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我怎么追她都不搭理我呢!这几天我就拿我知道秋瑶的消息吊着她,她才和我说了这么一句,敢情是我兄弟把我情路给堵上的,唉……”李驰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长叹了口气。
“那你就换个人。”
“你什么时候和她说的?”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李驰和代勒对视,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和她说的?”李驰问。
“高三的事儿呢。”
“高……高……高三……”李驰“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你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你都追了她大半年了吧,差不多得了,给自己积点德,别总嚯嚯好姑娘了。”代勒无所畏惧的盯着李驰看。
“好姑娘我都是在认真的好好的谈的,我自始至终也没亏过谁。我什么时候像你说的,同时聊好几个了?我也就刚分手时候,空窗期里,那样打发打发时间,排解排解苦闷的情绪。我可不像你,我是主动往外走!”
“……反正你就别打许言主意了。”代勒爱屋及乌,维护起了许言。
“你不理解我。”李驰抬眼看向代勒,“我对待感情真的挺认真的,我认准了的人必须追到手。”
“……哦……”代勒板着脸点点头,表示不想再理会他。
“不行,我还得去找许言,秋瑶现在是我一个很好的谈判筹码。”李驰说着起了身,拿起桌子上的烟和手机,装进了一旁挂着的小背包里。
“哎李驰。”代勒赶紧叫住了他。
“怎么?还有事?”李驰拎着包看着代勒,一副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走了的样子。
“你放弃吧,昨晚许言给我打电话了……”代勒点到为止,没有明说,李驰也立刻明白了,许言已经和秋瑶联系上了。
“你可真是我好兄弟。”
许言和董然约了秋瑶中午吃饭。
两个人出发前气势汹汹的说要好好说说她,可见了面却只有关心。
“你和代勒的事打算怎么办啊?”饭吃的差不多了,许言喝了口杯子里的饮料,吧嗒两下嘴,问着坐在她对面的秋瑶。
“没什么打算啊,现在就只是合作关系,他不是要建庄园嘛,找到了我们公司,我负责,就是这样。”秋瑶夹了口菜塞进嘴里,低着头说到。
“大学毕业之前,有次我们一起吃饭,代勒喝了点酒,就说他自上了大学开始,好像世界里就只剩下两个字。我们都以为他要说你,结果说的却是‘赚钱’。”董然放下了筷子,看着秋瑶说到。
“啊,我记得那次。”那次聚会许言也去了,听董然提起这个事来,跟着附和到,“他说什么……他要经济独立,要话语权,要靠自己的能力撑起一片天。”
“对对对,还吧啦吧啦的说了挺多呢。说实话,从你走了之后,代勒明显的就变了一个人,他说那一堆话时候,虽然没提你,但是我们都听明白了,他要这要那的,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想要在他父母面前说的算。”董然将话接了过来,继续说到。
“……你们俩是不是被代勒派过来做说客的。”秋瑶笑了笑,试图结束话题。
“可没有啊,真的没有,昨天我给代勒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回来了,他就把你电话号给我了,什么都没说。”许言回到。
“我发誓,这么多年代勒就没跟我提起过你。”董然笑着边说边举起手来,做发誓状。
“他倒是和我提过,就是那天聚会结束之后,我俩走在后面,他还问我是不是真的和你没有联系。”许言想起那天代勒落寞忧伤的表情,便不自觉替他俩着急起来。
秋瑶坐在她俩对面,听着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代勒这些年的事情,内心思绪万千,不禁从胃部泛出些酸水来,直至喉咙,有些焦灼着难受。
“你怎么了?”许言见秋瑶皱起了眉头,关切的问到。
“没事,胃有点不舒服。”秋瑶摇摇头。
“刚吃这个菜吃的吧!都告诉你这个菜有点辣,你还非要吃!”许言指着饭桌上一道小炒肉劈头盖脸说了秋瑶一通。
下午秋瑶还要继续上班,许言和董然便先离开了。
秋瑶一到办公室,田一春告诉她与代勒的合同已经签完了,让秋瑶尽快出方案。
第二天,秋瑶将方案又完善了一遍,便发给了代勒。
晚上秋瑶到家后,胃部的不适感更加强烈,晚饭做好后就吃了两口,便忍不住跑去卫生间,连同中午吃的东西一起,吐了个精光。
秋瑶放水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觉得今天的胃部不适的感觉与以往不同,随即有一种莫名的念头闪过,瞬间脑袋空白一片,跑回屋里拿手机确认了下日期,发现她月经已经推迟三天了。
然后换了鞋慌忙下了楼,到小区门口的药店买了两支验孕棒。
到家后进入卫生间忐忑的测试,眼看着被尿液侵染过的地方出现了浅浅的两条红色杠。秋瑶不信,对着说明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之后猛喝水,隔了一会儿又将另外一支验孕棒打开了,这才相信她怀孕了。
秋瑶内心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委屈又惊慌,最终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董然加了会儿班,下了班后便急匆匆下了楼,她今晚要和代勒李驰一起回北安,参加孔繁宇的婚礼。
到楼下时,代勒和李驰已经等在那里了。
“让两位高富帅等,简直我人生巅峰啊。”董然迟到了,为了避免被他俩说教,先开了个玩笑,将他俩夸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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