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嫡小姐容浅止死而复生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一消息的火爆程度把太子他又娶了个小妾的事情都给压下去了。
宫里连夜送来了许多慰问的赏赐。
而众人风口浪尖上的核心人物此刻正无聊地趴在床上,面色有些忧心忡忡。
“小姐。”
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名叫惜月,她是容浅止打小就留在身边的。
惜月端了一盆水进来,面带喜色的说道:“小姐,来,赶紧把脸洗洗,待会府上的府医要来给小姐把脉。”
“我都已经好了把什么脉?”容浅止瞥了眼水盆里的水,将头转向床的里面。
“哎呀,小姐,你虽然已经醒了,可是你之前也是病着的不是,万一……”
还不待惜月把话说完,容浅止一个翻身就把手堵在了惜月的嘴上。
“好好好,我把脉,我把脉行了吧。”
容浅止一副怕了你的样子。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国公爷会把这个小丫头留下来照顾容大小姐了。因为这小丫头实在太会说了,只要不阻止,她能因为一件事说到明天去。
她才刚来半天,就已经见识到小丫头的厉害了。
“那好,小姐你先洗漱一下。奴婢先去看看厨房的粥好了没。”
惜月朝着容浅止行了一礼,退身出去了。
惜月走后,容浅止胡乱的洗了把脸,继续郁闷的趴在床上。
重生的喜悦冲散后,她突然意思到一个问题:
二十一世纪的她是容浅止,以前的容大小姐也是容浅止,虽然两个“容浅止”是魂魄分离之后的结果,可她们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
如果是一个人,为何两人能各自生活,她现在的脑子里却有两个人两份完全不同的成长经历;可如果是两个人,那现在的她又是谁?是“容浅止”?还是结合的“容浅止”。
想不到答案的容浅止无聊的翻了个身,只能先将这事放一放了。等以后再遇见那个高僧,或许问他能有答案吧。
“浅止。”老国公爷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容浅止连忙打开门。
“爷爷!”
屋外是老国公爷和一个背着木箱的中年人,看样子是来给她把脉的府医。此外,在两人身后,还有一位粉衣的小丫头。
那是容浅止的义妹,早年容浅止在外胡来的时候,见一个小姑娘生得好看,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回来。因年纪比容浅止小,便认做了义妹,取名容静姝。老国公爷也没拦着,他想着小孙女能有个伴也不错,加上容静姝也乖巧懂事。所以多年以来,容府上上下下对待这位二小姐与容浅止没什么两样。
“姐姐,我来看看你!”
容静姝见容浅止看着她,小声的解释自己的来意。
“静姝!”容浅止笑着唤了一声,接着上前去牵起她的手把她带进屋内。
进屋以后,容老爷子就桌前坐下,对着容浅止说道:“浅止,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我让府医再给你看看。”
“爷爷。我已经好了,您就放心吧!”
“那不行,还是要看看的,看看放心些。”
容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呵呵的说道,容浅止见坳不过他,只能答应。
府医手脚利落的拿出东西给容浅止把脉,屋内一时安静得可怕。容老爷子看着气定神闲,可停在胡子上的手出卖了他现在紧张的心情。容静姝则是紧紧的揪着手里的帕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府医把在容浅止脉上的手。
等了许久,容老爷子都快不耐烦了,府医才慢悠悠的收起手,对容老爷子道:
“回禀老爷,小姐只有些气血亏损,并无大碍。平日里多吃些滋补的就可以了。”
“好好好,没事就好!”容老爷子摸胡子的手这才又动起来。
待府医走后,惜月正好端粥进来。
“浅止啊,你就好好休息,让惜月好好照顾你,爷爷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容老爷子又对着容静姝说:“姝儿,你也别打扰你姐姐休息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了吧。”
容静姝没有太大的反应,依旧是乖巧的一笑,道:“是,爷爷。那我改日再来姐姐。”
听着容静姝乖巧软糯的声音,容浅止感觉自己都要飘了,这声音也太好听了。
容静姝跟着容老爷子出了容浅止的院子,看着慢慢消失在转角的碧落阁,手里的帕子捏得更紧了。
被容老爷子在家关了几天,今天的容浅止终于被准许放风了。
“惜月,我以前真的是这样干的?”
镇国公府的后花园里,容浅止背倚着凉亭的护栏,吃着惜月给她剥的葡萄。
容老爷子虽然准许她出院门,但不允许她出镇国公府,无聊的她向惜月打听以前容大小姐的“光辉事迹”。
虽然她拥有容大小姐的记忆,但那毕竟是另一段记忆了,总是不那么真切。
“嗯,小姐,你当时就是这样说的!”惜月把手里的葡萄往嘴里一塞,模仿起当时的场景来:“今天本姑娘就把话放这里了,你梁益兴要么来给本姑娘当面首,要么咱就退婚!”
容浅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谅她实在忍不住了,原本容大小姐和梁将军府上的二子梁益兴有婚约的,只是打容大小姐开始养面首以后,梁家人对这场婚约有了不满,只是碍于镇国公的权势不敢表达出来,没有退婚也没有完婚的打算。
有一次,梁益兴酒后失言,骂了容大小姐,说她堂堂容府嫡女竟不知廉耻,干养面首这样下作的事情出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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