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野一处小院之中,一间漆黑的小屋之中,两人相对而坐,一人头戴一个斗笠,一层厚厚的纱布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声音却有说不出的威严,“南宁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大人,这我说不出来!”另一人缓缓抬起一杯酒,灯火一摇晃,照射在那人脸颊上,显得有些阴冷。
被称为大人的那位似乎有些惊讶,“你居然都说不出来?”
那人放下酒杯,仿佛有一块巨石抑郁心中,“虽然南宁王最近几年一直行事低调,一副与世无争已经风采不再的样子,但是目睹过那一战的人,无一不被其神威震慑,单一对战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但是冲锋作战,无人出其右。”
斗笠中传来一声嗤笑,“哼,匹夫之勇。”
那人摇摇头,“若真是仅仅只有匹夫之勇,理宗可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离开临安。”
嗙,酒杯被打翻在地,阴冷男子眉头一皱,望向那位大人。
只见那位大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你话说的太多了,他以为他功高盖世可以无视一切,此间一役,要他有来无回。”
“永远不要轻易觉得能除掉他。”那人默默道。
一道寒冷的视线从斗笠中贯穿而出,男子知道那大人心中阴狠看着自己,拾起桌上那杯没喝的酒,“您当年也在场的。”
燕雀长鸣,横渡水潭而过,煽动湖水泛起波纹,一圈一圈的漫开而去……
(南宁王是我虚构的,历史上南宋应该没有这么一个人。)
我不能死!
我要活着回去!
她还等着我!
白夜童向前一冲,单腿横撩,正中一个侍卫的小腹,那人长声惨叫,倒飞出去,乒乒乓乓的撞倒了好几个外边的包围的人。可是白夜童的背上也在这一刹那挨了两剑。剑锋划破肌肤的时候,白夜童回过力来,向前一滚,背后火辣辣的一疼,血已经浸湿了他的内衣。
“仓”一声金鸣,他已拔剑出鞘。剑光闪动,却邪剑芒如天河倒泄般的溅开。此时白夜童势如疯虎的拼命,登时将一干对手尽数逼开,可是他实在太累了,一路马不停蹄的跑到南宁王府,结果万万没想到却中了埋伏,从内堂一路杀到前堂,此时一身黑衣都掩盖不住那满身的血迹。
此时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萦绕不去的轰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响,周围那些人的动作,好像越来越慢,又好像越来越快。他用力抹了一下眼睛,眼皮上粘乎乎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他那么想要放弃,只是摸了摸那怀中的玉簪,狂啸一声,又不知道从哪里获取的力量,手中的却邪又紧了几分!
忽然一破风声,一紫色身影掠至,长腿如电踢向白夜童。
白夜童出剑格挡,那脚与剑柄相接,地上的白夜童踉跄后退,空中的那人一个空翻向后飞起。
“王爷!”众人齐呼一声,纷纷跪下。
那人身穿蟒袍,头戴紫金冠,一条玉带捆扎于腰上,端的一个威严雄武之样,此人便是当年一己之力救下南宋的南宁王,号称南宋安宁。
白夜童浑然无惧,手执却邪,傲然而立。
南宁王久经沙场,一身杀气浑然天成,一般胆小之人,不敢抬头正视。万没想到这个小贼居然有如此胆魄。
如果南宁王知道白夜童从小自荒野中长大,与狮子老虎为伍,从小胆色过人的话,也就见怪不怪了。
“小子可以啊,很少有人敢这么看着我了!”南宁王一捋胡须,出言赞赏道。
倒是一旁跪着的侍卫出言怒斥道,“大胆贼人,见到南宁王还不下跪!”
“要跪也是你们的事,一群没骨头的家伙!”白夜童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出言嘲讽道。
“你!”一名脾气火爆的侍卫站起身子就要杀向白夜童。
“慢!”
侍卫愣愣的看着南宁王抬起的手,心有不甘的又跪了下去。
白夜童见此,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倒是南宁王心胸宽广的很多,笑脸盈盈的说道,“这样吧,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欺负你,你如果能接我一招,我就放你走。但是你如果接不住,那不好意思了,只有死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接,我会把你送往府衙。”
南宁王望向白夜童:”你如何选择?“
白夜童一脸困兽犹斗的表情,并未应声,只是一颔首,握住却邪的右手攥紧,似乎要从中获得辉煌盛大的力量。
南宁王惜地一叹:”可惜了!“身形掠起,有如星驰电闪。
白夜童长剑一抖,迎了上去,但觉大力袭来,难以把握,却邪已脱手向后飞出。而南宁王身形如同鬼魅,再一闪已到他面前,一掌斜击在露出的肩头上。那原本的旧伤被一震动,白夜童只觉眼前一黑,缓缓地后仰倒去,激起了一地的尘埃。
我死了吗?
为什么我还能感觉到疼痛。
白夜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之上。
这里是?
白夜童挣扎着起身,一双大眼睛忽然冒了出来,吓了白夜童一大跳。
“嘶……”白夜童痛呼一声,向后一闪的时候带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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