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嬴,打小就为自己的名字犯愁,每次在作业本上写名字都得费别人两倍的时间,不少人就把嬴看成赢,等我再大点,才知道老头子是将自己偶像的姓盖在我的头上。后来我就利用自己名字的优势玩弄了几下年轻的女老师,让她们在课堂上出丑。
老头子说我在娘胎里就不是个安分的主,经常时不时踢他老婆的肚子。我出生不久,他老婆就扔下他和我,跑去当军医了。就为这事,我没少和院子里的家伙打架,经常鼻青脸肿地跑回家。
别以为我在外面受欺负了,回家就有人疼,老头子见着我的样子就问我打输了,还是赢了。若是我输了,老头子骂我,你就一个男子汉,连打架都打不过,算什么本事,就叫我去跑步,
要是我把对方打惨了,孩子的家长找上门,老头子随手捞起东西就抽我一顿,骂我谁让你欺负人啊!等别人走后,他就拍着我肩膀说不亏是我儿子啊!有出息。
老头子对于我的管教就是放羊式的,只要我的成绩在班里前三名,别丢他人,任由我疯闹腾,老师打电话投诉,他就接电话应付几声,事情闹大了,就叫底下人拎我回来。
我是被老头子的拳打棍棒教育方式培养出来的,经常在院子里闹得天翻地覆,院子里的孩子,我看着谁不顺眼就打谁。
我发现一个奇怪的想象,平时怕我的小家伙不知何时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张口闭口喊我大哥,给好吃的。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人活着就要活得张扬点。
等我再大点,看见形形『色』『色』的人在我家里走动,我开始用研判的目光审读客人,分析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权利是十岁那年,我随着爸爸去阅军。当然了,我只是站在角落里。
我看着那些带着风尘的刚毅面孔,血『液』似乎就在沸腾。当他们一致朝着台上的父亲敬礼时,我觉得父亲就是天神般存在。我幻想着自己有天也能站在父亲的位置,我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骨子里涌动的兴奋。
后来老头子告诉我,那是权利的**,他说我身上就留着李家的血『液』,注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同样也注定对权利的强烈渴望。
我不是老头子唯一的孩子,相反得是他有三个女儿。说老实话老头子是骨子残酷的人,大姐成为他第一个联姻的棋子,当时大姐和大学同学爱得正浓,不分你我。他一句话就让大姐出嫁,大姐要死要活闹了好一阵子。老头子就随便找个理由,把那个可怜的文弱青年扔进监狱里,以此来威胁大姐。
大姐嫁人的当晚,也声称要和老头子断绝父女关系,但老头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二姐是个精明的女人,见证大姐的悲剧,她的目光只在有钱有势的男人身上逗留,最后她嫁给了一个法国大官员的儿子,也算是为老头子的后援做出贡献。不过她的结局并不是很好,法国男人一生都在追求浪漫,二姐和姐夫是相爱结婚的,但他们之间的爱情维持不到一年,就被习俗,利益搅碎了,变得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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