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沉不住气。
可惜她没能够如愿以偿,她的手被他轻轻松松地伸手架住。
“怎么?不是你说的任我糟蹋凌虐吗?你为什么挡架了?”她冷睨他一眼,冷嘲热讽道,“可见你还保持着当初表里不一出尔反尔的高尚品格!”
“唉呀,知我者,吾妻也!”他跌足喟叹,然后反手捉住了她的手,捏在掌心中轻轻摩挲着,嘻皮笑脸道,“不是我表里不一,虽然我从来不否认我确实拥有这么高尚的品格,但是你这一次确实是冤枉我了极品装备制造师。我是任你糟蹋凌虐的,不过我这不是怕你手疼吗?手疼倒罢了,最重要的是,你会心疼嘛。如此一来,这倒变成我的罪过了,这又是何苦来哉,你说是不是?”
沈心棠瞪大了眼,看着他促狭无赖的表情,简直要气得七窍生烟。明明是不愿挨打,他偏能编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倒变成他是一番好意了,真叫人哭笑不得。
她正兀自生着气,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他,他却牵起她那只手来,轻轻抚摸上他的脸。他的脸略有些粗糙,摸上去似乎都能感受到每一处毛孔似的。他突然收敛起了调笑之色,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狐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有许多次半夜里梦醒,明明前一秒钟你还在我怀里,一睁眼却是南柯一梦,然后,便再也睡不着了。我知道我当初是混蛋了点,我不该逼你做出选择,不该说那样让你伤心难过的话,这三年来,我日夜夜地反省自己,日日夜夜为当初的言行后悔自责不已,日日夜夜地痛苦煎熬……你不觉得我现在变得憔悴不堪形销骨立了吗?这就是所谓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说到后来,一副为情所困一往情深的情圣形象顿时又被颠覆,他又原形毕露变回了玩世不恭的浪荡子,蹙眉忧心,西施效颦,沈心棠竟然差点要忍俊不禁起来。
正在这时,从驾驶室那边传来问话:“报告陆中校,我们马上就要返回营地了,请问需要提前降落吗?在何处降落?”
是啊,他现在是在出勤执行任务,莫名其妙带回个女人,这肯定说不过去。陆白略加沉吟,接着问道,“我没怎么出来走动过,营地外有什么方便停靠的地方吗?最好是酒店之类的屋顶上面。”
“好,我知道了!”陆白的意图,同行的人又如何不知。他这么一说,那人便了然地应允下来。
沈心棠一听他提“酒店”两个字,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他赤-裸的身体以及他火热的眼神,她脸上不由自主又是一红,极度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尽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没过多久,直升机便缓缓降下了高度,之前的郁郁葱葱早已不见,窗外的景象也变得空旷起来,可以看到地面上一排排的房屋还有纵横交错的道路,道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车辆行驶着。
直升机在某处大型建筑物的房顶上停下了,陆白对驾驶室的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会打电话向长官报告的!”
言罢,他打开了机舱舱门,回头招手示意沈心棠跟过来:“狐狸,我们下去了!”
“我不下去,你把我从哪里带来的,还请把我送回那里去!”沈心棠意识到这一下去,肯定又要被吃得渣都不剩,她没有这个自信能躲过这只“禽兽”的魔爪。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他笑骂了一句,然后返身回来,一把拉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往舱门边走去。
沈心棠手抓着椅背处,企图抗拒他的拉扯,他猛地伸出手来,作势要去抓她胸部,沈心棠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来挡,谁知他只是声东击西而已,她一撤手,就被他一用力将她拉了过去,身不由己地跟着他到了舱门边处。
“陆中校,你悠着点儿啊!”驾驶室里的人不无调侃地说道,“可不要明天再也见不到你了哦。”
“谁要你担这个心?你皮痒了是不是?”陆白笑骂了对方一句,“陆白不仅让你明天见到,还让你天天见!”
“好,那就陆白明天见哦!”机长见他们已经下了舱,便按动控制按钮,收了舷梯,关了舱门,重又缓缓推动控制杆,慢慢升高,然后盘旋离去。
沈心棠下得舱来,便快速地朝天台出入口方向奔了过去。陆白在后面紧追不舍,很快就追上前捉住了她的手,然后带头走在前面,一起往出入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