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姐只比我大四岁,未到出嫁的年纪,却在十八岁时,也订婚了。在我十四岁的年纪,就知道我们的婚姻不外乎都是老头子联姻的棋子。
我亲爱的姐姐们都曾激烈地抵抗过,可最后都是以惨淡的失败告终,年少的家伙总是容易冲动,我曾冲进老头子的书房,大口质问过他,为什么要那样。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他说如果有天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就明白了,我愤怒离开。
爷爷捧着他的鸟笼走回来,他见着我怒气冲冲,他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经过告诉爷爷,他拍着我的肩膀,他说,你要信作为一个父亲,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嫁得好,可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
我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老头子都是众人恭恭敬敬的伺候着的主。长久以来,我对老头子霸权的掌控的不满,再也无法抑制。这时,我也到了少年的叛逆期,他们肆意妄为,招摇过市,我是其中一位,亦或者说我是头头。
大人眼中不能做的事情,我几乎都做了一遍,但不打架,因为身边不缺少大家的帮手。很早之前,我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就是代表着一种权势。虽然我不屑于老头子的东西,但好使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在我过着放纵的生活时,身子就像是堆积以及的能量爆发出来,个子蹭蹭地往上涨,十六岁就达到一米八。老头子对我恨得牙痒痒的,他打过我几次,也抽过我几巴掌,把我扔给手下的兵管理。
他并没料想到我学会的东西用来反抗他的暴力,先是语言,后是行动方面,他的教育达造成反弹的效果。他失望了,他被调去南京,忙得再没时间管我,我想他应该是绝望吧!
直到有天我回家,发现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是谁,爷爷就在一边陪着,态度恭恭敬敬,说话也是低声细语。这时,我才意识到就算是爷爷这位老将军都得仰人鼻息,我的父亲并非无所畏惧。
那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啊!要爬上一个位置不容易,要想保住位置更加不易,因为你一旦落下,无数人都等着落井下石,踩着你往上走。
很早之前,我就明白自己过得招摇,源于老头子。若是老头子错失权利,自己早就横尸街头。目前老头子就是被下放了,这点是我从来不曾想过的事实。
一夜没睡,我想通了许多东西。第二天我对爷爷说,你叫人来给我戒毒吧!我被关在屋子里两个月,那其中的经历用一件总结,那应该是地狱吧!
我从屋子走出来时,老头子就站在门口,我喊了他爸。两年多的时间,我第一次喊了他爸!老头子对我笑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的生活恢复正常,当然了,我绝对不会是乖乖地呆在座位的书呆子,依旧会有些小打小闹,但不再陪着温新疯狂。
高二的期末考试,我的成绩也从全校倒数第十升到第五。班主任刻意找到我,询问我情况,委婉提及抄袭的事。我鸟了他一眼说没有,他显然不信,找来同考场的何媛,她是全校第一。
我不太记得何媛的样子,却记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那是难得的处女檀香味。青春期的男人真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纪,我不知别人所谓的喜欢,亦或者爱。
不去否认当时的我,『迷』恋何媛,那种乖巧而冷傲女孩确实能吸引不好男生的暗恋,却只能暗暗地窥视。偏偏她的冷傲引起我的征服欲,第二天我就在班级的门口堵住她,直白地叫她做自己的女人,她吓得愣住,然后就跑了。
高三,我们分在同个班,她还是坐在我的左,天时地利简直就是天助我,宋锦年就成为我的送信使者,花样的年龄,谁不想来场隐晦的爱恋。她和我打了一个赌,只要我月考赢过她,她就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
接下来的事,都顺理成章。我确实真心把何媛捧为珍珠,我喜欢她的纯净,看着就赏心悦目,但是我也纳闷,我对何媛根本就不存在强烈的生理需要。
报考大学志愿,老头子叫我报了黑龙江的军校。距离和时间冷却了感情,何媛的背叛,我并不意外,狠狠的疼打那个男人时,我反而觉得释怀了。
一次同学聚会,何媛告诉我,她是酒醉后,被人强了,第一次她是被迫的,第二次那个男人威胁自己,第三次就恋上那种刺激的滋味。她说自己爱的是我,邀请我上她的房间。
那时,我不怪何媛,仅是觉得可笑而已。
我当了七年的兵,老头子却把我搞退役了,他说李家功高盖主的忐忑,他自己那代就够了,反正李家在军队也不差人。老头子给了我一笔钱,叫我下海赚钱。其实老头子是叫我拉拢富商,每个政团的后面,都要有强劲的经济保证。
在我最先的概念里,陆小温是个有些小聪明的女人,她给陆以舒求救的样子吸引了我,我觉得那个样子演得太像,判别不出真假。相处久了,我才明白她是睿智,比很多人都聪明,因为她懂得自己的位置。
她眼睛盯着红钞票,口水都要来了,却安分地拿了一万块钱。明明是在夜场混滚的女人,床戏差得离谱,我觉得有趣和好奇。
鬼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是宋牧之的初恋,一个本该在高等学府的天之骄女,偏沦落为陪笑,陪喝的小姐。我开始用全新的目光打量她,试图找出宋牧之『迷』恋的地方。
原来她并非一无所长,至少我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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