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心里一惊,脸上却现出羞愧之色,低眉顺眼,“不瞒大人,妇人母女二人长在海外,是没有见识的妇道人家,这次随丈夫出门做买卖,都是丈夫打点,妇人只负责丈夫的起居。加上丈夫来往的人,都是男人,妇人更不便抛头露面,所以并不知越国……”
平安知道母亲在说谎,但这确实是让人不会再追究他们身份的办法。
大巫师也不追究,横竖进入合欢林的人,也就再也出不去,她的话,是真是假,也无关紧要。
拍了拍手掌,门外进来几个黑衣汉子,以及一个二十来岁的精练冷艳的绝色女人。
其中两个黑衣汉子不由分说的把平安提了起来,就开始剥她身上满是血污的破烂丧服。
平安大惊失色,本能地翻滚开来,动作敏捷。
榻上女子‘咦’了一声,凝视重新审视向平安瘦弱单薄的身子。
月娘大惊失色,抢上前,“你们不要伤害她。”
黑衣人落了空,有些意外,以为是自己大意,又向平安扑来,结果人没抓到,反而被平安三下两除二地摔倒在地,饶是皮厚肉多,仍痛得吡牙裂嘴。
榻上女子眸子一亮,坐直身,和大巫师对看了一眼。
月娘扑了上来,把平安护在身后,“她还是个孩子,求你们不要伤害她。”
女子下榻,围着平安转了一圈,“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平安不记得自己的功夫是跟谁学的,月娘道:“跟她过世的父亲,我们膝下无子,所以我丈夫把她男孩养着,也就教了些功夫给她。”
在外经商的人,不乏有手脚上的好手,月娘这么说,也说的过去。
平安心里有些皱巴,她居然把教自己功夫的父亲忘得渣都不剩。
女子瞧了月娘一阵,也没再问下去,道:“可以让你们活,但得看你们有没有资格活。”
月娘定了定神,“怎么样才有资格?”
大巫师接过话道:“我们蛇皇喜欢你配出来的香料味道,你以后负责照顾蛇皇的起居沐浴,只要你能一直配出让蛇皇喜爱的香汤,你就有资格活。”
月娘松了口气,她从小喜爱捣鼓香料,对香料调配制作有很深的研究,“我一定会配出蛇皇喜爱的香汤。”
大巫师指了指平安,“至于她……照我们这儿的规矩,外来的小姑娘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平安绷紧小脸。
“第一,给蛇皇侍寝。”大巫师目光扫向榻上青色巨蟒。
平安虽然只得十三岁,对男女之事正是懵懵时期,看见了潭里的那一暮,已经隐约知道大巫师的话是什么意思,惨白着脸,“第二条路呢?”
“成为一个死士,只有成为一个死士,才有资格留下来。”大巫师傲慢地抬高下巴。
所谓的死士,就是明里能上得战场,暗里能成为杀手的杀人机器。
月娘脸色惨白无色,扑到大巫师脚边,拽着大巫师的袍子下摆,“她还太小……”
大巫师一脚把她踹开,“那就给蛇皇侍寝。”声音冷淡绝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月娘还想再求,榻上女子已经不耐烦地皱起柳眉。
平安抢在前头,把母亲拽了回来,“怎么能成为死士?”
“平安……”月娘急急地想阻止她。
“娘。”平安打断母亲的话,“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闹下去,只会弄巧成拙,送掉性命。”
月娘被女儿一喝,反而冷静下来,低下头,不再说话。
大巫师好象对平安的表现很满意,眼里多了几分赞许,“首先要看你的体骼能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只有体骼达到要求的人,才能被送去进行死士训练。”
平安明白了,刚才那些人剥她衣服,就是想查看她的体骼,深吸了口气,顺服地垂下手,站直了身子,“看吧。”
大巫师朝黑衣人一扬手,黑衣人上前接着剥她身上衣服。
平安抓住衣襟,对上大巫师有些不满的眼,咬了咬唇,“我自己来。”把头转身一边,一颗颗自己解着钮扣。
直到她身上不剩半缕布料,大巫师才走上前,将她从上到下细细仔仔地看,视线看过她刚刚发育,只得两点尖椒的胸乳,再看向她纤细得象是一捏就能断去的小腰,再往下,视线停在她微微隆起,雪白光洁的腿间,迟疑了一阵,才慢慢转开视线,看向别处。
平安满脸通红,眼里喷出的怒火象是要将他烧成灰烬。
大巫师然不顾她还没完发育的单薄身子,在众人眼下微微发抖,看完前面,看后面,认真程度象是能把她剖析开来。
那感觉就象马贩在集市上挑马,只差扳开她的嘴,看她的牙口。
平安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细小的牙齿陷入唇瓣,血丝渗入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眼里却冷冷地没有一滴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能活下来,总有一天,要把这狗贼的眼珠子挖出来。
月娘看着女儿羊脂般的小小身体,毫无尊严地展露在众人眼皮下,只恨自己无能,没办法保护女儿,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时间慢得象是停止了,平安仿佛过了一世那么长,大巫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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