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高兴道:“是双胞胎哟!”
“寥寥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一举得两!”
季寥沾沾自喜道:“那可不是,好事成双嘛!”
懵了好久的陆承诺终于听清了她们两人的交谈内容,当即猛地睁大了双眼转头看向她俩,但她们还继续沉浸在喜悦中无可自拔,兴致勃勃的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字。
陆澄清说:“如果是女孩,那就叫陆璐和陆璇,如果是男孩,那就叫陆狗子和陆牛羊……”
陆狗子、陆牛羊?
什么古怪的名字!
季寥当即发愣,“男孩子不配得到好的名字吗?”
陆澄清笑嘻嘻道:“我哥小时候的名字叫陆猪屎,我们叫得可欢了!”
“哦,合着你取的名字还比陆猪屎高大尚了!”
陆承诺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我的孩子……怎么可能取那种名字……”
太久没有说话了,陆承诺的声音沙哑难听。但在季寥和陆澄清的耳朵里听来,天籁之音也比不上。
她们猛地站起身齐齐面对他,见他苏醒过来,那一刻啊,终是忍不住要扑上前……
“哥!”
“阿诺!”
的确,这是双喜临门。
不,确切来说,这是三喜临门!
陆承诺醒了,沉睡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今天彻底地苏醒过来。
季寥笑着笑着就哭了,泪水落至他的脖子,冰凉了他的感官。
陆承诺沙哑的回应:“傻瓜,又不是醒不过来,哭什么!”
“你管我!”
她哭什么,哭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惶惶不安终于消散,哭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惊险回归。
他的手摸向她平坦的肚皮,面上露出为人父该有的光辉,“两个淘气包呢,肯定像你。”
季寥的手指抚着他的眉眼,嗔道:“不像我,应该像他们的姑姑!”
陆澄清正沉浸在哥哥醒过来的喜悦中忽然抬头,只见面前的这一对难夫难妻深情款款地凝视对方,忽觉自己多余了,连季寥刚才的话也没敢开口反驳,干脆偷偷跑出病房,蹲在角落里喜极而泣。
厉诚濡提着水果过来,那一抹落寞的人影猛地刺激他的心,当即跑过去焦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你哥出了什么事?”
陆澄清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高兴极了,“哥哥醒了,寥寥姐怀孕了,我高兴得不能抑制。”
“那你不在里面庆祝,跑出来干嘛?”
陆澄清含泪抬眸,“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把空间留给他们夫妻。”
厉诚濡悄咪咪地往病房瞅了一眼,虽说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也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小别胜新婚的事。
当即,拉起陆澄清小声祝贺:“恭喜你哥哥转危为安。”
“嗯,谢谢!”
陆承诺醒来的消息传遍了季家上下,还有一些闻风赶来的亲朋好友通通过来送祝福,包括季寥的狱友云阿宝。
只见她在戚少珵的掺扶下缓缓而来,两人见面时,差点认不出彼此。
“阿宝!”
季寥连忙赶过去,却被戚少珵挡在一米开外,“她身子笨重,你注意些。”
定睛一瞧时,才发现阿宝已经大腹便便,行动如蜗牛。
“寥寥,好久不见。”云阿宝褪去当年的落魄,已经变成了富贵像十足的妇女。
季寥含泪哽咽,“是啊,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呢。”
“说什么傻话,怪我底子差没能早早过来陪你。”
“你安好就好,我的事能扛下来。”
季寥就是这么一个人,自己能忍的事绝不会让她人帮衬。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她和陆承诺终于如愿以偿的在这美好的日子里定下婚期。
婚期定在七月初七,得空的那段时间,他们就在家人的陪伴下去选婚纱,陆承诺的双腿还走不稳需要坐轮椅,季寥就推着他到处走,可把他心疼得不能抑制。
“寥寥,你先歇会,选婚纱的事不急。”
季寥努努嘴,“怎能不急,结婚证是领了,可婚纱还没试过呢!”
“可你现在试不也白瞎吗?”
“怎就白瞎了!”
陆承诺搂着她,温柔地靠近她的肚皮,“再过三四个月,这两小家伙肯定会长大,到时你看中的婚纱也穿不上,不难受吗?”
“加大加大再加大,婚纱而已,又不是钱不能解决的事。”
陆承诺叹了口气,总是拗不过她,自从她怀孕之后,性子都变了。
不过还好,他喜欢承受她的各种任性,“好吧,我们再挑挑,趁着肚子没那么大,喜欢哪一件我们就试穿,然后拍下来做纪念。”
季寥却不肯了,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笑道:“等你出院先我们再去。”
陆承诺无奈,抓了抓她的手亲了一口,“你这丫头就知道耍小性子。”
“嘻嘻……可你不是乐在其中喜欢得紧吗?”
“对,爱到痴狂。”
阳光下微风中,相互调侃的两人幸福满面,而坐在豪车里的余楠至却恨不得此刻眼睛是瞎的。
那边的景色色彩斑斓,而他这边灰暗无生气,他的前妻……怀了别人的孩子,这是一股怎样揪心的痛。
“走吧,去集团。”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这个道理。
后悔了,也晚了,她和他终究敌不过命运的捉弄,前前后后绕了一大圈,还是无情地分开了。
放手吧,再纠缠也伤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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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七月初七那日,郊区的别墅庄园里喜庆洋洋。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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