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莞儿的拳脚饱含妖力,起初还怕蒲涛承受不住,后来逐步增强,居然达到了四五百斤的力道,
经过她的按摩,蒲涛体内的酒气贯穿皮肤,
后背、腰肋部位的表皮被撕裂,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可胸口处如有块垒,始终不得舒畅。
蒲涛挺起胸膛,大声喊道:“娘子,快用你的小拳拳捶我胸口!我感觉就要突破了!”
舒莞儿闻言大惊,“打了一个时辰,我手脚都麻木了,你还想要?”
屋里偷窥的惠英豪更是惊讶,心中暗道:“这忒麽两口子都是神经病,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架玩!而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人的累个臭死,挨打的还嫌不够......这真是江湖套路多,我这么单纯,明天就回家去吧!”
舒莞儿运起八成功力,连续七八拳轰在蒲涛的胸口,
只听“噗”的一声裂响,
蒲涛仰天长啸,
在他胸口淤积的一口恶气,终于喷薄而出,上下左右,酒气贯通,再无障碍。
蒲涛哈哈大笑道:“多谢娘子,这按摩的手法太过舒服了!”
舒莞儿浑身是汗,面部潮红,稍有些头晕,倒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她身体酸软,扭头就走,口中骂道:“真是个怪物,难怪表哥不想理你!”
这一夜,蒲涛彻夜不眠,沉迷于修炼,一夜之间锻体功法小成,因为内外双修的缘故,速度居然远超普通江湖中人。
在舒莞儿的疯狂摧残下,蒲涛对龙蟒横炼铁布衫体悟更深,
气之所致,皮肤肌肉里面已经能够形成一层薄薄的气膜,
这层薄膜可以有效避免锤砸等钝性伤害,拳脚临身,伤害减半。
而且,经过他精心挨打心得体悟,身体微微晃动,方寸之间,居然能够将一部分力量反弹回去,击伤对方,
尤为特殊的是,挨打的过程中,有酒气氤氲扩散,会让攻击者渐渐迷醉麻木,甚至昏迷不醒!
这也就是蒲涛悟性不凡,资质不凡,自身酒气更加敏锐,外加练功的方式十分独特,所以才会产生这种效果,
若是普通江湖中人炼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够领悟到这一层。
第二天,惠英豪一早就起来了,急匆匆的告辞离开,
蒲涛十分舍不得这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表哥,殷勤挽留,
可是惠英豪心有余悸,这个妹夫太妖孽了,简直就是成会玩、受虐狂,赶紧走,赶紧走,不然非得被他们两口子玩坏了不可。
失去了这样一个拳把式,蒲涛十分惋惜,原本还想等他恢复,再好好利用几天呢!
临别之时,蒲涛美酒相赠,总算是让表哥满意而归。
而且他吃过大力丸之后,恢复能力提高了不少,遍体鳞伤居然一夜之间都好了,力量也提升了不少。
此时此刻,蒲涛更心念切切的想要将大力丸炼制出来,
送别表哥之后,蒲涛趁兴出发,雇佣了一匹马,按照路人指点,直奔郡城而去。
怀阳郡距离宝山也有三十多里路,认准方向,沿路纵马而去,半个时辰以后,就看到了郡城的面貌。
五丈多高的城墙宛如巨龙,将郡城环绕其间,倒是让蒲涛真有回到古代的感觉。
来到城门,发现两侧贴有十余张告示,其中大部分是官府通缉罪犯的,什么孙二黑,王大麻子,一个个面目狰狞,看不起相貌,据说都是独龙山的山匪。
风吹日晒,早就模糊不清。
只有一张告示,好似新贴出来的,仔细看去,是怀阳学宫招生的消息,
几个读书人在旁边嘀嘀咕咕,“听说了吗?怀阳学宫已经几年没有出过秀才了,要是下一次考试还不出秀才,学宫就要被取消啦!”
蒲涛开口问道:“考秀才就那么难吗?”
一个高个子的读书人瞟了蒲涛一眼,满脸不屑的说道:“难?会者不难!可惜学宫的廖学政太过吝啬,若是免我一年学费,我必能高中头名!”
另外几个书生连连说道:“没错,以李公子的才名,考状元也不过是探囊取物!”
看到这几个人酸文假醋,隔着一丈都闻得到味道,蒲涛扭头就走,口中说道:“明年我也去考个秀才玩玩!”
“玩玩,你这真是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李书生摇头,
“我等悬梁刺股,苦读十载,经史子集无不精通,才过了童生考,你恐怕连童生都还不是吧!”
蒲涛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童生,
反正蒲老祖一辈子都是一个老秀才,要是自己真的考中了,岂不是为老祖增光添彩?
想到这里,他忽而对考试有了几分兴趣,笑嘻嘻的说道:“咱们明年考场上见!”
“哼,”
四名书生纷纷扭头,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无搭理的兴趣。
蒲涛转身缴了进城税,牵着马进城,
他不断问路,终于来到了有间药店,
这药店名字普通,可规模不小,乃是北地盛行的连锁店,在很多城市都有分部,名字就叫有间药店,买卖公平,童叟无欺。
看到蒲涛书写的方子,药店掌柜摇头说道:“虎骨倒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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