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涛吓了一大跳,酒一下醒了,睁眼一看,来人却是李文秀,他大惊道:“怎么是你?!快把衣服穿上!”,说着赶紧把脸偏到一边,不敢看李文秀那凹凸有致的雪白**。
李文秀紧咬银牙道:“我是自愿的,支书说了,你要不肯要我,我爸白天说了反动的话,就要拉我爸去坐牢,支书还说了,村的救济款就靠我了,你放心,我的身子是清清白白,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要了我,我不会怪你的!”。
段泽涛又同情又是悲哀,厉声道:“李文秀,你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准大学生,怎么也如此愚昧!你这是害我,也害了你自己,你知不知道!我答应你,你把衣服穿上,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村的事情我一定不会不管的!”。
李文秀犹豫着穿上了衣服,抽泣着蒙着脸跑了出去,段泽涛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李大福和李老三都还没有睡,见李文秀才进去没多久,就哭着出来了,都惊得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
段泽涛见到李大福,气不打一处来,压低嗓门厉声道:“李大福,你混蛋!你说你干的这都叫什么事啊,你还是**的干部吗?!”。
李大福倒也光棍,噼噼啪啪自己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直打得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这才哽咽着说道:“我混蛋!我混蛋!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段乡长,你跟我来看看,乡亲们过的都是都是怎样的日子啊!”。
段泽涛跟着李大福进了李老三家另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只见李文秀的一个妹妹和弟弟睡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木床的四角都是用土砖垫起来的,身上盖的却是厚厚的茅草。
李大福指着木床道:“李老三家穷得连床被子都没有,给你盖的那床还是从我家拿来的,象他家这种情况在村里占了大多数,你说,我们不靠救济款,能靠什么啊!”。
段泽涛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拍着李大福的肩膀感叹道:“李支书,是我们的工作做得不好,让乡亲们受苦了!但等靠要也不是办法,还得靠我们党员干部站出来,带领乡亲们致富,我在这里表个态,如果我段泽涛不能为乡亲们把这个柑橘的问题解决好了,不能带领大家发家致富,那我这个副乡长就不当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李大福看着段泽涛远去的高大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个小段乡长还真和别的干部不一样啊,你要真能帮我们把这个柑橘的问题解决了,那我李大福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
第二天一早,段泽涛就找到钟汉良,把上河村的情况跟他说了,钟汉良沉默了片刻,递了一根烟给段泽涛,自己也点一根,狠狠地抽了一口感慨道:“泽涛啊,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其实不止我们上林乡,就是整个古林县,整个山南自治区都是这种情况,谁让我们穷啊,交通又不发达,到处要钱,就只能靠上面的救济款,所以才会有为了争国贫困县打破头的情况,有的地方甚至把要不要得来救济款当成一项政绩,这就是我们的现状啊!”。
“我们可以招商引资啊,我们有资源优势,物产丰富,环境又好。”,段泽涛这几个月在基层调研,对上林乡的情况也有些了解。
“招商引资,这穷乡僻壤,路况又差,鬼才来啊?!修路?钱从哪里来啊,就算你能从上面要来钱,没到你手里早被瓜分完了,这就是个死结,路不好,东西卖不出去,东西卖不出去更没钱修路,小段,你还年轻,有冲劲是好事,但也要结合实际情况,不要好高骛远!一口气是吃不成胖子的,你说你要不能帮上河村把柑橘的问题解决了就不干副乡长了,简直胡闹嘛!年轻人,还是太冲动啊!”,钟汉良摇了摇头道。
段泽涛见自己一向尊敬的钟汉良都是这种态度,心凉了半截,不甘心地说道:“我在省城还有些同学,要不然让我去省城去活动活动,再想想办法!”。
钟汉良对段泽涛真心实意想为老百姓做实事的态度还是很欣赏的,心想让他碰碰壁也好,说不定能让他快些成长起来,就点点头答应了,“你放心去吧,乡里面有我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段泽涛到了省城,首先到水果市场转了一圈,市场里柑橘卖到五毛一斤,不过当段泽涛问商贩们收不收柑橘时,商贩们都直摇头,今年的柑橘销售行情不太好,他们都还屯了不少货。
段泽涛出了水果市场,见一旁的加油站里停了不少加油的小车,加油站旁摆了一些矿泉水在卖,有的车主图省事,直接买了矿泉水一箱箱往车上搬。
段泽涛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连忙给死党潭宏打了个电话,潭宏接到段泽涛的电话喜出望外,听说他到了省城,立刻要他在原地等,他马上到。
过了三十分钟,潭宏开着一辆黑色桑塔那飞驰而来,一下车就兴奋地对着段泽涛的胸口擂了一拳,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被美丽村姑给迷住了,把兄弟们都给忘了呢!”。
段泽涛见到久未见面的兄弟,也很兴奋,回敬了潭宏一拳道:“你小子,混得不错啊,都开上桑塔那了,这可是县级领导的待遇啊!”。
潭宏撇撇嘴道:“台里配的,谁让你跑到山南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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