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舒和她男朋友发生关系,在她决定要和她男朋友度过二十岁生日,我就猜到了。可发生关系的第三天,何以舒就给我打了电话,她告诉我,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愕然了,不久前我就从陆以舒的口中听到告诉我,她的男朋友多么疼她,宠她。我的内心多少有些感叹。
她在电话里哭了,声音断断续续地向我陈述事情的经过,她从男友的室友口中得知男朋友已经拿到法国签证,再过一个月就要出国了,原来她男朋友一直都瞒着她。她去找她男朋友追问他出国了,自己怎么办?他男朋友告诉她,家里人都希望他出国留学,最近家里人也忙着帮他办证,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出国,他不能为她辜负家里人的期盼。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打算和她有将来,陆以舒一气之下就和他吵架,闹情绪说要分手。等自己冷清下来,她跑去向男友道歉,试图挽回,但她男友直接躲着她不见人影。
中国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漂洋过海,当个海龟。在梦想和女友之间,她男朋友选择自己的理想,这样的选择非常正确。
陆以舒哭着问我,他前天才对我说我是他的宝贝,他爱我,为什么他不敢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我应该怎么告诉她呢!我能告诉她,她男友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再动听,下了地就是一个屁。
我只能不停对她讲安慰话,实在想不出自己应该再说什么。天亮了,我们才挂电话。我溜回被窝,陈桑也醒了,她问我和谁聊天,一说就是三个多小时。
我把陆以舒和她男友的事情大概讲一下,她点着烟冷哼着,她语气不屑地说,人家就是玩玩她,就是贪图尝一下雏的滋味。以她的姿色,学历,再加上包装吹嘘,我至少能帮她叫卖到十几万。那个斯文的二世祖不是看上她了吗?陆以舒要是能攀上那座大山,那里还需要为治疗费发愁,现在可好,她已经是一只破鞋,那些二世祖恐怕看不上了,她一分钱都捞不着。
我听到陈桑的话,有些寒。我没有再搭理她,撩起被子,躺下来就睡觉。她踢一下我的大腿,她语气放低一些,她对我说,她自己就是一个俗人,眼里就只要钱。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她要我放心,她害谁都不会害我。
这点我是相信的!
最近陆以舒的运气不怎么好,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不单行。原来车模的工作,她做不下去了。车展的经理经常趁机摸她,她平时不敢得反抗。昨晚经理变本加厉把她堵在化妆间就想要办她,她拿起烟缸就往人家身上砸,弄得那个经理的额头都有了一个大坑。
我赶去医院,就看到几个中年女人正围着陆以舒,那个长得富态的女人拉扯陆以舒的头发,骂陆以舒是狐狸精。陆以舒哭着解释那是经理要非礼她。女人抬手就捉住陆以舒身上无袖露肩的礼物,她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勾引男人,要去学校揭发她。
老实话陆以舒五官不算出众,可能符合现在男人喜欢的清纯吧!可她的身材确实不赖,最吸引男人就是她的蛇腰。看着她走路,不知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也怪不得他们都想上陆以舒。
几个中年的女人开始骂各种各样的粗俗话,甚至动手开始脱陆以舒身上的礼服。我觉得这些女人真他妈有病,我冲上去就推着往为首的女人,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要是有本事就去给老公一巴掌,他连自己的屌都管不好!
那个经理仗着自己有些权势,要告陆以舒,其他工作人员也怕事,警察一问有些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一些就说看到陆以舒主动叫经理留在化妆间。
我直接打电话给陈桑,她认识的当地人比我多,总该有办法。陈桑联系一下警察局那边的熟人,事情就轻易地解决了。
我和陆以舒一出医院,就瞧见她那辆甲壳虫。陆以舒一上车就不停地向陈桑道谢。
陈桑边开车边问陆以舒,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看一眼陈桑,她笑得特别亲切,我怎么瞧都像是青楼里面的老鸨。陆以舒低着头说已经分手。陈桑又问陆以舒弟弟的病情怎么样。陆以舒的头低得更加低,她告诉我们,她弟弟现在好些了,可过几天又得化疗,钱还没有攒够,她又不能再做车模的工作。
车子在大学校门口停下,陆以舒对我和陈桑礼貌地说再见。陈桑点着烟喊住陆以舒,她问陆以舒愿不愿意出台,有位老板看重她了。
很多年后,我都清清楚楚记得陆以舒当时的模样。她咬着下嘴唇,眼睛直直地望着陈桑,她斩钉截铁地说自己不会出来卖的。她离开时,手是紧紧地握着。看着她孤傲的背影,我觉得有些心酸,我想起年轻的自己。
我看着陈桑问她,一定要拉陆以舒下海吗?陈桑吐出嘴里的烟雾,她淡漠告诉我,事成后,有位老板会给她一笔钱。
陈桑的性子向来是决定要做什么,谁都无法阻止,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手下不是有更好的人选吗?”
陈桑掐掉烟,手指一弹,烟头就从车窗飞出去。她回过头用不屑的语气告诉我,反正人家老板就是看中她了,我又什么办法?很多人想要那种福气都没有呢!她神情严肃地警告我,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那个老板我们都得罪不起。
我不再说什么,陈桑都小心的人。以我的能力更是找死。
不出陈桑的预料,陆以舒的誓言并没有坚持多久,第二天陆以舒就来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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