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玲珑忙道:“能跟姐在一起,我就感到很满足了,我只是来伺候姐的。”
苏闵柔“嗯”了一声,就闭了眼睛,享受郝玲珑的按摩。郝玲珑对按摩确实有一手,他认穴准,点穴轻,手法娴熟,使被按摩者舒爽备至。
“你会专业按摩吗?”苏闵柔不禁道。
“会一点。”
苏闵柔听了,便将睡衣都脱了,白花花的身子就趴在一个皮沙发上,郝玲珑在手上倒了一点护肤油,然后在她的后背抹上,最后把她的身都抹上这种油。
看着油亮亮的女人身体,郝玲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但是他必须忍住,这些年他已经学会了最大限度的隐忍。他记得在大学的时候,宿室里的同学都有了女朋友,就他没有,每次他们带女朋友来,他身上都会起反应,但是他都忍着,晚上睡觉,脑子里也有一些不健康的画面,他还是忍着……隐忍成了他生活里必备的东西。
正因为这些隐忍,使他面对苏闵柔的极致诱惑能守住自己,不会做下令对方讨厌的事情来。
大概苏闵柔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所以今晚还会让他过来。一个随自己所欲掌控的男人,比那些毛头小子、冒失大哥好多了。
由于郝玲珑的按摩实在太舒爽,略微疲倦的苏闵柔居然沉沉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又有了一个男朋友,但是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多大年纪。等到结婚的晚上,被掀开盖头,就看到了郝玲珑的脸,于是道:“你怎么会是我的丈夫呢?”
郝玲珑笑笑道:“我一直是你的丈夫啊,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还是摇头道:“不对,你是杜清月的丈夫,你不可以娶我。”
郝玲珑还是笑道:“那是假的,真正的是我是你的丈夫。”说话间,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床上,郝玲珑抱着她行周公大礼,苏闵柔只感到身飘到了云端里。
她正享受着这般舒爽,忽然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她回头一看,就见郝玲珑娴熟的给她按摩,刚才飘到云端的感觉就是被按摩出来的体验。
在朦胧的室内灯光照耀下,她看到郝玲珑撑起的帐篷,顿时梦中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翻身过来,素手就伸到他的帐篷里,道:“姐今天教你怎么玩女人,好吗?”
郝玲珑心里一阵热血上涌,傻傻的看着苏闵柔。
苏闵柔道:“我可以看得出你确实是个处,只是你年轻,能持久,但是长期下去对你的身体绝对不利。你要学着会玩女人,那样双方都会快乐。”
郝玲珑感激似的点点头道:“姐,我都听你的。”
于是苏闵柔脱掉了郝玲珑所有的衣服。
……
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激情之后的男女相互拥抱着,经过苏闵柔的指点,郝玲珑学到了许多东西,他能够使女人获得最大的舒爽体验而使自己不失去阳气。
此时的苏闵柔身子已经起不来,睡在郝玲珑身边,她喃喃的道:“你抱着我睡一会儿吧,明天早上我安排人送你走!”
仿佛他们的感情增加了一点,苏闵柔不会在深更半夜赶郝玲珑走了。
但是此时外面响起了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脚步声震得地面都发抖,半睡的苏闵柔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一身冷汗坐起来,道:“糟了,他来了。”
郝玲珑见她害怕的样子,心想,他是谁,是她的男人嘛?她不是寡妇吗?为什么还有他?
但是苏闵柔没有解释,也没有让郝玲珑藏起来,而是迅速穿上睡衣,奔到门口。此时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个体大腰圆的四十多岁的汉子跨步而入,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壮汉,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枪。
郝玲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些人看上去是黑社会的,难道苏闵柔的男人是黑社会的?这回可糟了,自己还躺在苏闵柔的床上,那不是找死吗?
可是壮汉们已经进来了,他连躲藏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体大腰圆的汉子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男女做完了事的那种浓浓味道,不禁扫了一眼床上的郝玲珑,向苏闵柔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在玩小白脸。信不信我打烂你的脸。”
苏闵柔并不害怕,只是嗤笑道:“李彦峰,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十天半月都不来一次,你管得着我吗?”
“操,你个婊子……”这李彦峰正准备动手打人,看着苏闵柔仰着头盯着他,举起的手就打不下去。
“靠,老子不打你。”李彦峰说着,眼光扫了一下郝玲珑,恶毒的对手下人道:“把那个小白脸拖出来打死。”
郝玲珑惊得魂都飞了,妈的,这真要人命啊,想不到寡妇也有厉害的姘头,这回彻底的完了。
几个壮汉将赤条条的郝玲珑拖到李彦峰面前,准备动手打,苏闵柔忙道:“你们要打人,别在我这儿动手,老娘这儿可不想溅到一滴血。”
李彦峰忙道:“心疼你的小白脸了,你一年玩了多少小白脸,干嘛要心疼他一个啊。”
李彦峰说着,眼光扫了一眼郝玲珑胯部还处于坚硬状态的东西,心想这小子有点功夫,在这样的状况下,还不软,难怪苏闵柔心疼他。同时心里也嫉妒得要死,郝玲珑的能力是他急需要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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