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就在两个小喽喽准备拉莫谦出去的时候,莫谦突然哈哈大笑。
这一声笑把在场的人都给搞蒙了,两个小喽喽也顿时不敢向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在原地没敢动弹。
络腮胡跟草帽男一看莫谦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思哈哈大笑,两人顿时不解。
“穷秀才,你笑什么?”络腮胡问莫谦道。
“我笑你们一群蠢猪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哈哈哈哈!”
这次轮到络腮胡和草帽男笑了。
“真是搞笑,穷秀才,你怕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分明是你自己马上死到临头了,还说什么我们死到临头!”
莫谦微微一笑,说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晓,我看你们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当山贼,还是赶紧把这草屋拆了,下山种地去吧!”
“你凭什么说我们兄弟不能成事?”草帽男有些不服的问道。
“打劫赶考的秀才,按照大明律,这可是重罪知道不?”
两个头领一听这话不禁脸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莫谦看了一眼两人,接着说:“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当山贼?”
“这还用问,还不是被官府给逼的,年年征响年年加响,没活路了才上山当的土匪!”草帽男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好,我问你,你当土匪有什么计划没有?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计划?打算?”两个土匪头子顿时懵圈了,这特么当土匪还要有什么计划打算的吗?不都是拿着刀收过路人的钱粮不就是了么。
莫谦一看他俩懵逼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人对于当土匪都没有长远的打算。
这种小打小闹的山贼土匪,没几个能活的长的。
他对二人道:“就你们这智商还当土匪呢,我看不出一年半载的,你们就会被官府给剿灭了,还不如赶紧把草屋拆了,下山种田去吧!”
“种田?哪里还有什么田种,家中唯一的三亩地都被无良地主给收了,老婆孩子也给逼死了,还种个什么田啊!”
草帽男说着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莫谦看草帽男这模样,顿时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是啊,这年头,百姓要是真活得下去的话,哪会去造官府的反啊,就是活不下去才造反的!
“叹气也没用啊,你们这种当山贼也不是长久的事,迟早不是被官府剿灭就是被其他大的土匪给兼并了,不管哪一条路都没有好下场。”
“那你说我们能怎么办?”草帽男问莫谦道。
莫谦顿时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可把他给问着了。
“我又不是当土匪的,我怎么知道?”莫谦想不出答案,便把话给怼了回去。
“老二,你听他瞎咧咧什么,不用跟他啰嗦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拉出去乱刀剁碎喂狗!”络腮胡有些不耐烦的吼道。
听到这话,草帽男不禁有些犹豫,他其实不想杀人,上山落草也是无奈为止。
“莫公子,我兄弟二人不想伤你性命,你家中可否还有亲友,你可写信给他们,让他们拿着银子来赎你回去。”
“你们要多少赎金?”
络腮胡想都没想就喊道:“一千两!”
莫谦听到这数字顿时笑了,他说道:“一千两,你就是把我家所有亲戚家当加起来都没有一千两!”
莫谦父母早亡,家中亲朋只有一个叔父和一个舅父尚在,其他亲戚早就死了,哪怕是后代还在的,也跟莫谦没有来往了。
毕竟没有谁家愿意去搭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
“既然没钱交赎金,穷秀才,那俺就只能把你剁了去喂我的哮天犬了!”
络腮胡说着就让手下把他养的那条土狗牵了进来。
这是一条纯种的中华田园犬,而且还是黑色的,不过看那黑狗的模样,应该是不会偷袈裟的那种。
只不过这条中华田园犬似乎日子过的并不好,肚子瘪瘪的,一看就是常年吃不饱的状态。
莫谦看着这条瘦不拉几的土狗,顿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死可以,但是真把自己剁碎了喂狗,莫谦心里还是没法接受了。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便杀,没必要在这吓唬人!”莫谦‘义正言辞’的瞪着坐在椅子上的两个山贼头领。
其实心中却在盘算着要怎么活命才行,自己可才刚刚穿越过来呢,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白白的就死在这群山贼的手里。
草帽男看莫谦到这份上了居然还这么有骨气,不禁心中也是佩服。
这年头读书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一行十几人就在袁河上拦截过往的船只打劫,最爱打劫的就是读书人。
首先便是这年头能读书的人家,那基本都是富裕家庭。
其次便是读书人骨头软,稍微吓一下就都怕死,马上就写信回去要赎金。
他们这群山贼靠着这一招是屡试不爽,没想到今天居然不灵了,眼前还真有一个不怕死的穷秀才。
“老二,既然这穷秀才想死,那就干脆成他好了!”络腮胡笑着说。
草帽男听了这话,不禁心生犹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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