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墓碑前,一位英俊说年轻人正在用他深邃的双眼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照片上的还没有死去,依旧在跟年轻人谈话。
天上笼罩着一层阴霾的乌云,就如同年轻人此时此刻的心情。
林义和乔琳赶到时,唐正辉正站在自己父亲的墓碑前扫墓。
“你们终于来了吗?”
唐正辉没有回头看林义和乔琳,只是面向墓碑说。
林义走向前去回答到:“对,我们来了。”
唐正辉回头看向林义说:“吴先生去世吗?”
林义缓慢的点点头说:“嗯,他死的时候托我对你说:对不起。”
唐正辉带着不屑的笑容说:“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呵,我父亲的生命还真廉价。”
乔琳生气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的在死的时候还为你说话!”
唐正辉沉默不语没有回应乔琳,林义用手示意乔琳不要说话自己对唐正辉说:“至少在死的时候他悔过了不是吗?”
唐正辉转过身继续看着父亲的墓碑,沉默了一会说:“我的母亲早年因为跟着父亲打拼身体虚弱,得了重病死在了医院所以我很早便失去了母亲。而我的父亲由于要经营工厂赚钱养家,常年在外工作很少回家,我几乎是在管家的陪伴下生活的,每次我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有父母的陪伴我都非常羡慕,我十分渴望父亲的陪伴。”
“父亲生病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好消息。但父亲终于停下了工作,他答应我等他病好了他就会好好陪我,可是他却……”
说到这唐正辉已经有一些眼泪流出了,林义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明白你的心情。.”
唐正辉情绪有一些激动了,他甩开林义的手说:“不,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一个孩子在认为自己终于可以和自己最亲的人好好生活时。确被人硬生生掐断的那种痛!”
林义看见唐正辉情绪有些失控快要走向极端了,他决定再次撕开自己的伤疤。
林义平静的说:“我懂,你的痛我都懂,因为我也经历过。”
唐正辉诧异的问林义:“你的父亲也被人害死了吗?”
林义点点头说:“对,我的父母都是被人害死的。我的遭遇和你一样,我也经历过双亲丧身失去父爱母爱。”
唐正辉继续激动的说:“那你应该明白我现在的感觉!”
林义也激动的说:“可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唐正辉突然平静下说:“我并没有杀人。”
林义奇怪的问:“那唐明义的死是怎么一会事?”
唐正辉开始叙述起了这件事:“父亲死时,我在首都研究美术。当我得知噩耗回来时,才知道自己父亲死于经营失败,所以当时并没有怀疑。”
“管家原本是我父亲的人,从小看着我长大。据管家所说,我父亲死后叔父和吴先生常常窃窃私语,有一种鬼鬼祟祟的状态。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可时间久了我也慢慢产生了一些怀疑。”
“就在我放年假回到叔父家时,有一天饭后,叔父在书房小眠。忽然惊醒,嘴里胡乱喊着我父亲的名字。我正巧经过看见了,叔父发现我在旁边神色惶恐的离开了书房,好像怕我询问什么。”
“这件事让我备感怀疑,于是我让管家扮鬼吓叔父,果然叔父把鬼认作我父亲并且十分害怕。我料定我父亲的死定有隐情,可是我并没有找到让叔父坦白的机会。”
“前天上10点钟的时候,我见叔父在上楼以前打过一个电话。他上楼后灯光始终亮着,我很奇怪于是一直暗中观察。到了11:00的时候我的表弟梁海峰,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我叔父家里。他们似乎要秘密商量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有可能跟我父亲有关,于是我找管家要了扮鬼的面具和被子。当我上去时躲在了吴先生的房门口,吴先生瘫痪在床上。决不至于发现我,当我听了他们的谈话大失所望。原来是因为我要借钱创业的事,而想借口脱词。虽然我很气愤,但也觉得没什么借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过了一会,梁海峰从叔父房里走了出来,当他走到楼梯口时,我不小心把虚掩着的门打开了。海峰发现了我,所幸我身上穿着扮鬼的服装,他没有发现我而是吓跑了。”
“看到海峰跑了,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马上就找出答案。我走进叔父的房间,刚进去叔父就看到了我。不出所料惊慌失措的叔父以为我就是父亲,我正想扮成我父亲。来诈一下叔父问他是怎么害死我父亲的。”
“可我还没问出口,他突然抓起椅子向我丢过来。但那椅子没有砸中我,他自己反而晃了一晃,接着惨呼一声,便跌到在地上了。”
林义皱着眉头说:“你没有碰他?是他自己跌到的?”
唐正辉点点头说:“没错,由始至中我都没有碰过他一下。”
林义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不过表现出了很明显的不信任,就在这时乔琳的电话响了。
乔琳接完电话对林义说:“林义死者的死因查清楚了,死者是由于突然接受外来刺激,到至血液加速流动心脏负荷过大而死,也就是说死者是被吓死的。”
林义这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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