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给我停手!”
容子洋几次喊话两人都还不住手,无奈他只有上前给两人点了穴道。
他是真的不懂,两个女孩子怎么能打成这样。而且这还不是两人第一次打架了。
以往他们每次来豫南,妹妹和初月表妹都会因各种原因打架,甚至有次两人在桌上为了争一丸子而大打出手,对此外公从不过问,只道随她们闹去。
说来也奇怪,容浅止和沈初月常常打架,两人的关系却跟沈锦茹相比要好得多。
难道这就是女人间的不打不相识?
安静下来后,容子洋把两人叫到跟前,问:“说,这次又是为什么打架!”
沈初月腰板儿一挺,理直气壮指控容浅止:“她吃独食,不给我铺床!”
容浅止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揪着沈初月腰间的软肉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巨婴吗?这么大了不会铺床?”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了,容子洋及时制止:“都住手,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成天打来打去像什么样!”
话说到一半,容子洋想起刚刚沈初月说的铺床,疑惑问:“什么铺床,你俩昨晚不是跪祠堂了吗?”
跪祠堂还能铺床?容子洋表示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在谁家祠堂里见过床。
这时,旁边一个小斯畏畏缩缩地上前,道:“回表公子,表小姐她把祠堂拆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容子洋的心头,他猛然转身往祠堂走去。
梁益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也跟了上去。
梁益兴表示,容浅止不愧是容浅止,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谁家祠堂惨成这样的。除了墙上摆放的祖宗还完好无损外。整个沈家祠堂就没一样好东西了。
案桌被掀,贡品香灰撒落一地上面有不少凌乱的脚印,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屋顶的帷幔不知被谁强行拽了下来,也散落在祠堂的各个角落。除了窗户还完好无损外,就连大门都被拆了。
容子洋只觉得此刻他头晕眼花,后悔没把华庭安带来。
“你们……你们……”容子洋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两个妹妹了。
许久过后,容子洋开口了:“容浅止沈初月!你们两个这两天就好好呆在房间里,每人每天抄一遍《女戒》给我,我亲自检查!”
这都是外公太惯她们了!
虽说沈初月天不怕地不怕,但对于这个不常见面的表哥她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不过只是抄遍《女戒》而已,她平时又不是没抄过,难不倒她。
只是瞧见旁边的容浅止时,她心里还是有点气的,这丫的,看她下次不好好收拾收拾她!
容浅止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为什么和沈初月打架,可能是这句身体以前经常和沈初月打架打出记忆来了吧。现在她看见那丫的,就控制不住地想揍她!
至于抄《女戒》?那是不可能的!
容浅止和沈初月又打架还拆了祠堂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沈府上下。
沈良文听到这消息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换了个芯子但行事作风还是未变啊。
另一边沈锦茹听丫鬟说完这事第一反应是问对方:“那爷爷有没有罚她们?”
得到丫鬟否定的回答后沈锦茹气愤地将手里的粥碗摔在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我错一点就要被禁足,凭什么那两个贱人拆了祠堂却什么事都没有?”
看着如此焦躁暴怒的女儿,沈锦茹的母亲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她既心疼女儿受的委屈又生气女儿为这点事动怒感到不值得。
她拉过女儿抱在怀里,安慰她:“好了锦茹,咱们用不着为这点事生气。娘打听过了,你表哥在京城一无家室二无偏房,他们镇国公府在京城又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就连皇帝见了都要给他们家三分薄面呢!”
听见这个消息,沈锦茹因愤怒扭曲的脸瞬间展开笑容,拉着她母亲的手欣喜问道:“娘,你在哪打听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让你奶娘的儿子去找那镇国公府的侍卫喝酒了,那镇国公府的侍卫说的还能有假?”
“真的!娘,那我是不是马上就有荣华富贵了?”
沈锦茹的母亲拍着女儿的肩说:“还不及,要等你嫁入镇国公府后,荣华富贵才是你的!”
“嫁入镇国公府……”
沈锦茹呢喃着,回想起容表哥伟岸的身影和他面如冠玉的容貌不由得羞红了脸。
没错,沈锦茹费尽心机要退掉和董步青的婚约,就是为了日后能有机会嫁入镇国公府当世子妃!
董家虽说在豫南也是数一数二的望族,可一个辞了官的怎么比得上京城里一个当官的。而且沈锦茹自小就听身边人说京城的镇国公府是多么的权势滔天,府内是有多么的繁华。
她羡慕那嫁入镇国公府的姑姑,只可惜沈甜心是个短命的,才嫁进容家没几年就死了。
她更羡慕投胎在容家的容浅止。羡慕她打出生起就有着别人一辈子也攀不上的荣华富贵;羡慕她能够随心所欲,喜欢的就能拿到手不喜欢的就可以随意丢弃;也羡慕她在京城无人感惹,拥有强大的后盾保障!
不过,幸运的是她生在沈家,可以嫁入容家。想到这,她也不羡慕容浅止了,毕竟容浅止是个姑娘家,娘家再强大日后嫁出去了那也是别人家的人了。而媳妇就不一样了,可以享受婆家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想到容浅止,沈锦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母亲:“娘,你说那容浅止会不会成为我们的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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