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回来之后,就去找楼殊,身后还跟着几个兽人一起,发现她果然回来了,尴尬的笑了笑。
楼殊:“宴会怎么样?”
“大开眼界。”
楼殊心情不太好,敷衍的点点头,“安和部落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之后,气氛尴尬。
还是另一个雄性发现了不对劲,“怎么有血腥味?老大,谁受伤了?”
楼殊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肯定不是她。
楼殊转头看向床上。
此刻他们才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赤毛貂。
水清:“谁干的!我去杀了他!”
敢欺负到他们太阳部落头上,当他们部落没有人吗?
楼殊:“这件事我来处理。”
“老大……”
“你们忙了一天了,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几个兽人互相望了一眼,憋屈得很。
自己的同伴被欺负了,老大怎么跟没事人一样?不是应该冲上去找他们算账吗?
水清不死心,“那……那能让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楼殊:“我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其他兽人傻眼了。
“这……这以后要怎么找他们?”
楼殊挥挥手,“行了,我只有办法,回去休息吧。”
几个兽人回去了。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在他们印象中,很少看到楼殊,楼殊给他们的印象,还是从别人口中传出来的。
不过跟她接触之后,发现她是一个很……很懒惰的人。
太阳城那么辉煌的瞬间,她就揭过去了,什么都没干。
典型那种不爱管事的。
这……这要是楼殊不管了,那小赤毛貂不是白白被打了?
兽人们议论纷纷。
对于外界的声音,楼殊早已经屏蔽。
她现在的注意力,只在小赤毛貂身上,蛇大佬看着小赤毛貂,被包成一个圆滚滚的球,特别刺眼。
踢出去算了。
经过两夜一天,小赤毛貂总算醒了。
醒过来看到楼殊和蛇大佬,它还以为自己死了,灵魂飘到他们面前。
可是……
为什么它感觉那么痛?
“小雌性,你能看到我吗?”
楼殊:……
这么蠢,是它没错了。
“你能看到我对不对?”
楼殊叹气,“不疼了?”
“……疼。”
疼,就代表没有死。
小赤毛貂哭嘁嘁了一会儿,才跟楼殊说离家出走……哦不,是出门闯荡的经历。
“他们是哪个部落的?”
小赤毛貂:“不清楚,我只听到他们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部落倒是没听他们说起。”
楼殊:……
连套话都不会,笨死得了。
“他们你是打算自己打回去,还是我来?”
小赤毛貂:“……他们人太多了,还有会钻地的,还有毒蚂蚁,我打不过……”
怂就怂,还找那么多借口。
“那我帮你打回去吧。”
小赤毛貂:“……这……这不太好吧。”
楼殊严肃道:“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兽,我帮你讨回公道,天经地义。”
“小雌性,谢谢你。”小赤毛貂高兴了,想甩甩尾巴,顿时疼得呲牙。
楼殊:……
……
石玉莺及其部落的兽人找了两天,才打听到整个城中,只有一个被烧毁了脸的雌性,但是她身边没有雄性。
而雄性却又好几个。
他们一一去找了,都不是!
就只有最后一个雌性了,可是听说她住在太阳楼。
太阳楼是什么地方?
太阳城的分部,太阳城可是大陆第一城,那里什么好东西都有,部落几千人,可以说是大陆上最强大的部落。
那两个人若是太阳城的人,那为什么不说?
所以他们下意识以为,太阳楼里面那个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这时候石玉莺突然说了,“住在太阳楼里,又不一定是太阳部落的。”
这些让他们瞬间醒悟。
太阳楼可是有客房的,说不定是别的部落住在那。
就这样,石玉莺及其部落找到了太阳楼。
他们也不知道楼殊叫什么,只是说找一个脸被烧伤了雌性。
太阳楼的伙计一听,就觉得还是找他们老大的,毕竟整个楼里,雌性就不多。
楼殊听说他们找上来了。
意料之中。
没有她的解药,几个人的毒解不了。
看到楼殊,石玉莺愣了一下,毕竟现在的楼殊跟之前的差别太大。
之前她刻意弄脏,还换了一身普通旧麻衣。
而现在,她身上的彩衣是蚕丝制作的,蚕丝的光泽将彩衣点缀得更加耀眼。
衣裙上一枝红梅傲然绽放,清丽绝美。
头顶盘了个飞云鬓,下半部分发丝垂下,在配上发饰,璀璨夺目。
石玉莺看着楼殊衣裙和发饰,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没想到你在这里!”
石玉莺及其部落也明白,他们被耍了。
这个雌性之前故意假扮成贫穷部落的雌性,迷惑他们。
“还有一个丑八怪呢?让他也出来!”
看着他们来势汹汹,太阳楼的伙计心里一凉。
是他去找老大过来的!
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现在水清还没有过来……
楼殊:“你们绑架我的兽,还毒打了一顿,你们知道这伤有多严重吗?”
石玉莺鄙夷道:“都死了,还管什么伤不伤的。”
楼殊眸光渐渐变得冰寒。
“既然你们承认了,那就好办了。”
“给你们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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