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说道:“闯王既然想要做的是推翻明朝建立新朝的大事,就不能随意杀戮明军的俘虏,若是杀戮太甚,明朝虽然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但是天下并非只有我们这一支义军。
江南的莫问,四川的张献忠,这两人都跟您不对付,张献忠向来不把闯王您放在眼里。
江南的莫问,更是已经自立为王,建国改元了,他的志向定然跟闯王您一样。
闯王,想要夺取天下,咱们不光要打败明军,还要将他们部纳入咱们的阵营,扩充咱们的势力。、
若是现在依然像以前那样,将俘虏过来的明军士卒坑杀,那今后再打仗的时候,明军肯定会跟咱们血拼到底,不会带有一丝活命的侥幸希望投降您了。
闯王,咱们必须合理的利用天下的人,特别是明军士兵,将他们争取过来,对咱们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这样,咱们才能在争霸天下的过程当中,占据上风的位置啊!”
李自成听完李岩的一番话,不禁默默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李自成拍着李岩的肩膀说道:“军师说的不错,以前是我不怎么注意,现在看来,还是你们读书人的脑子好用,军师,不如这样,军中今后处理俘虏的问题,就交给你去办了!”
李自成大手一挥,就把处置战俘的权利交给了李岩。
把战俘的事情交给李岩,李自成自己直接带着大军直奔虎牢关以西的偃师,只一日,大军便顺利攻占偃师,杀死守城文武官员。
匆忙处理完偃师的战局后,李自成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直奔偃师以西的洛阳。
此时的洛阳城内,压根不知道虎牢关战败的消息。
当守城的明军官兵看到洛阳城外黑压压走过来的闯王大军时,直接人都傻了。
“闯贼来了,闯贼来了!”
士兵们疯狂的一边呐喊,一边瞧着铜锣奔走。
不出半日,闯军抵达洛阳城外的消息就传遍了洛阳,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没人不知道闯王的大军已经打到洛阳城外了。
一时之间,洛阳城内人心惶惶。
城外,李自成命令士兵围住洛阳城,又派兵马前往洛阳西北西南新安和宜阳进攻,不出两日,两座县城便被告破。
宜阳新安城破的消息传到洛阳,驻守在洛阳的总兵王绍禹和参政王胤昌,立刻惊得从椅子上几乎跳了起来。
王胤昌说:“王总兵,如今洛阳的外围已经部为闯贼攻破,洛阳已经成了一座空城,如今之计,为之奈何?”
王绍禹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孙传庭被困在潼关,卢元帅已经被锁拿进京,中原七成以上的兵马都在四川境内剿灭张献忠,如今中原根本没多少兵马可用。
现如今闯贼势大,拥兵二十余万,洛阳城内不过五万守军,如何能守得住这城池!”
王绍禹的情绪是悲观的,他自觉自己没有能力能够顶住几十万农民军的围攻。
洛阳城虽然大,但是其实根本无险可守,四面城墙都能同时发起进攻,闯军攻城,定然会从四面八方一起上。
到时候每个面都会遭受疯狂的攻击,五万守城明军,说好听点是五万朝廷大军,说难听点就是五万个饿的皮包骨头的行尸走肉。
因为自河南大旱以来,庄稼就开始绝收,河南根本无粮可吃,想要吃粮,得高价买江南富商运来的稻米。
稻米一石要八两银子,普通百姓根本吃不起,能够吃得起稻米的,只有有钱人家。
有些富户甚至拿出银子来囤积粮食,然后高价倒卖,如此一来,百姓更加困难。
百姓吃不上饭,当兵的也难,洛阳的守城明军已经两年没有开饷银了,士兵们早已经对此朝廷充满了失望。
王胤昌见王绍禹心情不佳,不禁问道:“王总兵,可是在担忧粮饷的事情?”
王绍禹点了点头,说:“军中无粮,士兵们已经两年多没有开饷银了,如今这状况,莫说闯贼来攻城,就是不来攻城,我看用不了几个月,士兵们就得闹哗变了。”
王胤昌听完后不禁沉默不语,他知道王绍禹说的是实情,现在城内情况的确就是如此。
朝廷的饷银断的时间太长了,士兵们根本没有钱养家糊口,许多当兵的,家里的吃穿用度指着士兵们的这点饷银。
没有钱,一家人的生活就没有着落。
王胤昌想了想,说:“王总兵,莫不如咱们去求求福王,福王富甲天下,王府内的财富堪比国库而有过之而无不及,仓库的存量也多达几十万石,若是能够说服福王开仓放粮,给士兵发军饷,洛阳必能守住!”
王绍禹一听这主意,不禁眉头一皱,说:“福王向来刻薄吝啬,他能舍得拿出钱来给兄弟们发军饷?”
王胤昌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咱们还是去见一次的好,如果能够说动福王捐献钱粮,则洛阳还有得守,若是福王都不愿意拿出家财来,那洛阳被攻破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王绍禹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下能够解燃眉之急的,也仅有这个办法了,走,王参政,咱们一道去福王前面求他!”
两人带着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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