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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染手腕一抖,-截软鞭便从袖口里落出来。轻轻一甩,鞭子在空中挽了一个花样,砸在

林歌娅手边的地板上,发出“啪&a;quot;地一声脆响。

“啊!&a;quot;林歌娅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而后又震惊道:&a;quot;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有病吧?老娘打到你了?林墨染冷笑着翻个白眼。

“呦,这么惊讶?”说着林墨染又朝着距离林歌娅更近的地方打去,鞭子从她垂在地上的碧色

衣袖上划过,顿时裂了一道口子。

“那就说明你还没有习惯,多打几次就好了。你再在我这多赖一盏茶,我便靠近一寸,你试

试看,这鞭子什么时候能打到你这细皮嫩肉上!

“你说什么?你!你疯了不成?”

林歌娅像见鬼一般看着林墨染,脸上又愤又羞,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鞭子是哪儿来的?林墨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蠢货怎么会用鞭子?还敢朝她动手!

&a;quot;林墨染!我今日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祖母一定不会放过你!”

林墨染嗤笑道:“现在不叫大姐姐了?怎么不继续装你知礼懂事的乖样子?你这样不行啊,

长幼之序都不分,还有脸教训我?祖母呵,你猜我怕不怕她不放过我?”

这林歌娅看着柔弱娇气,--口一个礼法尊卑,实则最虚伪不过,比林雪薇这种明面上的坏还

令她讨厌。

记忆中,原主有-次在上香时不小心打翻了二夫人的茶盏,被罚着步行上山。

这具身子自小便虚弱,爬到一半便累得迈不动脚。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了歇,无意间往后-

看,一条手腕粗的黑蛇正盘在她身后不远处,&a;quot;嘶嘶&a;quot;地吐着信子。

原主当时便吓得脚下一滑摔下山崖,摔断了右臂的骨头。自此以后她握笔写字便再也使不上

力气,那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字更像狗爬一样,又招致堆耻笑。

而就在原主卧床养病之时,林歌娅也不知是出于炫耀还是恶心原主的心态,特意跑过来,悄

悄地笑眯眯地在原主耳边说:这蛇是她放的。

谁敢相信,平日里看起来敬重师长、温柔娇弱的四小姐,居然背地里如此阴狠?她的理由,

不过是林墨染在上次的宴会上穿的衣服,与她衣裳的花色相撞,害她在人前失了面子罢了。

大约是记忆太过深刻,那一瞬间的惊恐,透过漫长的光阴和记忆,毫无折扣地传到了此时的

林墨染的脑子里。她只是看到林歌娅的脸,就条件反射地想起那只大黑蛇的竖瞳直直盯若她的样

子。

妈的,为什么要记住这种东西?林墨染天不怕地不怕,最讨厌的物种就是软体爬行动物了。

甚至一只蚯蚓,都能让她恶心的吃不下饭。

太不是东西了!

于是林墨染越想这个林歌娅越可气,眼中嫌弃丝毫不掩,就像在看一个垃圾。

“你们到底滚不滚?”

就在林歌娅慌乱之际,林雪薇实在看不得林墨染这高傲的模样,她张口骂道:“你一个弃妇

在这里张狂些什么?四妹叫你一声姐姐,那是看得起你,就算不叫你又能怎样?”

她推了推林歌娅的胳膊:&a;quot;四妹你怕她做什么?她用鞭子你便用暗器呀,就照着她的脸打!

到时候祖父问起,你便说是她先动的手,咱们都给你作证!”

见林歌娅垂眸思衬着不说话,她急道:“你忘了这个女人还骗了晋王五十万金的事情吗?晋

王顾丞相府的面子不做声,你若是不帮他出这口气,他可就只能白白被骗了!‘

听到晋王,林歌娅的神色终于变了变。她阴冷地看了眼林墨染,想到她披上嫁衣,坐上晋王

府花轿的那副场景,心尖又酸又痛。

可是她不能用暗器伤林墨染,她是丞相府里最受长辈喜欢的女孩子,靠的就是娇软讨巧。暗

器对旁的人用无妨,对着林墨染用,祖母虽不会怪罪,祖父却会不喜。

就算林墨染再令人生厌,也毕竞是林家的女孩儿。做祖父的,总是希望后辈们能和睦。

至于林墨染——嫁给晋王已是天大的福气了,她居然还不珍惜,甚至害他声明受损。哼!这

笔账肯定要算,她有的是办法暗地里让她悔不当初!

但是林雪薇说这话,便是另一个意思了。不过是自己没有功夫打不过林墨染,想把她当枪使

呢。

林歌娅不准痕迹地将林雪薇的手拿开,嗓音清软却没什么温度的道:“三姐姐说笑了,晋王

是大姐姐的前夫,我帮着他出什么气?莫要乱说,毁我清誉。”

说完她便慢慢站起来,示意婢女将林雪薇扶起来后,便整了整衣袖,神色不定地走近林墨染

道:“大姐姐,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呢。不过离家三天而已,怎的变化如此之大?”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海棠清香扑面而来。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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