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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她微微一笑,眼里**不掩饰。

满意?怎么可能满意?

“我想你得紧,停不下来了。”长指轻勾长袍系带,丝滑的外袍从肩膀滑下,里头中衣也随之滑开,露出里面硕健的胸脯。

她心脏陡然一收,脸上却烧成了一片,这个魔鬼当真的?

以他的脾性,就算她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妖,体内种着蛇鳗,如果与他做这事,她体内蛇鳗会拿他采补。也是无济于事。

他根本不会在意。

但他不在意,她在意啊。

青衣急得想哭,屈腿蹬着青石往后逃窜。

身子刚动,便被他的手臂勾住腰间,揽入怀中,**丰润的胸乳紧压上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腹紧贴他硬实的小腹,腿间更是压了他硬硬的一块热铁。肌肤摩挲,亲密无间。

她呼吸一窒,没等推拒,他已经低头下来。吻住她咬得红艳的唇,她的味道在彼此唇间流转。

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忙将他推开,仅得一退,又被他紧揽入怀中,他腿间硬烫却在这一退一进间,生生抵进。

青衣低叫出声,扶着他肩膀的手蓦地抠住。

虽然她方才已频频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经湿濡润滑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下尺寸,终是粗壮于常人,难以进入。

欲进不进,更生生涨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怀中人儿,百般不肯依他。

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捧了她结实弹性的臀瓣。猛向压向自己,同时挺身而上,硬撞了进去。

紧窒烫热的包裹,让他终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长气。

这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软软湿凉的东西妖娆地缠上他,轻轻吮弄。

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一体,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鳗花,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鳗会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青衣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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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千重:良婿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她在明,他在暗,

中间隔着血海深仇。

结发同枕,永结同心,

不过是一个重重编织的阴谋。

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知恩感恩却永不懦弱纵容!

总的说来,这是一个复仇和反复仇以及守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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