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的机器人是根据人脑神经元的交互原理进行设计的,有一定的模仿、学习能力,它们将从“人工智障”变成真正的人工智能。
举个简单的例子,有一个塑料瓶掉在地上,如果人看见了,会将它捡起来,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连三岁小孩也能学习这个动作,甚至连狗都能学会这样的动作。
但是机器人呢?
如果数据库中没有这一条程序,它根本就不会这样做。直接增添这种捡垃圾的程序后,机器人也很难分清楚掉在地上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垃圾。说不定它工作起来,把有用没用的东西,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当然了,捡垃圾机器人的设计还算简单,新人类早就已经实现了。却也体现了智慧生命与机器之间,主观能动性方面的差异。
又譬如,某块太阳能电板,被太空垃圾砸了一个破洞,让新人类工程师去修理,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让赤炎角人以及蜥蜴人去修理,也能够胜任。但是,让机器人去自动修理,那就太费劲了……
对于机器人而言,修理一个破掉的东西,还不如按照程序,按照流水线重新生产一块来的简单。
现在的这一类机器人可就不一样了,随着人类对大脑破解程度的加深,制造一些能够模仿的机器人,并不算难事。这些机器人并不会有任何主观情绪,但却会自我更新换代,如此一来,看上去更加拟人化。
至于安问题……实际上没什么好担心的。
因为人们自己,已经相当于是一种“强人工智能”,还怕个毛的人工智能……自从智力不断提升后,人们连恐怖谷心理也好像丢失了。
程序员赵超正在忙碌地工作着,在脑波的输入下,屏幕上的代码飞速地跳动着。干到给力处,他还不自禁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忽然间,身边的联络器响了起来。
赵超吓了一大跳。
“赵超,是我!快出门看看。”
这种“联络器”的土鳖设定,并不是说技术不能达到,主要还是为了安。如果直接使用脑波交流,没有任何中介措施作为保护手段,万一受到来自其他文明的攻击,说不定新人类会立刻瘫痪掉一大片。
但有了这个安装置以及信息处理器当做中介,在不禁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双方是不可以进行脑波对话的。
于此同时,它也在提醒人们,你们现在是脑波交流,而不是正常的对话,是一种防沉迷设备。官方并不希望“讲话”这种原始方式被完退化掉,说不定它什么时候又能够发挥作用……
“王志远?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吗?有什么事?”赵超没好气地问道。
“现在说不清,你快出来就是了……”
两个人的脑波对话用了……0.1秒的时间。紧接着,赵超站起身子,双手伸了一个懒腰,舒缓了一下筋骨,走出了大门。
“没什么东西啊?”他望着空荡荡的大门,疑惑道:“哥们,什么都没有啊!你不会搞我吧?”
“哈哈,我现在就站在你的眼前!”
“你是说,互联网开通了……”赵超也是一名相关知情者,两人很快就兴致勃勃地讨论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后,他们再次心满意足地分开。不要觉得时间短,他们已经交流了十几万的文字!
这就是……技术带的改变,天翻地覆的改变!
这种变化,如果放在以前,几乎没有人能够理解,包括最聪明的科学家,以及他们的领袖于易峰也不能理解。他们可能会担心这样担心那样,担心自己是不是自己,担心什么哲学啊,伦理方面的问题。
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自然而然的……
人就是这样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生物,总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固执的思想。
如果思想不更新,不进行变革,人可能依旧是非洲草原,蹲在树上的一群猩猩。只有走出草原,走出星球,甚至摆脱自己的肉体限制,才能走上一条更宽阔的道路……
随着时代的推进,整个盘古号的改变,也越来越大,甚至工程改造的速度,都有些比不上科技更新换代的速度。即使密密麻麻的机器人越来越多,已经数以千亿计……
但在脑域计算量大幅提升,而且可以通过脑波人机交互的情况下,再多的机器人,人们也有能力管控。放在以前,一个人管理一条流水线已经算了不起了,但现在……一个人一万条也不成问题,甚至直接用机器人去管理机器人。
另外,还有科学家正在想办法,把海洋中的盖亚生物玲给硅基化改造了。玲其实是一个天生的生物计算机,她的大脑结构远远比普通人复杂,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反倒变成了劣势。
一时半会间,并没有取得太好的结果。
对于现在的生物学家们来说,他们就是喜欢困难的东西,越难越好,越复杂越好!
“对盖亚生物玲的研究,或许是我们下一步的进化方向,我们或许也可以效仿着,分裂出多个大脑,产生多个思维可以相互联通的自己。如此一来可以实现更高的智力。”一名生物学家在他的报告中这样写道。
“……随便他们玩吧。反正玲的核心分支多得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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