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也扫黄,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娱乐场所层出不穷。不似前不久的扫黄,力度大得把某整个城市的性服务行业都一锅端,不知有多少饭店酒店倒闭。
娱乐场所算是当地的一道旅游特色,吸引不少有钱老板,有势的公子哥。这里的女人多,又靓,什么类型都有。她们有的来自国内各地,有的还是走国际路线。有时我泡网看到新闻夸某冰冰倾国倾城,我觉得好笑,在我们夜总会里她就算中上姿色。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多些。一位熟悉的客户点了我,他是为了生意应酬。我进去后就陪他喝喝酒,聊聊天,调节气氛就行了。
来场子的男人也不全是搞女人,有些人就是迎合社会需求。我就见过一位客人,他经常带场子里的女人去应酬,却从来没有上过,主要是为了让自己的脸上有面子。遇上这种不揩油的男人,对于我们这些小姐来说就是幸运的。不过大部分都会被摸,聪明的就打太极,至于其他场子里小姐能自己退场,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这里管理比较严,超过规定次数,你就滚蛋,反正这里不缺少小姐。
我刚唱完一首爱如潮水,陈桑就进去把我叫出来,她说顶楼来了一帮二世祖,眼光太高,手下的妞都不入眼。陈桑毕竟是妈咪,面子我还得给的。我和屋子里的客人说一声就跟她上去。
在包间前,看到经理陪着台柱赶了过来。我们夜总会的台柱是一对双胞胎,最出名的就是双f,往常都是周三,日才出场。顿时我头都大了,里面的人来头不小。
我看到夹在长长队伍中间的何以舒,她也是我们村里的,都一个姓。她还和我妹上过小学。上学遇到我,还笑眯眯地喊姐,不似我白眼狼的小妹,头一瞥装不认识。后来听说她家发迹了,就去县城读书。她是中文系学生,在我们店里不算漂亮,就是有钱人喜欢的书香气质。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但天有不测风他爸被人举报做非法买卖被逮了,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偏弟弟患得脑癌。三个星期前,她经同学介绍来夜总会当服务员,后来觉得坐台来钱比较快,她就开始陪聊。
大家别觉得狗血,现在都说大家富了,可百姓还是怕生病住院。又有几个普通家庭可以支付治疗癌症的费用。
进屋前,经理就嘱咐,屋里的客人都特牛叉,让我们放聪明点,机灵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我们十几个人走进去,只留下六个人,双胞胎和陆以舒被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留下。男的看看去不到三十岁,长得蛮养眼的,浓眉大眼,鼻梁直挺,属于那种桀骜不驯的人,看上去非常不好相处。再听到他地道的京腔,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来自那里了。
台柱陪着那个男人,其他人没有什么异言,说得尽是夸他,捧他的话。
丫的就是二世祖里的霸王。因为改革开放的原因,这里不乏有钱人,可有势力的人较少。混小姐这一行怎么都要有点眼力劲,我们众星捧月地围着他,捧着他,费了吃奶的劲要把霸王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