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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们都会趁着有空时间,就带着安琪出外面玩,安琪对于飞机也不陌生,就如同一个老成的大人坐在座位,还主动自己扣安全带。当然了,三岁半的孩子模仿能力极强,我示范几下,矫正她的错误,一会她也成功地完成。

旁边一位『妇』女凑过来看着安琪,笑着夸她长得漂亮,安琪特别乖地喊了一声阿姨好。『妇』女笑着转身对自己旁边的男孩说,你看看人家小妹妹,多么乖巧!你就只会哭鼻子。

我听着这些话皱了一下眉,不喜欢中国人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攀比,每个孩子都有自己出『色』的地方,何必偏拿短的和长的比较。

孩子是极易相处了,没多久,安琪就和男孩子相处得极好,两个人低声细雨地说悄悄话。

『妇』女问我孩子的父亲,我老实地告诉她,我自己是单亲妈妈。她满脸地抱歉,她说非常抱歉,这个太不幸了,你自己带着孩子肯定过得辛苦吧!我挑着眉问『妇』女,这个有什么不幸?我的女儿现在过得很好啊!她的身边有许多人疼爱她。

不仅是乔治家里人,就是邻居那对老夫『妇』也喜欢安琪,将他当作自己的孙女那般宠爱着。

『妇』女谈论起自己的丈夫,话语中尽是职位,工资,我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特别尴尬的事,你们一个月做多少次?『妇』女闭嘴不再说话了。人就是一种生理『性』动物,若是连『性』生活都不和谐,那生活就只是保持着表面的融洽而已。

伦敦到深圳没有直达的飞机,我只能飞往香港,再赶回深圳。将行李带回酒店,就直往医院。本来我是不想带安琪去看陈桑的,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对于艾滋病的传播途径,我多少都了解点,聊天和肌肤普通的接触不会感染的。可我觉得安琪太小了,抵抗力太差。

后来我还是咬咬牙,带着安琪看陈桑,我想她也想着见着安琪吧!陈桑毕竟也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我第一眼瞧见陈桑,发现她老了许多,也许是少了胭脂水粉的装饰,亦或者她表情呆滞,她就如同逐渐失去水分的蔷薇,慢慢地枯萎。

她见着我手里牵着的孩子,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那是你的孩子?我点头,安琪乖乖地喊着阿姨好!陈桑的眼眶顿时就红了,笑得哭了。

她动了一下嘴巴,问我孩子的父亲是……我『插』口告诉陈桑,自己结婚了。当时我和乔治的婚姻非常功力,一是为了避免产后的户口问题,二是我打算拿绿卡。

我拿到绿卡时,乔治就向我表白了。我提及过几次办理离婚手续,乔治就找各种理由拖着,后来我和乔治成为男女朋友,目前我是乔治仍是名义上的夫妻。

她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将视线落在安琪的脸上,似乎在寻找某人的轮廓,笑了,然后又哭了,她说那样真好。安琪瞪着琉璃的眼珠望着陈桑,『露』出『迷』人的笑。

陈桑想动手『摸』一下安琪的头,她伸出半空的手就停下,她让我不要带安琪来医院,她说孩子的抵抗力差,容易招病。

我望着陈桑想哭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始至终都把我放在心里最重的位置,顾虑着我。

医生告诉我,艾滋病病毒的潜伏期,至少是半年,历史上有潜伏了二十八年的。他叫陈桑不要过于担心,他偷偷地告诉我,我们国家感染艾滋病的人数目庞大,国家都压制着不敢公布。

尽管医生尽是挑着好听的话,可我知道以陈桑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安分地等着艾滋病爆发,她不是那种等着自己全身瘫痪,人魔鬼样,我已经能预测出她将来要走的路。

我觉得悲哀和无奈,除了痛骂她外,别无他法。

第二天,我带着安琪去看了林玉函,这么多年来,林玉函是我唯一始终联系的人。在我怀孕期间,他给予我太多的鼓励,就像是一位兄长般存在。

安琪在视频上经常见着林玉函,当大门打开时,她也不陌生地扑倒林玉函的怀里,大声喊叔叔。林玉函抱着她骑在自己的肩膀上,朝着屋子冲刺,安琪发出咯咯地清脆笑声。她是像她父亲的,脑袋瓜也精明得很,对付长辈们的手段一套又一套的。

这就造成,我不能给她买玩具,她的房间都堆满各种各样的玩具,其中就有周围顽皮男孩子的遥控汽车。

林玉函的住处不再是单身公寓,而是温馨的新家,他结婚了。一个女人从厨房走出来,她系着围裙热情地招呼我,小温你来了。我喊着嫂子。

林玉函的妻子并不漂亮,身材微胖,外貌挑不出一丝出众的地方。她站在容颜出众的林玉函身边,就似王子旁边的胖女仆。

我也不明林玉函为何看上林玉函,他告诉自己酒吧开张以来,她就躲在角落里安静地听歌,风雨无阻地持续了两年。终有一天林玉函走过去像她打招呼,她红着脸,结巴着问他,你还记得我吗?高中时,我就坐在你的后面。

这么多年来,林玉函都记得坐在自己后面的女人是黄梓晴,对于眼前的女人,他毫无记忆。她慌张地解释,我是黄梓晴的同桌。

林玉函隐隐约约想起,黄梓晴的同桌是个胖女孩,大家都觉得她奇怪,因为她几乎不和班里其他男生说过话。

他告诉我,自己再也不信会有持久的爱情,可她让自己再次相信爱,眼前其貌不扬的胖女孩爱了自己十几年。

也许我们年少的时候,都会深爱过一个人,有人很快就忘记爱上别人,可能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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