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殷觉得他醉了,很醉,需要阻止。
于是,她收了机器,穿过人群走到那欢腾声最剧烈地那一桌,人声渲染里没有人发现她的接近,只独宋烈原那么快就发现了她,不动声息的绕过几个人走到她身边来,他的脸很红,声音却很清醒。
“舍得离开你的宝贝机器了?”
“我来告诉你,你的酒精含量已经严重超标,达到了我对另一半的最高上限,你再继续下去,会被扣除下次饮酒的机会。”
宋烈原不受威胁,不满地看着她。
“我不这样你会下来吗?现在几点了,这一天爬上爬下还不够?你吃的消吗?”
洛殷不以为然,“习惯了。”
宋烈原随即皱起了眉头,挨着人群走进她的范围里,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很不赞同地眸光睨着她,声音好轻又恰到好处地传到她耳朵里。
“这是平时吗?你在经期。”
洛殷一怔,浑身都在他感性地声音里起鸡皮了,她还不习惯这样直接关心自己的宋烈原,太明目张胆了。
以前的他总会绕弯子,知道她痛经就连续一个星期带保温杯,甚至是夏天,别人都嘲笑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虚身子,竟然在夏天带温水喝。只有洛殷知道那几年她喝了多少宋烈原带的温水。
他却习以为常,在洛殷酥麻陷入回忆的时候,不知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笑的极其肆意,洛殷贴着他的胸膛甚至都感觉那里因为笑声而起伏。
“哥,拜托了,我要撤退了。”
“去吧,去吧,这里人太多了,你溜走了我替你兜着。”一个面生的年轻男人,说着别扭的中文,大概是华侨才不了解宋烈原与她的暧昧关系,在宋烈原请求打掩护时,竟热情至极的撘了手。
“不行,晚宴最适合拍照,我还没完成工作。”洛殷停住脚步。
宋烈原一把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从人潮拥挤里披荆斩棘,声音似醉似醒,“回去给你揉肚子,我老婆当然我自己心疼,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滚开!”