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南疆国因为地势崎岖,易守难攻,所以百年来,并无人攻打南疆。
而又因为南疆国人口偏少,国力不强,也自然不会去攻打其它国家。
千百年来,几乎都是偏安一隅的存在,也不怎么与外界交涉。一向自给自足。
所以楚姝瑶这个外来人员的到来,还是很受南疆国百姓排斥的。
南疆国虽然人口少,却极为团结。所以楚姝瑶来到南疆城不过半日,南疆国的皇帝,便已经知道了。
很快,便有人请楚姝瑶去见南疆国的皇帝。
因此,楚姝瑶也知道,南疆国为什么位于四国之末了。毕竟连她这么一个外人的到来,都可以引起南疆国皇帝的警觉,可见南疆国皇帝,胆怯到什么地步吧?
闭关锁国是避免了他国的攻打,却也让本国的经济,文明,各方面都发展不起来。
看似紧紧报团,团结一气,实则不过是害怕外人的到来而已。如此胆怯,又如何能够成就大事?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接见她的,并不是南疆国那个老皇帝,而且年轻的太子殿下。
看来她还不够格,让老皇帝接见审问。
那太子,也极具威严,“堂下何人?来我南疆,所为何事?”
“回禀太子,小人乃是西楚国的郎中,久闻南疆国医术博大精深,特地前来学习的。”楚姝瑶一番话,不卑不亢,倒是让那南疆国太子意外。
“你怎么会知道,我就是太子?”姜泽浦试探性的问。
楚姝瑶知道,一旦南疆太子,疑心她是别国的细作,那她必然就不能够活着离开了。
想到这里,楚姝瑶突然大笑了起来,“这有何难?世人都知道,南疆国的皇帝,已经是古稀之年,而我作为别国之人,南疆国的人,自然会谨慎对待。既然不是皇帝审问我,那审问我的人,应该就是太子殿下了。”
说完之后,楚姝瑶便目不斜视的盯着姜泽浦看,以表示,她的话,并无虚言。
果然,姜泽浦在审视她许久之后,也放出了爽朗的笑声。
“先生果然聪明。只是先生恐怕不只是为了学习医术而来的吧?”
接着,语气凌厉了起来,“说,你到底是哪国派来的细作?”
姜泽浦之所以称呼楚姝瑶为先生,是因为楚姝瑶如今是男装打扮。
面对姜泽浦的怀疑质问,甚至是杀意,楚姝瑶淡定如常。“太子殿下真的是误会我了。我哪里是什么细作啊!我就是为了学习南疆国独一无二的医毒之术而来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医毒之术,不学也罢!”
楚姝瑶做出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太子殿下有些摸不清楚姝瑶究竟是何目的了,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语气缓慢的问,“先生为何又如此说?莫不是怕我处置了你,要借口逃脱?”
“害怕?”楚姝瑶冷笑了出来。
“在我看来,这天下最胆怯的,当属南疆国了。就连我这么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郎中都如此警惕。看来南疆国只是空有许多能人异士罢了,不能够物尽其用,只能够龟缩在这弹丸之地。如今其它各国,百姓都温饱有余,可南疆国呢?我一路走来,百姓大都生活清苦。这就是南疆国的领导者,一向安居一隅的好处!”
“即便是我学会了南疆国举世无双的医毒之术又如何?难道还要向你们一样,胆小怕事,闭门不出吗?”
“你好大的胆子!”姜泽浦气急败坏的指着楚姝瑶。
“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性命吗?”姜泽浦警告着。
“当然怕了,不过你们不是更加怕我吗?我的到来,让你们害怕,而我的这番话,又让你们惧怕。毕竟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你……”姜泽浦被气急了,一向身居高位,他早就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这个人羞辱的沉不住气了。
姜泽浦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说的都是实话。他年少有为,少年志气,早就想做出一番改变了,只是他每次提起,都会被父皇训斥一番,得不到父皇的支持,他就是空有抱负,壮志难酬。
“来人,将这人给我斩首示众。”姜泽浦下令道。
此人不除,他如何在人前立足?又如何与父皇交代?毕竟父皇早就对他心有芥蒂了。
楚姝瑶眼看着就要被带下去了,她突然大吼了一声,“我有办法助太子殿下壮大南疆国,只要太子殿下留我一条性命,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敢不敢做?”
这是最后一击了,其实楚姝瑶的心里也没底,她在赌,赌这南疆国太子的野心有多大。
她在西楚国被称作智囊,父皇的许多军机大事,都有她参与处理。所以各国密探带来的消息,她也自然知晓。
这南疆国太子确实是年少有为。只是受制与南疆国的老皇帝,无法大展拳脚罢了。假以时日,南疆国太子登基,或许南疆国会强大到与其它三国持平。
果然,她吼出那番话之后,不过被人押着走了十步,太子殿下便发话了。
“且慢!将人给我押回来。”
楚姝瑶这才松了一口气,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早就出了一身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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