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但打定主意先不远不近的观望,因此没有多问,他这次过来还是传达家主陈迟的命令的。
“大伯让我去府里?所为何事?”陈止听了陈觉的来意,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问了一下。
“这就不是小的能过问的了。”陈觉谨慎的回答。
陈止点点头,交代了家人几句,就跟着陈觉上路了。
到了陈府,又是熟悉的景象,沿途的仆从、丫鬟对陈止保持着礼数上的礼貌,没有躲避瘟神的样子了,但也不热切,隐隐还有些排斥。
“府里又有关于我的传闻?”陈志一看,注意到众人神情,判断出大概局面,“有陈迟警告,没人主动找我的麻烦,只能用迂回战术,就像大将行军在外,小人谗言宫中,所以今天才会将我召来,能做出这种事的大概就是陈韵了。”
陈止边走边想,思路逐渐理清。
“按他的行事风格,指不定在哪里远望着我,想亲眼目睹自己的行动成果,可惜,又要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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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真是料事如神,好似那武侯、陈侯一般运筹帷幄,七哥在外代写书信的事一捅上去,连大伯都无法忍耐了,立刻就叫他过来,肯定要好好训斥一番。”
陈府后院的一座小阁楼上,正有两名男子站在窗前,其中年龄较小的那一个,一脸笑意的恭维着身边的人,这人名为陈玄,和陈止一个辈分,是陈家老六陈迂的二子,在陈止这一辈排行第十。
站在陈玄边上的正是陈韵。
从两人的位置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长廊中前行的陈止。
陈韵冷冷一笑,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说道:“他做的事何等荒唐,把我陈府的脸都丢尽了,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匡扶家风。”
陈玄笑道:“那我等就等着,看七哥会是什么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