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和江峰两人到没藏什么,可刘氏不知道昨晚江玉去她屋里当了贼,不怕翻被褥,所以就允了。
楚娇娘进屋后折了被褥,她也不过是想验证昨晚自己有没有看错,小姑姐可是拿了一袋钱回了屋。
摸着摸着,果然被褥一角裹了东西,有些硬,像石头。楚娇娘抠着破烂的缝隙又往里头摸了摸,拿出来一看,果真是一袋钱。
她不眼馋人家的东西,但家里这般条件正是需要一起帮助的时候,总不能靠着魏轩一人。就算小叔子小姑姐是外边人,好赖刘氏续给了魏老头,这都是一家人,若是这般生分,那不如分家各过各的。而且这钱是谁的还说不准。
楚娇娘心里是有些不满来气的。
“小姑姐,你被褥里边缝了什么,里边叮叮当当的在响。”
二话没说,楚娇娘抱着江玉的被褥出来,整个一抖,瞬间一串铜钱和几粒碎银就这么从被褥里散了出来。
江玉抱着刘氏的被褥,愣在了门口。
“钱?”江峰眼睛利索,刚还在外头半眯着眼这会儿铮亮,过去就捡了起来。
江玉看着不对劲,扔下刘氏的被褥去楚娇娘手里把自己的被褥夺了下来,“谁让你进我房,动我东西的!”
楚娇娘被吓了一跳,“我这不是……”
“不是什么?我说要洗晒被子了吗?我让你进我房了吗!”
楚娇娘不出声了,目光转向了刘氏和江峰。
刘氏看着地上的钱,暗了一脸,这丫头一不外出,二不干活的哪来的钱?她怎么不知道她还藏了私钿?
“玉儿,你这钱哪来的?”
“是啊,你哪来这么多钱?”江峰附和道,把钱装进了自己口袋。
江玉一把夺了过来,“那是我自己攒的。”
“自己攒的?从哪攒的?”
“你管我从哪儿攒的,这就是我的。”江玉上去两人就缠在一起。
楚娇娘默默退了一步,“叔子,你别闹小姑姐了,是她的你就还给她吧。”
“谁闹她了?她才没有这么多钱,指不定是从哪里偷的。”他都没有钱在手上,她从哪里来?
江峰这话可没说错。要说刘氏藏一点钱不无道理,除去魏轩给的,毕竟她自己留了鸡蛋用来卖钱,但这两兄妹在家可什么事都没干,但凡有一个铜板,都让人稀奇,何况家里还这么穷。
“你你,你才偷钱呢,这是爹之前给我,我我我攒下来的。”江玉有些心虚了。
“你爹给你的?”刘氏觉得不对劲,老头子有没有钱给这丫头她最是清楚,而且魏大郎每月的钱可都往她手里给的,她卡得那么紧,这丫头手里怎么可能有钱攒下来?还是碎银?
越想越越觉着不对劲,二话不问,回了房间。
刘氏藏钱有技巧,床板下藏一点,衣柜里藏一点,门角落的罐子里藏一点。翻了床板,看着是两串钱没少,细细一数,每串少了两文;衣柜里三串,每串也是少了两文。这倒是够匀称。刘氏在去把门角落的罐子抱出来清点的时候,里头的铜钱少的更多,还少了两粒碎银。
好个崽子,竟然偷动了她的钱。
“玉儿,你老实说,你的钱哪来的?”平日里老头子总在家里,不好当着面来清点这些钱,只要手上有一点就胡乱的往里边放了,那晓得家里还能遭这样的贼。
听着刘氏冒着火气的声音,缠着江峰的江玉抖了一个哆嗦,“娘,娘……我,我……”
“说,你哪来的钱?”
江玉怕刘氏,两腿在打颤,转念一想,她娘什么都偏向她哥哥,她这个女儿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凭什么什么好事都占不了,索性头皮一硬,啥也没管了。
“您藏了那么多钱,还总是给钱哥哥用,我半个铜子儿都没有,凭什么!我也是您女儿,我也想要一点!”
楚娇娘好似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儿。
“你!”刘氏气得心一梗,斜眼看了楚娇娘一眼。
她不气别的,就气这傻丫头当着楚娇娘和魏老头的面说她藏了钱,还好没说给他哥哥起房子的事。
一个机灵,刘氏道:“我藏了什么钱?藏了多少钱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省的一点钱,零零总总也就这一点,哪里给你哥了?现在可不被你这个死丫头给偷了!咱家穷,你不知道啊!我省下这些我容易吗?你爹得治腿,你这个哥哥还得取媳妇,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一字一句说的真实动人又辛酸。
楚娇娘在站在后头,两边看着,不敢出声。
院子里晒太阳打盹的魏老头到底是被声音给吵醒了,站在屋门口,一双手背在后头,问出了什么事?
老头子一过来,气氛有些尴尬,江峰痞相一笑,连忙将剩下的钱放进自己的口袋,“没事儿,爹,玉儿和娘吵了嘴。”
“家里多久没吵嘴了,这又因为啥事给吵了起来?”
“没事,没啥大事,您继续休息去。”江峰打发。
魏父平日里被刘氏娘仨的和和睦睦,花言巧语,哄得屋里大小事都不插手了,大事没让他知道,小事更是没有,但魏父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比如刚刚的话就听了半只耳。
“我刚刚可听你们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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