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常在给王二赖打了个电话,喊他去南山开荒。
然后拿着镰刀,开着三轮车去田里收割冬凌草,准备再去卖一波。
等到了田里,他瞳孔顿时一缩,看到了李大壮,和他一众手持西瓜刀,铁棍之类的狐朋狗友。
以及正赶着羊吃冬凌草,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的他三叔。
李大壮见到何常在过来,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一副趾高气扬模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道:“何常在,你上回讹了我一万块,又打掉了我两颗牙,我让三叔赶着羊来吃你的冬凌草,不过分吧!”
李喜林开口道:“嘿,还别说,这小子种植的冬凌草还真不错,我从来都没见过自己的羊吃的这么欢实过!”
周围一些早上起来,种地的农民看到这一幕之后,窃窃私语,小声议论。
“我看李大壮几个朋友,手里都拿着家伙什呢,人家人多势众,这回何常在想必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下,任由这些羊,吃光他种的冬凌草了!”
“我听说何常在为了娶媳妇刘艳娇,家里那可是欠了一屁股债,这不媳妇还没捂热乎呢,就跟人家李大壮过上了!”
“要我说,这媳妇红杏出墙,不能只怪女人,主要还是自己窝囊,没出息!”
……
何常在看着李大柱朋友手里雪亮西瓜刀,心里没底,冷声道:“李大壮,你这么做,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我李大壮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要不你来教一下我!”
李大壮给身边朋友使了一个眼色,一同朝何常在走跑了过去,将他和三轮车给团团围住。
他身手揪住何常在的衣领,盛气凌人,吐沫星子横飞道,“何常在,你没想到也有落我手上的时候吧!你上回打掉了我两颗大门牙,一颗五万,再加上你讹诈我的一万,一共十一万,少一分钱,你都别想利索着离开!”
“我没有钱!”何常在直言开口。
李大壮从身旁朋友手中拿过一个西瓜刀,用刀背拍了拍了何常在的脸颊,冷哼一声,说道:“何常在,我听说你最近卖冬凌草,可是赚了不少钱,不会是再给我装穷吧!”
“我挣的钱,都用来承包南山了,确实没钱!”何常在回答。
李大壮一脸凶相,厉声道:“没钱这个好说,快你把老房本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装麻袋,扔河里喂鱼!”
何常在无意中看到了一排货车,正朝这里疾驰而来,知道这是张彪过来了,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李大壮,我劝你小子小心一点,我小弟带人过来了!”
李大壮伸手拍了拍何常在的肩膀,讥讽道:“真是笑死我了,就你这样这样的窝囊废,还有小弟,你的小弟岂不是更窝囊!”
就在这时,张彪带人下车,一行二十多纹龙画虎的男子,将李大壮等人来了个反包围。
若李大壮是林水村的地头蛇的话,那张彪则是一条人人都要畏惧三分的强龙。
他看到来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吓得噤若寒蝉,面色惨白,嘴唇颤抖道:“彪……彪哥,您怎么来了!”
张彪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李大壮的脑袋瓜子之上,冷声道:“我师傅你也敢动,是不是活腻歪了!”
“师傅,何常在?”
李大壮被扇了一巴掌,脑壳之上直接出来一个巴掌印,他疼的厉害想揉又不敢揉,一时之间,感觉有点懵。
周围农户在看到张彪过来之后,一个个面露震惊之色,心想这回李大壮这回踢到铁板上,碰上了硬茬子,算是完了。
他们有些不明白,何常在一个小农民,怎么可能把彪哥这种大人物找过来。
这些人知道这事恐怕不会善了,两边人都不少,怕殃及自身,纷纷扛着农具离开了。
何常在看向张彪,说道:“这小子让三叔赶着羊,吃了我的冬凌草,到现在还占着我家房子,不肯搬出来,你给摆平一下子,要是这件事干的利索了,我就收你为徒!”
张彪一听何常在要收他为徒,心中大喜过望,示意几个手下朝李喜林走过去,把他给拦下来。
然后对孙大壮道:“给你一天时间,从我师傅的房子中收拾干净,搬出来,能不能做到!”
李大壮可是听到过张彪在县城一片的威名,一脸忌惮,将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连忙开口:“能,当然能你搬出来了,还请彪哥放我一马!”
“彪子,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何常在冲张彪说了一句,朝被连人带羊,团团围住的林喜林走了过去,冷声道:“你的羊,吃了我的冬凌草,作为赔偿,就部留下来吧!”
“怎么,你小子也太黑了吧,不就吃了你一点草吗,就要我一大群羊!”李喜林面色剧变,瞪着一双眼睛道。
何常在冷笑一声,一把将李喜林推翻在地,说道:“你赶着羊来吃我的冬凌草的时候,咱不说自己黑呢!”
“常在哥,对于这种人,不用跟他讲道理,直接收了他的羊就是了!”
燕三俯身,从李喜林手中夺过鞭子,赶着羊往南山走。
“不行,你们不能赶走我的羊!”
李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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