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哆嗦个不停,瞪着眼恨透了余楠至,“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余楠至看着她,冷笑更甚,“我没有你那么残忍,把唯一愿意陪伴在你身边的狗子拆骨入腹连汤都喝得不剩,和你比起来,我的那些手段不值得一提。”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把茶茶杀了炖了,最后却把锅扣在她头上,呵呵,余楠至啊余楠至,这种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季寥咬着唇,忍着疼,欲语泪先流,“为了让我难过,你真是煞费苦心,残害生灵草菅生命,你这样的举动和你眼里的我有什么区别!”
她挣扎着,却被余楠至甩了一巴掌,“你杀了双双,我不过是杀了一条狗,你竟敢拿畜生和双双相比,他们能做比较吗?”
季寥忽然就笑了,笑得嚣张又讽刺,“程双双自然是不能和茶茶相比,她连茶茶的狗尾巴毛都比不上,作为一个人,程双双既失败又恶心像个残废的寡妇喜欢麻烦别人的丈夫,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她死了也是活该!”
茶茶虽然是狗,但它什么都亲力亲为还忠心地照顾着她,程双双不配和茶茶比!
余楠至更是暴怒的再甩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打出血来,“你个毒妇,死者为大,你居然还侮辱她!”
“呵呵……”自始至终,季寥都没有喊过一声疼,她又笑了,听见他那句‘死者为大’,她笑得眼泪不止,“我父母都走了那么多年,你何曾尊重过他们。我只不过说了程双双两句,你就急跳脚对我要杀要剐让我不得安生不得好过,做人,怎么能这么双标。”
“那能比吗?”余楠至怨恨地反问。
季寥讽笑道:“不能比,因为程双双连狗都不如,狗都知道护我周全,连死了也想着要我吃它的肉果腹。而程双双呢?她的死明明与我无关,却总是想着要拉我入地狱,你说她歹不歹毒?”
余楠至啊余楠至,你把我父母的骨灰拍掉时,可曾想过我的世界会分崩离析?
话刚落,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提起狠狠地往地上摔,“季寥,你真该死!”
季寥咳出一口血,仿佛感觉不到伤痛,“能让在商业界叱咤风云的佼佼者失去理智,我死也光荣了。”
她的样子,比他还要癫狂。
就好似破罐子摔碎,要与他同归于尽。
余楠至松开了她,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目光如炬:“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今后,这座监狱就是你的归宿,你就好好在此享受来自她人的关爱吧!”
留下这句冰冷的话,他长腿横跨她身体而过,彻底地离开监狱。
牢门关上,季寥躺地已无力动弹。想起看不清颜色的茶茶,泪水又一次奔涌而出。
“趁现在没人,赶紧起来吧。”女人从一开始听戏到最后,全程一语不发,呆呆地坐在床上织毛衣。
余楠至走后,她才想起了她。
季寥怔怔地看着灰暗的天花板,怔怔地对她说:“别帮我,你会死的。”
茶茶就是下场,也是余楠至给她的警告。
女人怔愣片刻,放下针线走上前来,刚想说什么,却听到门外有人进来丢给季寥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是一个完整的犬类头骨,还很新鲜。
季寥的瞳孔一瞬就睁大了,不敢置信的把目光放在那人身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不是谁,是余楠至身边的老管家,他面无波澜镇定地说:“先生说了,他难过的时候不能让你好过,今天只是除了茶茶,明天或许就除掉跟你有关的人。先生就是想要你知道,你家的那些亲戚朋友都是被你连累的。他让我每天都给你带来新消息,希望你能挺住。”
余楠至是要报复她!
季寥僵硬不得,霎时间无法正常回话。
“这个女人……”老管家的视线落在旁边干站着的女人。
季寥心一紧,他这是要伤及无辜吗?
女人木讷地说:“我是杀人犯。”
老管家眼皮稍抬,打量了她一番,指着季寥如是说道:“倒也巧,她也是杀人犯。”
“我不是!”季寥大声反驳。
“先生说你是,你就是。来人,把这个帮助过季小姐的女人请出去让她长长记性。”
“你们想干什么!”牢房外站着几个和她们一样穿着囚服的女人,她们在笑,像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一样。
承认自己是凶手的女人没慌,眼皮都不抬一下,仿佛这是一顿家常便饭,季寥却慌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帮过我什么,你们不可以对付她!”
老管家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指着天花板的一个角落。
季寥跟着望去,那个角落里安装了个监控摄像头。
也就是说,她在这个牢房里没有隐私,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瞬间,季寥的脑袋嗡了下,一片空白。女人被带出去时没有挣扎,稀松平常。
余下的几个女人,一个个对她虎视眈眈,老管家走到门外,声音清冷,“季小姐,希望你不会太脆弱。”
话落,人影离去。
“起来,装什么柔弱。”其中一个女人揪着季寥的衣领提起她,非常有气势。
季寥攥着始作俑者的手腕,笑得孤傲不可攀,“余楠至欺负我就算了,连你们这群囚徒都来找茬,我季寥虽然无权无势,但骨子里的骄傲,可不是任由你们践踏的!”
“啪!”
一巴掌就这么迅速地甩在对方脸上,重而又狠。
这——是出乎意料的事,谁也没有料想到她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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