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走到对面酒店旁边,在没人的角落里才过了一把烟瘾。
像曹文怀这种吊毛,我在监狱里一天打几个,他算个什么几把玩意。
他要是想玩黑的,那正合我意,至于在btt项目上,我压根就没打算针对他,修改的方案也根本没有针对国内其他公司和印度佬。
针对的只是硅谷那帮美国佬,只要能无限放大美国佬的短处,能把他们淘汰掉,btt就肯定会认可智文软件,其他公司也就没戏了。
抽完烟,回酒店后我静下心来,埋头写底稿,明天一定要拿下项目。
第二天,我换上新买的西装,几乎一丝不苟地把身上下打理整齐。
对着镜子,我有种回到了三年前的错觉。
出门时正好碰上柳晴,她跟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微微一怔,又仔细打量了我几眼,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采。
“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帅?”我装逼似地把手插进口袋,淡淡地说。
“自恋。”她又回到那种冰冷高傲的状态,不带丝毫感情地吐出这歌词后,踩着冷艳的高跟鞋走向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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