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时候你还没去留学,这一转眼你都成市里的心血管专家了。”
何陆云说:“哪里?郝叔您过奖了。多年不见,郝叔您还是风采依旧啊。”
“哎哟,不行了,已经是老头子啦。”郝国胜哈哈笑起来,“你爸爸和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我有好一阵都只在电视上看到你爸爸,看他好像也挺精神的。”
何陆云道:“两老身体都挺好的,多谢郝叔关心。”
郝国胜笑说:“要谢你才是,多谢你送悦然回来。你们还没吃饭吧?这么晚了,不介意的话就在家里用个便饭吧!”
他妻子王枫待人也十分热情,小何长小何短地喊,也说:“是啊,大家难得有个机会聚聚,就在家里吃了饭再走吧!”瞥眼瞧见郝悦然也不说话,只顾站在一边玩手机,由不住冒火道,“你这孩子,人小何送你回来,也不知道留人家吃个饭。”
郝悦然对何陆云做了个鬼脸,无可奈何地说:“何医生,给个面子吧!”
何陆云心里惦着周子惠,自然不肯,而且空着两手到人家里吃饭好像也不怎么好,便忙推辞道:“不了,家里还有事得赶回去。下次吧,下次我专程过来拜访您和阿姨。”
郝国胜夫妻挽留不住,也就只得随他,两下里告辞。
何陆云看看时间,已是将近七点钟了,也不知周子惠等急了没有。
不过她耐性也够好,居然都一直没打电话来催他。
他有些心急火燎地往公寓赶。还好这个点没有堵车,他一路开得飞快,平时要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就到了。
何陆云拉了行李箱坐了电梯上去,开门时心里竟然有点小激动。
屋子里静悄悄地,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何陆云拉开门进去,便看见周子惠迎了过来。
“你回来了?”她说。
何陆云有些贪婪地上下打量她,她纤细的腰肢上还系着围裙,头发半挽着,几缕卷曲的头发调皮地垂在脸颊边,含羞带怯地,真像个小媳妇。
这种感觉真不错。
何陆云反手关上门,将行李箱丢在门口,走过去拦腰一把将她抱举了起来。
“等急了吧?”何陆云说,“路上有点事,回来晚了点。”
周子惠有些惊吓又有些娇羞地看着他,低头瞧入他漆黑的眼眸里,说:“没关系,就是菜都凉了,我再去热一热就好。”
何陆云侧头看了看餐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凑过去在她唇边亲了亲,说:“不着急。”
周子惠两手抓着他的肩,微仰着身子往后躲避,语声中有掩不住的笑意:“快放我下来吧!我把菜热好就可以吃了。”
何陆云说:“先不吃饭。”
周子惠说:“你都不饿吗?”
何陆云笑说:“饿,不过我想先吃你。”
周子惠被他说得十分难为情,小声说:“别闹了,我又不管饱。”
何陆云忍不住闷笑,抱着她直走进卧室,说:“管饱,你就是我的盛宴……”
这场盛宴直吃了近一个小时才算结束。
等吃完后,子惠已经累瘫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还是何陆云亲自下厨,又把桌上的几道热菜放进微波炉都热了一遍,才去喊了子惠起来一起吃。
两人这顿饭吃得比较晚,说是夜宵也不为过。周子惠烧的都是些家常菜,一道糖醋排骨,一个小炒肉,素菜是凉拌藕丁和炒时蔬,还有个豆腐圆子汤。两个人吃还是算蛮丰盛了,只是回了道锅,口感就要稍差些。
周子惠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问:“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吃啊?”
何陆云口味虽说挑剔,但这时候身心都极满足,也就不怎么在乎了,只说:“排骨好像糖放多了点……”
周子惠“哦”了一声,说:“那我下次放少点。”
何陆云伸手捏捏她的脸:“别那么紧张,我说了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吃过饭后,再收拾收拾已经是十点多钟。
周子惠没事便帮着何陆云整理他的行李箱。
何陆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便看到她正在一件一件地往衣厨里挂他的衣服,便过来制止说:“别挂了,都放衣篓里吧,明天阿姨会拿去干洗。”
周子惠忙又把之前挂进去的衣服拿出来,放进床边的衣篓里。
何陆云见她对着箱子里的那一打子弹牌内裤愣神,不觉又有些好笑,过去拉开衣橱最下面的一格抽屉放进去,说:“放这里,以后你搬过来,内衣内裤也放这一层。”随后又起身拉开另一边的衣橱,那边却是空的。
“这边是给你准备的,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周子惠被他说得有些脸红红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等思思婚礼过了之后吧!”她早就听常思说过,她这位陆云哥哥极其龟毛,有整理癖还有洁癖,今天才算见识到,刚刚看到他那一柜子分门别类,排列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后,她已经傻眼了。
何陆云看看她,没做声,低头从旁边的礼品箱里翻出给她买的那瓶香水递过去:“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周子惠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礼品盒,有些犹豫:“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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