗖往上袭来,他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
……
当他神智有点知觉时,感到自己整个身子,倒挂在一个结实的男人背上。
该男人不停地在岸边青石板上蹦蹦跳跳。
“哇…哇…”
陈天华吐出了一大滩水,倒灌入鼻子酸酸的味道,但闷压在胸口胀鼓鼓的肚皮,却消下去不少,气吸好像顺了许多,神知也开始清醒了些。
就是浑身无力,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湖水倒出来了,这小崽能活1
“这小崽命大,亏得有我们几个人发现,否则…就翘辫子了。”
“哎根子…这张脸孔像…是刚死的陈老七…他家的儿子土根嘛。”旁边帮忙扶着陈天华躯体的男人,惊愕道。
“他就是土根,我家苦命的表弟…”背着人跳大仙的那个高大男人,嗡声嗡气地说道。
“瞧瞧,这一大脚盆河蚌,连我们都弄不动,这小崽人小鬼大,贪心1
“……”
旁边又围上来几个村民,七嘴八舌的在唏嘘着。
如从高山上翻滚下来似的,陈天华感到浑身的疼痛和沉重,脑袋更是晕昏胀痛,耳朵嘤嘤嗡嗡的作响。
他使劲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几张男人粗糙的脸庞。
他脑袋瓜子里嗡嗡作响,一时想不起面前这些人究竟是谁,也许土根本身对这些人就不熟,所以,脑子里并没留下什么印象。
喔靠,自己居然没死,又活了过来。
想想也是,才过了十五六天光景,就让自己死了,难道让我再穿回去?
如能如此,那太谢天谢地啦!
不过,这折本的买卖,老天爷如何舍得做。
醒过来的陈天华,苦笑着在心里暗忖。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天空变得灰暗濛濛起来。
陈天华穿着条短小的麻布短裤衩,躺在青石板的湖岸上,身下硬硬凉凉的。
身边一位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大手大脚的宽脸汉子,正朝着他傻笑。
他就是刚才背着陈天华‘跳大仙’的那位精壮男子。
“土根,现在好些了吗?”那成年男子问道。
陈天华用感激眼光点了点头,他脑子里一时想不到对方叫啥名字。
“那好,我把你弄回家去。”
话音刚落,那大汉拎起陈天华的两只胳膊,像甩一捆稻草似的,很轻松地把他放上后背上。
同时,另外二位男人伸出有力双手,抬起那大木盆河蚌,健步如飞。
到了家门口约二十几步路,陈天华说什么不准他们送他进去,要下来自己走。
“谢谢诸位哥哥了,我自己走回去吧,这事不想让家母知晓,以免她又是担心又是唠叨。”
这几个男人点头称是,陈老七刚去死,九死一生才活过来的儿子土根,又差点在横湖里淹死,这能不让家人揪心?
“土根…你能行吗?”大汉把陈天华放下来关心道。
“没问题的根子哥…”
陈天华的脑电波里,终于呈现出这位大汉的讯息:他叫林根,是三姑妈家的老二。
“那好,我们就回去了…”林根挥了挥手,带着二个同伴离开了。
看到林根他们逐渐消失在黄昏的天色中,陈天华终于舒了口气。
玛呀,刚才太危险了。
四周空无一人,邻居们关上的大门里传出锅碗瓢盆声音,都在家吃晚餐呢。
也好,这附近邻居没人瞧见…否则,又有人嚼舌头了。
陈天华屏了口气,弯腰准备端那大木盆,可那装满河蚌的大木盆,要命的沉,端起来移动不了几步……
这时,他瞧见小妹幼娟跑到湖岸边张望,估计是母亲见他这么久没有返家,有些担心。
“幼娟…小妹…”陈天华扯开嗓子喊道。
“哎哥…你咋到岸上来了呀。”
幼娟惊喜地跑了过来,她十分疑惑哥哥为啥端着大木盆上了岸,而不是顺水漂到家门口的踏埠上来,那里省力省时。
“别啰嗦了,快回家叫大姐过来帮忙抬回去。”陈天华唬道。
他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只好给怼回去。
“哦…”
幼娟被哥哥莫名怼了,再也不敢多言,她只好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跑进去叫大姐出来……
一会功夫,大姐亭娟跑步出来,姐弟俩合力将大木盆抬回了家。
陈天华一进家门,就闻到红烧肉的香味。
“嗯,真香呐!口水都要下来啰。”
“哥,我们一直在等你,晚上我们有红烧肉吃啰1幼娟兴奋的像过年似的手舞足蹈。
不一会,薛婉珍将一铜盆红烧肉端了上来。
“今天让你们几个吃个够,都馋了大半年啰,娘把四斤肉都烧好了,锅里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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