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同来到福王府,还没到大门口,二人便看到了被修建得富丽堂皇的福王府。
福王府修建得规模宏大,四周丈高围墙,建有内宫、外宫,并修建四座府门楼。朱常洵封藩洛阳“享有大国,著声藩辅”,地位十分显赫。
福王朱常洵自万历四十二年家迁移洛阳后,便开始他在洛阳穷奢极欲,为非作歹,残害一方的残酷一面。
朱常洵就藩洛阳后,依仗皇亲,霸占良田,专横跋扈,搜刮民财,致使民不聊生,加上天灾人祸,老百姓苦不堪言。
福王府拥有的土地,多达两万顷,由于河南土地不足,万历皇帝还下令临近的两省增补。甚至不惜动用朝廷的军饷,将河东一代的官盐,都悉数交给朱常洵私自销售。
朱常洵倚仗父皇的宠爱,在封地上为所欲为,终日声色犬马,纵情歌舞。唯一能激发他兴趣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女人,二是吃喝。
“常洵日闭阁饮醇酒,所好惟妇女倡乐”。
朱常洵得知城外李自成已经打到洛阳城外,他却是心里一点也不着急。
城内还有几万大军,他自己王府里还有上前的王府卫队。
这些人都是能够以一当十的勇士(在福王的心里,他的卫队是有这么厉害的)。
得知总兵和参政一同前来拜见,朱常洵碍于眼下局势,还是接见了二人。
王胤昌和王绍禹进了王府,被眼前的恢弘大气给震惊了。
其中还有一处宫殿甚至还处于修缮当中,只是或许是因为城外闯军来了缘故,今日宫殿的工地上一个工人也没来。
王绍禹说:“大明朝都已经这样了,这福王居然还有心情修宫殿,真是令人寒心!”
王胤昌叹道:“却是令人寒心,但是我们做臣子的,又有何办法呢?
福王是当今陛下的皇叔,就是陛下见了,也得给他回礼,咱们不过是他们朱家的臣子而已,咱们门口可不能轻易得罪了福王啊,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有什么后果?”王绍禹不屑的问道。
“抄家灭族!”王胤昌淡淡的说了这个四个字。
王绍禹不说话了,他的眼睛在高速王胤昌,他心里有怒。
“王总兵,这皇家的事,不是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能管的,咱们还是赶紧去拜见福王吧!”
二人一同进入王府内部,在仆人的引领下,二人来到了一处花园内。
花园里,一名身体异常肥胖的大胖子此时真躺在一张特质的躺椅上,看到大胖子,王胤昌和王绍禹赶紧下跪行礼道:“微臣参见福王!”
朱常洵艰难的提起自己的比常人大腿还要粗的手臂,轻轻的摆了摆手,说:“坐吧,二位找本王有什么事?”
王胤昌起身半欠着身子说道:“禀福王,如今城外李闯逆贼的大军正在围城,微臣相信,明日,闯军便会开始发起攻城。
但是如今城内的五万官军却并无多少战力,微臣担心,这洛阳怕守不住!”
“守不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王绍禹站起身说道:“王爷,末将不瞒您说,洛阳的官军已经两年没有开军饷了,现在军中缺粮,将士们明天开始就要拼死跟闯军玩命,但是眼下仓库里的存粮俩让他们吃上三天饱饭都不够。
王爷,将士们又是铁打的,没有粮食,哪里能提得起力气杀敌,末将今日与王参政前来,主要就是为了解决军饷和军粮问题的。”
朱常洵听到这,顿时脸色一黑,问二人道:“你们这是打秋风打到本王的头上了啊,本王像是那种冤大头么?
你们这两个狗奴才,还不给我滚出去,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出去!”
很快便有一群王府的家丁冲了过了过来,手里拿着木棍疯狂的拍打王胤昌两人。
王胤昌和王绍禹不敢还手,只能狼狈逃窜,灰溜溜的出了福王府。
来到府外,王绍禹一脸的怒气,他说:“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抱着一堆钱粮不放,老子就没看过这么吝啬的守财奴!”
王胤昌叹了口气,说:“早就听过福王吝啬的名声,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看来想要福王出军饷是不可能的,咱们得另想办法才行了!”
“另想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唯有死守到底,一死已报君恩!”王绍禹慷慨激昂的说道。
二人匆匆离别,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王绍禹回到军营后,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几名信得过的亲信。
他对众人说道:“你们几个,今晚连夜出城一趟,带上这封书信,前往城外的闯王大营,将此信亲自交到闯王的手上!”
几人郑重地接过信件,用力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几名明军士兵缒城而下,偷偷的逃亡城外五里处的闯军大营。
营内,晚上还在跟李岩商议军务的李自成得知城内有人出来投降,并且说要见他。
李自成不禁问李岩道:“军师,这人见不见?”
李岩笑着说道:“见,必须见,此人定然是带了城内某位官军将领的亲笔信,想必定然是有人想投降献城,闯王,拿下洛阳,就看这位来人手中写信的人是谁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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