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如果家中是独子的,或者没有结婚的,这种男子都得往后排。
在如此严苛的征兵条件下,莫谦依然征得五千人马。
卢照看莫谦只要五千人马,还有些担心的建议莫谦道:“大王,仅五千人马,我怕朝廷官军一到,咱们不是对手啊!”
莫谦解释道:“兵在精而不在多,田有年的兵少吗?他光正兵就比咱们多一倍多,还有三千多民夫,结果呢,还不是被咱们给灭了。
你好好的练兵,把这五千人练好了,就算朝廷来三万大军我也不怕!”
卢照看莫谦那么自信,也就不好再劝了,只能埋头练兵。
.......
深夜,温汤镇某住所内,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了屋子。
屋内,汪秉忠卢自田曹国祺石国柱四人围坐在桌旁。
汪秉忠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人,率先开口道:“三位,而今莫贼已经越做越大,整个袁州府已经糜烂,而今我等却被困于此,三位可有脱身之计?”
石国柱摇了摇头道:“没办法,莫贼虽然对百姓仁义,但是对咱们可是严防死守,这一多月来,莫贼每日外出必带咱们,而且晚上派人把守住所,咱们想走也走不了啊!”
汪秉忠听石国柱说完又把目光投向了曹国祺。
曹国祺看了一眼众人,说:“三位大人,你们为什么想跑?”
汪秉忠三人一听这话不禁鼻子都差点要气歪来。
他不悦的说道:“莫贼扯旗造反,咱们不跑,难道你还打算给反贼效力不成?”
曹国祺苦笑了一声,说:“汪老,程之敦已经在给莫贼效力了,这事你难道忘了?”
汪秉忠顿时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就在半个月前,程之敦率领五百人马回萍乡县了,临走前,程之敦还来劝过他们四人,说莫贼是什么明主,劝他们为他效力。
当时汪秉忠就气的把程之敦给臭骂了一顿。
此时曹国祺又重提此事,他不禁瞪了一眼曹国祺,问:“曹县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曹国祺苦笑了一声,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了程之敦走前说的几句话。”
‘啪’的一声,汪秉忠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曹国祺,你想从贼?”
曹国祺看汪秉忠居然跟他拍桌子,顿时脾气也上来了,今年才二十七岁的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他不甘示弱的拍着桌子道:“从贼又如何,敢问几位,你们可曾见过有莫大王这样的反贼,他造反一不劫掠,二不嗜杀,他还主动给百姓减负,如此行为,焉为反贼所为之事耶?”
汪秉忠此事脾气也上来了,他反驳道:“残杀朝廷命官,逼得乡绅地主交地,如此行为,不是反贼是什么?”
“郑秋平等人贪赃枉法,百姓苦其久矣,乡绅地主他们占着天下八成的土地,不纳税,不纳粮,鱼肉乡里,与贪官污吏为祸百姓,却从不给朝廷交一文钱的赋税,此等害国害民的奸诈小人,人人得而诛之,莫大王只叫他们交出手上的土地,这已经是最仁慈了。”
“咋的,你还想杀了他们吗?”
“此等小人,杀之方能强国!”
两人一时之间在屋内是吵得不可开交,眼看就要打起来的时候,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反王莫谦正在门口鼓掌看着他们。
“啪啪啪啪!”
“曹知县说得好,说的对极了!”
莫谦走入屋内,在曹国祺的身边坐下,他拍了拍曹国祺的肩膀道:“曹大人,我手下还缺一个掌管分宜县的主官,不知你可愿往?”
“但凭大王调遣!”
曹国祺毫不犹豫的就接下了这个差事。
曹国祺走马上任分宜县令,不过这回他不是大明朝廷的分宜县令,而是莫谦这个反贼政府的分宜县令。
十天之后,谢学龙要求的七府知府所凑的七千兵马终于慢悠悠的来到了省府南昌城集结。
此时距离谢学龙所要求的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远远超出了十天。
不过谢学龙已经没时间去责怪七府知府了,现在已经快十一月底了,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谢学龙为了给崇祯皇帝过年一个好的贺礼,顾不得天气寒冷,当即点兵点将,在拉了五千民夫运粮草之后凑成一万二千大军,对外号称五万大军,杀气腾腾的奔着袁州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