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时间,秦蛮按照那群人的话说就是脑子大概是撞坏了。
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虽然体能还是那么弱,总给班级拖后腿,但却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黏着许景辞,甚至被教官训一次就会哭的爱哭包了。
她会自己努力加餐练习,会每天准时早起,连脾气都收敛了好多。
一开始周围的人都用一种静观其变的围观态度,但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就发现秦蛮真的好像有所改变,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就好了不少。
只是秦蛮对他们的态度却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没有太多的热情,但也不至于漠视他们,该说的话,该做的事都会一一完成。
原本以为日子能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结果某天午间时分刘文远匆匆忙忙地从外闯了进来。
“喂喂喂,大新闻,特大新闻!”
原本正在床上躺着的吴行好不容易快睡着了,被这么一吵,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刘文远你个混蛋,老子好不容易才睡着!你他妈叫魂啊!”
“大消息,超级无敌大的爆炸消息!孔义可能要走人了。”
这句话一出,屋内另外两个人齐刷刷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只有秦蛮还依旧闭着眼。
反正对她来说,留在这里最多不会超过一个多月,孔义离不离开都没有任何的妨碍。
但其他两个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趴在床边,眼睛锃亮地盯着刘文远。
“真的假的?你确定吗?”
“是啊是啊,教官真的要离开吗?好端端,为什么要走?”
“这……”激动的情绪褪去后,刘文远的神情就变得迟疑了起来,“说实话……不确定,我也是从隔壁班那里零碎听到那两句。”
“不确定你说个屁啊!浪费我午休时间。”吴行嘁了一声重新倒头睡了过去。
就连陈群也闷声不响地重新躺了下来。
刘文远看自己宿舍里的人都不搭理自己,顿时讨了个没趣,便安分了下来。
而这件事除了刘文远说过一次外,部队里也传过几天这类消息的声音,只不过迟迟没人验证,加上孔义对他们依旧各种折腾,几天一过,这个所谓的爆炸消息就彻底被人抛之脑后了。
因为他们觉得随着日子的过去,训练项目变得越来越多,有些应接不暇。
吴行他们这群人常常一回宿舍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爬上床就再也没有声响了。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后,不知道孔义是不是大发善心了,在某天下午集合后,竟然对他们这群人说:“这段时间项目太多,不如今天我们练点简单的,轻松一下。”
简单的?
孔义这话一出,队伍里的气氛明显没刚才的严肃了。
“这个训练项目是每个新兵的必修课,不累,就是有点枯燥。”
这群人一听,枯燥怕什么,部队生活就已经够枯燥的了,只要不累,枯燥就枯燥呗。
顿时所有人心里都放松了下来,唯独对军旅生涯重来一遍的秦蛮并没有就此放松。
因为她不仅清楚新兵的每个训练项目,也很清楚来部队来就是吃苦的,根本不会有所谓的轻松和不累。
“站军姿,三个小时。”
就知道会这样。
听到孔义的话,秦蛮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因为无论重生前还是重生后,所有的教官都是这一套。
不过,这种下午大太阳的天气也的确适合站军姿。
夏季的早上天气凉爽,太阳热但不至于到烈的程度,可到下午,气温上升,正好到达暴晒的要求。
身边得那群人听到要站三个小时,那欣喜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三个小时,那腿还不废了啊!
这哪里轻松了!
但这群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委屈屈的根据孔义的命令列队站好。
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
太阳变得越发的热烈了起来。
已经是夏季的天气,下午的阳光足够让人头皮晒得发烫。
密集的汗水从额间一颗颗滑落。
训练场上的场景从秦蛮的眼里望出去,竟有热浪的折射,使得景物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封闭式的炉子里,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了眼睑里,有些疼,身体的水分随着时间在一点点蒸发,背后的衣服早就湿了干,干了又湿。
还有一个小时,要坚持住。
秦蛮在心里对自己默念着,突然间就听到不远处孔义的严厉咆哮。
“谁让你动的!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动一下!是不是拿我的话当耳边风!”
“刘文远你又要干什么!晃什么晃,当我没看见吗?!”
“谢候你眨什么眼睛,这里没女生,抛媚眼没用!”
这句话让站在那里的新兵们听了不禁噗嗤地笑了起来,可又怕孔义会骂人,所以一个个又死命地憋着笑,憋得身体微微抖动了起来。
孔义看在眼里,这回他倒是不训斥了,只是站在那里,说:“看来你们心情不错啊,居然还有闲心笑。”
这话顿时让所有人心头一紧。
只觉得孔义可能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而事实上,的确,他出幺蛾子。
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副扑克牌。
这是等会儿训练结束,一起打扑克牌的意思吗?
正当所有人奇怪的时候,就见孔义拿着扑克牌走到了第一个新兵的面前,然后将其中两张卡片各自塞进了贴着裤管的手中,“夹住!”
那新兵不明所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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